第四章你就是傳說中的賣挂的?
春去秋來,三年之後又三年,三年之後還是三年。時光荏苒,已過十二年秋。這十二年蘭碧虛茁壯成長,不光跟随徐渭(師公書畫雙絕)習得聖人經文還學會一手好字跟繪畫,以及跟随母親學會了妙手回春之術。可是他對浩然正氣念念不忘,對傳說中那個賣挂的還抱有很多幻想。
至于,禁足令,在蘭碧虛六歲時在刺史大人面前背誦了一篇《大學》,就給解除了。這些年他也外出過,在山水之間陶冶情操。
這日父親蘭刺史呼喚他,正堂之中父子二人一坐着,一站着。這爺倆有意思,一個威嚴的讓人喘不過氣,一個宛如磐石不拘言笑,一點也不像父子都跟對方欠了自己很多錢一樣。
少時蘭大人開口了“你母親,要回娘家省親,你也一同去吧。你外公也好幾年沒見你了。”“是,父親”蘭碧虛冷漠的答道。答完之後蘭碧虛出了正堂向着大門走去。
大門口停着一輛馬車,一個馬夫在車前站立見到蘭碧虛走出大門恭敬的叫了聲少爺。這時馬車的車簾被拉起,隻見蘭碧虛的母親一臉微笑的說“虛兒還不快上車,别耽誤了時辰你外公外婆,還等着看你呢。”聽了母親的話,蘭碧虛走上了馬車。車夫立刻趕起了馬車,向南而去。
蘭碧虛的外公,祖居孟子故裡鄒,祖上行醫,為人善良常常免費行醫施藥。在百姓中頗有名望,一路疾行,僅用一個時辰就到了外公家。蘭碧虛外公很是歡喜,幾年沒見,隻見自己外孫長得氣宇軒昂,瓊林玉樹,一表人才乃人中龍鳳之資。
入夜,天氣微涼一陣冷風吹來驚醒睡夢中的蘭碧虛,蘭碧虛披上外衣走到窗口。擡頭看,一輪皎潔的明月挂在天空。看着明月,蘭碧虛不禁生出一股鄉愁。為自己倒了杯水對着天空輕吟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别胡思亂想了,既來之則安之明天出去走走吧。”
翌日,蘭碧虛請辭了母親,獨自騎了一匹馬出城向南而去。行的二十餘裡路見到一座山,隻見此山高聳入雲山上奇石林立。便生出攀登此山的心思,當即驅馬到了山腳便開始登山。
往上行了一二百步,蘭碧虛隻覺身上倍感壓力仿佛有人按着他一樣,再行二百餘步,又生易感,這次不是有人按着他而是感覺身體裡有一股勁力在提着他很是不快。但蘭碧虛心中一片空明,心想這難道是,難道是?想到這裡,心無退意,一往無前。叒行二百餘步,那股勁力已不複存在。但雲霧缭繞,目不可視,身後之路如金光大道璀璨通明。行路至此何以言退,向前向前。
蘭碧虛步履闌珊,艱難行進,叕行二百餘步,隻見雲霧褪去,露出一片竹林,竹林深處有一水潭,水潭邊緣有一老者正在垂釣,老者旁擺着一副棋局,棋局一側有一薪火,薪火之上坐着一紅泥小壺,壺蓋上有縷縷青煙。
蘭碧虛,十分激動快步向前,走到老者身旁。開口問道“敢問先生如何稱呼,仙鄉何處,小輩有禮了。”還有你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賣挂的,當然這後半句隻是心想不敢明言,萬一惹老者不快,這到嘴的鴨子不就飛了嗎。
老者聞言,轉過頭來,隻見此人鶴發童顔;仙風道骨,一雙眼睛充滿了滄桑,如經曆過滄海桑田一般。這時老者開口聲音幽邃有種道不盡的滄桑“小友,不必拘禮,老朽不過一閑雲野鶴罷了,姓名無外乎是代号而已,至于老朽家住靈台方寸,斜月三星”。
老者話語落下,蘭碧虛大吃一驚靈台方寸,斜月三星;西遊記嗎,這老者雖說很像菩提祖師,但我也不是隻猴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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