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
一聲陰冷的低喝,回響在王成和四個呆瓜之間,但絲毫沒有波及到周圍飲酒作樂的客人們。王成眯了眯眼,手中端給客人的青竹酒壇絲毫不抖,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多餘的神色。
“終于坐不住了嗎?“
那四位劍拔弩張的天馬門弟子可沒有王成那麼淡定,站起身來的孫立猛地一抖,手中長劍差點抓握不住,臉上的怒容消散得比烈陽下的白雪還快上幾分。
“大……大師兄……“
李秉忠臉上的冷笑褪去,眼中浮現忌憚,手中長劍重新入鞘,連唾手可得的蛇骨酒都不及飲用;趙三南立起的眉頭微微抽動,面上随即流露出讪讪之色,忙不疊将身前酒碗往外推了推。
“老六你人可以忙着,但我說的話你最好聽仔細了。“
那陰冷的聲音如毒蛇吐信,輕輕劃過王成耳畔,明明聲調沒什麼起伏,但給王成一種格外危險的感覺。
“就像當時面對老東西附身的屍王一樣。“
王成摸了摸胸口,想起了一些疼痛的經曆。
“奉師尊之命,我等先行前此來打探傳聞真假,眼下連秘境還未曾抵達,便開始相互攀咬,莫非将師門命令當作兒戲?“
此話一出,三位男弟子像是同時發作了羊癫瘋,抖得更厲害了。
“周弋師兄,妾身知錯了嘛。”
芩芳放下酒碗,看向大堂一角那高瘦的身影,撒嬌般道歉着。
“為表歉意,妾身自願将這碗蛇骨酒贈與周師兄作為賠禮,不知三位師兄師弟可否同意?”
剛剛被周弋出言威脅,此刻再被芩芳推出來頂罪,孫、李、趙三人當真又驚又怒,特别是當他們想到方林明明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能置身世外,三人更是感到無比憋屈。
“我等自然毫無怨言,但這酒畢竟是方師弟的,卻不知他是否願意呢?”
趙三南面露恨色,鐵了心要把王成拖下水。
此言一出,周弋臉色更差了,他可不是來幫這群廢物分酒的。
那能提升資質的秘境愈發火爆,倒懸天随時可能得到消息介入其中,他們天馬門人微言輕的,到時候怎麼可能争搶得過?
趙三南那個豬猡居然還在這浪費時間!
周弋并未開口,端着酒盞的右手輕叩杯壁,頓時趙三南如遭雷亟,臉色白如金紙,哇的一聲嘔出血來。
同時,桌上那三碗,啊不是,兩碗半的酒,也自行浮空起來。
芩芳喝過的半碗仍舊歸她,剩下兩碗之中,一碗朝着周弋自己飄去,另一碗漂浮的方向……
居然是酒館的後廚。
“希望你真的遵守老師的吩咐,打探到了足夠的情報。”
王成微微一笑,忽略了耳畔那殺氣凜然的低語,端起酒碗将酒飲盡。
“我自己都不舍得喝呢!果然是好酒!”
“小子,你當真要跟他們走?”
肥碩的老闆看着手上的賬目,一邊撥弄着算盤,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問到。
“不敢繼續叨擾前輩。”
王成放下酒碗,先擦了擦手,才将身上的店小二衣服脫下,工工整整地疊成了豆腐塊。
“這副裝傻充愣的樣子,還挺和我的胃口。我也不白收你的蛇骨酒,這個給你。”
撥弄着算盤的短粗手指略微一彈,一顆色澤血紅的紫檀算珠自行脫落,輕巧地躍入王成手中。
“好了,快滾吧。”
眼前一花,王成已出現在青葉酒館的店門之外。
看着與自己一同被趕出來的天馬門五人組,細細端詳着他們臉上的懵逼神情,王成差點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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