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枕在簡岷肩上,小聲問:“簡先生不喜歡嗎?”想想又說,“我可以親親簡先生嗎?”簡岷沒回答,隻是冷靜地看着他,像是默許。張景湊過去像奶貓一樣舔吻簡岷的唇,然而對方真是兢兢業業,沒有半點反應,冷冷地看着他,氣得張景咬了他一口。簡岷眉頭微皺,似是不悅。被簡岷慣壞的張景哪兒受到過這種待遇,剛認識那會,哥哥都不曾如此待他。在心中将簡岷罵了八百遍,張景心道,裝冷淡是吧?剛才還嫌棄他被燙紅了,待會兒看是誰憋得過誰。張景可憐兮兮地看他:“我、我不是故意的。”說着湊過去舔那裡,讨好地簡岷。簡岷冷淡地回複:“下次注意。”張景點點頭坐直身體,怯生生地看簡岷:“簡先生,你弄痛我了,腰那裡……要紅了。”“是嗎?”簡岷不以為意。嘴上這麼說,張景還是覺得他的力道輕了些,心中一動。“簡先生要看看嗎?”張景眼裡滿是試探,看起來小心翼翼的,他說着開始脫衣服,早就想脫了,在房間裡光膀子都覺察不出冷意,他這一身棉服,汗水都要出來了。他一件件脫,動作慢騰騰的,等脫完最後一件,上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熱度褪卻,身體早就恢複了往日的白皙,他輕輕抓住簡岷的手,往腰上引,“簡先生……”簡岷總算給了點反應,似笑非笑看着他白嫩的皮肉,“你這是做什麼?我從不搞未成年。”張景被他一句話弄得身子發軟,簡岷冷靜自持,從未說過羞辱性或者帶着性暗示的字眼,如今用這種口吻說了“搞”,張景不得不承認他被刺激到了。“那,簡先生讓我來你房間幹嘛?”簡岷平靜看着他,張景竟然看懂了,對方的意思是我剛才才知道你是個未成年,本來想搞的,現在不想了。“衣服。”簡岷朝一旁的衣服擡擡下巴,示意張景可以穿上了。張景氣得腦殼疼,這戲演不下去了!談戀愛之前被簡岷拿捏得死死的,戀愛之後還是吃虧,他忿忿不平,狠狠咬了一口簡岷的唇。簡岷唇角帶着些笑意,安撫性地摸他背,“好了,穿衣服,别着涼了。”即便房間溫度高達二十九度,他仍舊擔心。張景擡起唇嚣張地看他,以牙還牙:“我允許你碰我了嗎?”簡岷拿過他的衣服幫他穿上,不緊不慢地說:“先穿衣服,再報告行嗎?怕你着涼。”張景的氣勢瞬間沒了,任由他擺弄自己,他不開心地嘀咕:“你的戲我沒法兒接。”他看着簡岷的側臉,小聲說,“我想看你失控的模樣。”簡岷微微轉頭看他:“嗯?”張景擡起頭親他臉,臉紅紅地說:“在床上。”簡岷:“你不會見到。”他舍不得讓張景疼,哪怕在床上。張景明白他的意思,認真地說:“隻要你給的,痛我也願意承受。”簡岷沉默了會才說:“景景,别招我。”張景彎了彎唇角,他就喜歡看簡岷克制的模樣,誰讓剛才親他沒反應,他勾住簡岷脖子故意撒嬌:“我怎麼還沒成年啊。”簡岷抱着懷裡人,沉思提前挑破關系的利弊,他明白張景肯定不會安分,知道自己現在不會動他,勢必會狠狠地撩撥他。他看着少年小狐狸樣的笑,也笑笑,張景看他笑不禁打了個寒戰,突然想到,餓了一年多的野獸一旦出籠,不見血不罷休,等他成年了哥哥肯定會“新仇舊恨”一并清算,隻是……簡岷的反應太好玩的,他克制不住,至于一年後的事……再說吧。“在坐纜車上山滑雪。”張景正拿着手機朝纜車外面拍,霧氣缭繞的山,還有很多冰棱,窗戶上還結了霜花,看起來漂亮極了,“這裡海拔多少啊?”他問簡岷,還沒等對方回答又連忙說,“算了不錄你聲音了,萬一發出去被你妹妹聽見了,容易出事,我到時候把你說話的地方都給剪了。”簡岷:“她不敢亂說。”昨天兩人聊過簡一諾,張景知道對方居然和他同一學校,頗為感慨:“我說玩遊戲的時候怎麼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裡面的教導主任也姓周,周主任……你還記得他嗎?我也沒翻過幾次牆,被他抓過兩次,每次被抓都是因為你。”簡岷認真地回答:“翻牆被抓是因為你翻牆。”“滑雪的人多嗎?”張景沒玩過,挺怕沖撞到别人。“我幾天前就讓陳助通知清場了。”簡岷怕張景因為人多放不開,更怕他被撞到。這裡基本是為山莊的客戶提供的,如果突然關閉一天,利潤損失無所謂,更容易惹客戶不高興,盛明家大業大不怕這些,但服務行業一向以顧客至上為宗旨,還是盡量避免麻煩,借口維修提前通知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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