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遷也是個極其奸猾之輩,立刻聽出了徐菁的言外之意,倒吸了口冷氣:“你想殺人滅口!”
“不錯!”
盧遷沒說話,等着他的下文,徐菁尴尬一笑:“徐福關在洛陽大牢中,隻有請盧賢弟他……”
盧遷臉色大變:“免開尊口,劫獄殺囚是什麼罪?你想讓我們盧家落到萬劫不複的田地嗎?”
一句話把徐菁說了個大紅臉,可為了自己小命,徐菁也顧不得顔面了,一再懇求,最後把盧遷氣惱了,“哼,說什麼老夫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送死的!”然後拂袖而去,留下徐菁好不尴尬。
盧遷走了,徐菁好似涼了半截,但求生的欲望讓他很快恢複了鎮靜,他想起了父親的囑托,臉上露出了邪惡詭異的笑容。
盧贲習武的資質很高,但不像丁須般的武癡,是個懂得享樂的人,宵禁使他感到乏味,隻得獨自呆在房中思考一些武學和朝政上的事。思緒正混亂,突聽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自己房門前不動了。
過了一陣兒盧贲忍不住了,問道:“誰啊?”
“賢弟,是我!”徐菁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徐大哥!”盧贲正待的煩悶,見故友來訪,忙開門把徐菁讓進了屋。
“哥哥近來可好?”盧贲拉着徐菁客套了起來。
徐菁有一搭無一搭的和盧贲說着話,可明顯心不在焉,“徐大哥是不是有心事啊?”盧贲直接問了出來。
徐菁連歎數聲:“哥哥此來非與賢弟叙舊,而是……而是與兄弟你作别的。”
“作别?徐兄要遠行嗎?”
徐菁凄然道:“是陰陽之别啊!兄弟,再相見恐怕是來世了!”
盧贲大驚,原本他是坐着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徐兄何出此言?”
徐菁隻是擺手搖頭:“不怨别人,都是哥哥咎由自取啊!”徐菁越是不肯說,盧贲越感蹊跷,“哥哥的為人小弟了解,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您這麼說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冤屈。出了事您能想着到兄弟我這兒來,說明您沒把小弟當外人,不妨說出來,小弟也好替哥哥分憂啊!”
徐菁“猶豫再三”,才道:“我們家的管家徐福賢弟還有印象嗎?”
“徐福,記得記得,是個圓滑世故的家夥,他怎麼了?”
徐菁道:“徐福入府多年做事倒也幹練,可最近二年他學的貪财好利,仗着我家的勢為非作歹,我發現後重責了他一頓,本以為他知錯能改,誰曾想他懷恨在心勾結贓官羅織了一些罪狀置我于死地啊!”
盧贲道:“徐福構陷哥哥,官府一查便知,哥哥雖有失察之責,卻非主謀啊!”
“嗨,這狗奴才不知得了多少好處,一口咬死那些事是我逼他辦的!賢弟,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家的處境,有多少别有用心的家夥盯着呢,一旦這些不利的證詞送到皇帝面前……哥哥我還有命嗎?”
盧贲氣憤道:“咱們兩家的境況相同,總有一些人恨我們不死!徐兄莫怕,我們盧家還有桑家不會坐視不管的!”
“哥哥知道你仗義,可這次不同了,我爹為了捐錢修城的是得罪了皇帝,皇帝正找機會毀我們徐家,隻要徐福在皇帝面前開口我就完了!”
盧贲是個狠毒之輩,咬牙道:“那就不讓他開口!”
徐菁見終于把盧贲引到套裡了,裝作沒聽懂似的:“如今徐福已經被人保護了起來,想攔也攔不住啊!”
盧贲道:“我去殺了他!”
徐菁聽到盧贲這麼說心裡樂開了花,可他記得父親的話,激将道:“不行,徐福躲在洛陽大牢的死囚牢,那裡有重兵把守,高手如雲,任誰也不能在那裡行兇,哥哥不能讓你去冒險,太危險了!”
盧贲十分自負,徐菁平時也确實不如盧贲精明,盧贲怎麼也會想到徐菁在給自己下套。徐菁言下之意自己沒本事去劫獄,這是盧贲無法容忍的。
“徐兄别急着下結論,成與不成過了今夜自有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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