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寂言雙眼猩紅的站在冰棺前,她就是用盡全部的力量,冰棺裡的人依舊還是沒有蘇醒的迹象。
明明,明明她都看到了他胸前的起伏。
神明的血能讓他的身體有這樣短暫的起伏的話,神明的心髒,是不是就可以足以支撐他醒過來。
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
她近乎瘋魔的沖出太華殿,朝着地宮的方向趕了過去。
卿卿的思緒,在君寂言走後,就一直沒能想出一個答案。
她始終邁不出那一步,如果想要給自己在意的人報仇,就要犧牲掉其他無辜性命的話……
無辜的性命,她想要救,人,她也不想放過,可給她的選項裡,隻有取舍。
在看到君寂言眼裡已經不剩多少理智的沖進來後,她如臨大敵的立刻站起身。
上一次她這樣,是她狠厲地劃破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血喂給了太華殿裡的那一具屍體。
可那麼做,沒有用,這一次,她又想做什麼?
君寂言沒給卿卿反應的時間,她無視囚困着卿卿的牢籠,徑直穿行而入。
束縛在卿卿手腳的絲線,在君寂言停在她跟前時,驟然收緊,絲線快速的在她身體穿行,隻是片刻,身體被絲線懸停在君寂言的身前。
“君寂言,你……”
她的話沒有說完,君寂言手裡的匕首,就已經毫不猶豫的刺入了她胸口。
整個地宮仿佛都陷入了詭異的停滞。
君寂言手裡的匕首,再難往前絲毫。
卿卿神魂離體而出,皇城上空,明明是剛開春沒多久的天氣,霎時間乍起陣陣驚雷。
君寂言眼看着那道神魂,手上遇到的阻力隻增不減,甚至詭異的纏上她的手,像是要湧入她的體内。
而在她體内的神魂,此時像是正在經曆劇烈的拉扯,周身的魔氣翻騰,散溢,她能感覺到她的力量正在快速的消失。
君寂言手上蓄力,空間的停滞像是硬生生被她掙出裂痕。
卿卿的視角裡,能看到她胸口裡,散出的柔光,映在君寂言那張瘋魔的臉上,出奇詭異。
外面的驚雷聲不斷,卿卿的神魂看上去比原來淺淡許多,雷霆帶着千鈞之力,落在地宮。
空間的停滞總算結束,君寂言口吐鮮血,單膝跪在地上。
剛剛她體内的心髒像是被緊緊握住,她手上的匕首越用力,她的心髒傳來的絞痛就越明顯。
卿卿躺在地上喘息着,胸前的傷口緩慢愈合,神魂重新回到她的身體,她轉過頭看着在她眼前從不曾這般狼狽的君寂言。
“君寂言,換作你是我,現在一定會趁機拿起來匕首,反殺回去吧?”
她面色蒼白的看着君寂言問道。
君寂言的身體不比卿卿,她現在幾乎沒有動彈的力氣。
掉落在地的匕首上,還帶着卿卿身體裡的血迹。
“不然呢?難道等對方緩過來,來要我的命嗎?”
君寂言一手捂着絞痛不止的心口,額頭因為疼痛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麼好的機會,換做她,絕對沒有放過的可能。
她冷冷的看着卿卿,在她以為卿卿要有所動作時,剛剛問她會怎麼做的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呼吸平緩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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