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媚,街邊人聲鼎沸。
日晷的影子緩緩移動,酒樓之中的賓客也紛紛離去。
洛笙算計着時間已經過了亂羽所說的“半個時辰”,卻一直也沒見到人,心裡生出些擔憂。
眼下她依然站在眺江樓第三層的闌幹邊,依然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江水。
江面廣闊,偶有大小船隻駛向遠方。
百舸争流,京都每日都有這般景色。
洛笙一時有些感慨。
但願談知節能守住這千裡江山……
駛向遠方的船隻消失在天際,她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有些匆忙,分辨得出隻有一人。
洛笙将将轉身,幾乎是撞進了來人懷裡。
亂羽身上帶着淡淡的酒香,似乎人也不算清醒。
洛笙擡起頭,開口聲音溫柔:“怎麼了,親卿?”
她其實很少見亂羽醉酒。
亂羽隻是搖了搖頭,并沒接話。
洛笙思索片刻,又問:“方才樓下發生了什麼?怎麼這時候才回來?”
亂羽隻是垂眸看着她,想起沈一墨同她說的那些話,眸子裡多出許多心疼,許久才輕聲應了句:“這裡風大。”
他輕輕捏了捏洛笙微涼的手。
洛笙也沒怪他答非所問,仰臉順着他的話道:“那親卿想帶我去哪兒?”
亂羽聞言似乎眼裡一亮,牽着她就往樓下走。
洛笙以為他是不知喝了劉子諾新釀的什麼酒喝得眼下連神智也不算清明,于是由他牽着下了樓。
亂羽的步子卻不曾停下,好像早有目的一般,徑直跨過了眺江樓的門檻。
眼下已到了午後,百姓多歸家午休,京都城也得了暫時的小憩。
兩人一路回到歇腳的客棧,推開門便是撲面的酒香。
洛笙四下裡看看,卻沒找到本該在此的沈一墨的身影。
她正疑惑着,亂羽已反手将門關上。
屋裡并未開窗,也隻有一種酒香,因而并不令人反感。眼下關了門,那酒香顯得更加濃郁。
洛笙輕輕晃了晃腦袋,隻覺得自己似乎也要跟着醉了。
她擡起頭來看向亂羽:“親卿……”
幾乎是她開口的同時,亂羽傾身靠近,低頭落下一個綿長的吻。
洛笙還沒反應過來,被他一手攥住了兩隻手腕,交疊着摁在頭頂。
她倚着雅間的門,被困在方寸之地,鼻間都是醉人的酒香,斷斷續續摻雜着亂羽似有若無的氣息。
洛笙好不容易得到空隙得以喘息,幾乎是用氣音問了一句:“怎麼了,親卿?”
怎麼能這樣……
亂羽垂眸盯着她。
怎麼像灘水似的,這樣軟……
他并未答洛笙的話,另一手攬上她的腰,一使力将人拉得更近。
腰上的力道太過明顯,洛笙一時氣息不穩,但還是眉眼彎彎輕聲哄他:“親卿……你不高興嗎?”
亂羽喉間一滾,低頭繼續方才意猶未盡的吻。
這下……是真的醉了……
廂房内酒香醉人,陽光透過窗上的糊紙透進來一點點,映照出塵埃輕舞飛揚。
停留在門口的兩人溫存纏綿,分開片刻又重新糾纏在一處。
亂羽撤了扣住洛笙兩隻手腕的力,順勢留住她一隻手,溜進了指縫十指相扣。
或許是想掩飾這樣的小動作,幾乎同時,他另一隻手輕輕地在洛笙的腰上掐了一把。
洛笙再一次氣息不穩,沒忍住一聲微弱的嘤咛,下意識想要躲得遠些。
亂羽卻不給她機會,手上再一次施了力将人摁在懷裡。
洛笙未被扣住的那隻手滑落下來,攀上了亂羽的肩頭。
屋裡的酒香太過濃郁,她有些站不住了。
不止是她,亂羽受酒香影響也不甚清醒,将腦袋抵在她肩頭稍作休息。
洛笙微微喘着氣,正思考着如何才能安撫他情緒,忽的身子一僵,面上飛竄一般染上紅暈。
亂羽并沒有就此罷手,反在她頸間落下了密密麻麻的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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