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鹽姐,今天最懂音律的貴客都到了,你何不登台獻上一曲!”話雖說得好聽,但眼神中盡是譏諷。
江無鹽沒想到她會突然發難,猝不及防,猶豫了一下才道:“不曾準備不敢獻醜。”
這時台邊看熱鬧的黃衣女子的同夥諷刺道:“江無鹽,你領着唱師和樂師兩份薪,快一年了一首曲子都拿不出來,怎麼好意思呢?”
“就是!”還有幾個也落井下石。
黃衣女子最後不忘補上一刀,對領班說道:“花兒姐,你看啊,姐妹們都鬧意見了!”
被稱為花兒姐的領班有三十多歲了,在千鶴坊待了十幾年了,為人比較厚道,對老姐妹們也照顧,但在黃衣女子咄咄逼人的氣勢下,也不由得動搖了起來,對江無鹽和緩地說:“無鹽啊,咱們是吃這碗飯的,你不能……”
不等花兒姐說完,江無鹽站了起來,“無鹽不會讓姐姐為難的,我唱!”
黃衣女子沒想到江無鹽真接招了,冷哼了一聲:“好,倒要看看這一年無鹽姐的唱功精進了多少!”說罷一甩袖子下了台,同時帶走了所有的樂師,擺明了給江無鹽難堪。
江無鹽沒打算登台,穿的很普通,比起獻唱的歌姬甚至有些寒酸,可她氣質獨特,往台上一站,鶴立雞群,氣勢壓倒一大片。
江無鹽唱的是一首舊曲,她的嗓音極佳,甜美柔和不亞于黃衣女子,但通曉音律的人都聽得出,隻要起調一高江無鹽的音就發顫,雖然她極力掩飾,巧妙地用低音彌補,可曲調高低搭配、高亢有低緩也要有,一首好曲在江無鹽口中唱成了動聽的止水,悅耳卻失去了靈魂。
果然一曲唱罷隻有寥寥幾人敷衍般的鼓掌,黃衣女子借機挖苦道:“就這水平還好意思占着位子,硬撐什麼?”
“就是,不害臊!養老去得了!”黃衣女子的同夥更是惡毒。
江無鹽受此大辱竟然無動于衷,隻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台上,除了少數幾個人投去同情的目光,餘下的人大多幸災樂禍,花兒姐無奈的歎了口氣:“讨賞!”
喊了聲讨賞也無人理會,就在江無鹽準備施禮下台的時候,台下突然站起來一個人。
“有賞!”
衆人的目光一下子轉向了此人,江無鹽吃了一驚,沒想到竟是那個不認路的公子。
花兒姐沒見過趙遵,但她是老江湖,能進千鶴坊門檻的都不是一般人,于是施禮道:“貴客,是打賞現銀還是禮物?”
趙遵最看不慣恃強淩弱之輩,忍不住要替江無鹽打抱不平,大吼了一聲,可等花兒姐問到自己要賞什麼錢物的時候,趙遵才想到自己分文未帶。
“我來的匆忙,沒有帶金銀禮物。”趙遵有些尴尬的說。
一句話引起了很多人的鄙視,花兒姐不敢得罪,又問:“那櫃上可有存銀?”
千鶴坊的常客多有在櫃存銀的習慣方便随時取用,趙遵第一次來他哪兒知道,隻能搖頭。
黃衣女子一陣大笑:“賞錢還有賒欠的啊!無鹽姐,您可真讓妹妹大開眼界啊!”
眼看自己的仗義之舉要變成羞辱江無鹽的鬧劇,趙遵急啊,在身上亂摸,突然他摸到了石癸給的錦袋,掏出來舉在手中。
“哈,玩笑玩笑!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請江姑娘笑納!”說着趙遵把錦袋交到了花兒姐的手中。
“哼,裝碎銀的荷包,能有幾文錢!”黃衣女子的同夥嘲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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