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生僵了一僵,頓時明白自己已被鮮氏人扣做了誘餌,忙嘶聲向着賀澤他們喊道:&ldo;十二哥,快走,你們快走!不用管我!&rdo;她停了一下,又叫道:&ldo;我救過纥古越,他不會殺我!&rdo;可賀澤他們如何能抛下她不管。城牆上的弓箭手再一次引弓對準了衆人,鄭綸望賀澤一眼,道:&ldo;你等在這裡接應,我帶人過去救芸生。&rdo;賀澤右臂已廢,單臂提缰控馬已是不易,根本無法冒着箭雨前沖。此時此刻,沒得時間叫他與鄭綸客氣,聞言隻是說道:&ldo;有勞鄭兄。&rdo;鄭綸低聲吩咐了親衛幾句,向着賀澤微微颌首。賀澤高坐在馬上,忽地向芸生高聲喝道:&ldo;芸生,往前兩步停下!&rdo;芸生一愣,雖沒立刻明白賀澤的意圖,可出于對他的信任,當即就往前大步跨了兩步。不出賀澤所料,城牆上又射出一波箭雨威吓芸生。那箭雨剛剛放出,鄭綸便就帶着十幾名親衛猛地策馬沖出,向着城下馳去。鮮氏弓箭手乃是分做兩組射箭,陣中英姿經芸生一提醒,辰年忽地想起來,那年在宣州城南的杏林内,拓拔垚身邊确實有一個神箭手,當日也是這般居高臨下,突放冷箭,若不是樊景雲出手相救,她非死即傷。&ldo;拓拔垚怎麼會在泰興?&rdo;賀澤卻是有些不信,又問芸生道:&ldo;是不是你認錯了?&rdo;芸生還未回答,辰年已是冷聲說道:&ldo;應該沒錯,我曾與那箭手有過交鋒,的确像是同一人。&rdo;她都這樣說,衆人這才信了。鄭綸與賀澤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幾分凝重。拓拔垚不會獨自前來,他既然在這裡,那鮮氏大軍必然也在。可豫州的封君揚為何毫不知情?拓拔垚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難不成在封君揚到達豫州之前,他就已經帶軍南下了?可既然這般,為何隻在豫州城外留四萬人馬,眼睜睜地看着封君揚占住了豫州?賀澤道:&ldo;若是拓拔垚真的在泰興,必有圖謀!&rdo;這簡直就是廢話!辰年暗罵,拓拔垚總不會是來此遊玩的。她心中隐約有些念頭,卻又模糊無形,叫人一時抓握不住。對于拓拔垚,她比鄭綸與賀澤兩個更多一份了解。那夜她偷偷潛入杏林被拓拔垚發覺,他身邊分明有許多護衛,卻親自動手與她厮殺,足可見此人愛冒險,而且,好勝。辰年斂了斂心神,道:&ldo;現在沒得功夫想這些,還是先回到軍中的好。&rdo;她說完也不問身後鄭綸的意見,一抖缰繩,當先而走。賀澤等人忙在後追了上去,一行人往東行了還不足二裡,忽有大隊騎兵從東北方殺出,挾着雷霆之威,直向衆人沖來。衆人心中一凜,下意識地勒了缰繩。這樣的騎兵陣,就隻他們這三四十人,根本扛不住對方的一次對沖。賀澤叫道:&ldo;往南,去江邊!&rdo;他撥轉馬頭往南疾走,辰年卻是遲疑,陳副将正帶兵往這邊趕來,若他們就這樣随着賀澤逃回水寨,陳副将那裡不能及時得到消息,隻會以為他們深陷敵陣,拼死來救。她略一思量,回頭問鄭綸道:&ldo;你身上的傷可嚴重?&rdo;鄭綸身上雖有幾處見血,卻都是被箭矢擦蹭所緻,并不嚴重,&ldo;皮rou傷,不礙事。&rdo;因着時間緊迫,辰年沒時間與他細說,隻問道:&ldo;那咱們兩個去會一會鮮氏的鐵騎,從他們的騎兵陣中穿過,去與陳副将會和,可好?&rdo;她這提議太過大膽,聽得鄭綸一愣,&ldo;咱們兩個?&rdo;&ldo;對,就咱們兩個。&rdo;辰年笑道,她勒馬而立,一手控缰,一手提刀,微微側身與他說話,端得是英姿飒慡,&ldo;其餘的人随着賀澤往南逃,咱們兩個在後面替他們擋一擋。&rdo;這些人中,也唯獨他兩人的武功,可以如此一試。鄭綸隻覺心如擂鼓,忽地漲出萬丈豪情,朗聲笑道:&ldo;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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