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聽到乾巧的回答,園田真理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疑惑,因為她的記憶中也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關于那份既視感,她想了想,便放棄了,就當是這個挺帥的男人比較合她眼緣好了。
因此,一時興起,她指着身側的店面開口邀請道:“要進來坐坐嗎?”
乾巧猶豫了一下,拒絕了,然後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園田小姐,請問,你對現在的生活感到幸福嗎?”
作為一個初次見面的人來說,這個問題其實是非常失禮的。
隻是看着乾巧那雙非常認真的眼睛,園田真理愣了下,然後笑了。
“當然。”她非常的肯定的回道。
她指着自己身後的那間發廊,自豪的說道:“看到了沒有?我的!”
“我的夢想可是開一間自己的發廊,成為一名出色的美發師,我正大步邁在夢想實現的大道上,并且已經走完了一半多的路途,當然是幸福的。”
言語之間,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笑起來的模樣,就好像溫暖的金色陽光灑在身上。
看着這樣的園田真理,乾巧笑着點了點頭:“這樣啊,我知道了。”
他在心裡重複呢喃着:這樣就好……這樣就足夠了。
然後扭頭再次望了一眼對面啟太郎在菊池洗衣店裡欣喜忙碌的樣子,臉上帶着越發釋然的笑容與園田真理作别。
‘更加幸福下去吧,真理,你的夢想一定能夠實現的。’
他由衷的為園田真理的夢想能夠實現而開心,因為,那也意味着他的夢想也在慢慢實現。
如此快事,豈能不令他開心?
他笑着行至街角,對一臉不耐煩卻始終沒有催促過他的蓋茨招了招手,腳步不停。
“小子,想聽一聽我的故事嗎?”
他對着蓋茨問道,隻是根本就不等蓋茨回答,他就已經搖頭大笑着替他否決了。
“嘿,想聽我也不告訴你。”
蓋茨嘴角抽搐,臉色瞬間就黑了,陰沉沉的,仿若能滴出水來。
……
……
園田真理看着乾巧仿佛輕松了許多的背影,臉上也不由露出輕快的微笑。
她轉身掏出鑰匙打開店門,隻是在開門的時候的頓了頓,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
“——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然後在關門時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忘了問他叫什麼名字了哎。”
臉色微紅的園田真理将店門反鎖,抱着食材走上二樓的住所,将它們放入冰箱後,自己回到了卧室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趴在桌面上,柔和的燈光落在她微紅帶笑的容顔之上,很是醉人。
在那張桌子上擺放有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一群孩子們的合照。
照片上又有水印:流星墅。
如今雖然天客一方,各奔前程,但其實大家都還活着,并且也都過得還好,其中甚至還有一位榮獲了“影帝”頭銜的大明星,着實令人羨慕。
……
……
夜色微涼,圓月當空。
木場勇治從别墅出來時,已經打了清潔公司的電話,并且囑咐奧拉幫他看家。
奧拉有些氣憤,我可是來找你商量成王大事的,結果一個字的正事兒沒談,先是吃了頓飯,然後就淪落成了看門的?你把我奧拉當什麼人了?
她氣憤的看着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木場勇治,卻被他笑着再次揉了揉腦袋。
“抱歉,我現在真的有事要去處理,所以,等我回來再談,好不好?”
他向奧拉承諾道。
“放心,等我回來,立刻就開始跟你合計這件大事,好不好?”
奧拉漸漸被順毛,然後便答應了看家的這個活計。
隻是等到木場勇治開車遠去,隻留下奧拉一個在那個亂糟糟的客廳裡待了一段時間後,心情一下子就變得煩躁了起來。
“為什麼我堂堂時劫者要在這裡給那家夥的看門啊——!?”
百思不得其解,她便拿起掃帚對客廳地面上的那些東西一頓亂揮,最後一把扔掉掃帚,抱膝蹲在木場勇治先前掃出的那塊兒空地上發起了呆,隻是視線始終望着門口的方向,想着那家夥什麼時候回來,她都已經打好腹稿外加檢查兩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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