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沉默了會兒:“你覺得我眼睛也挺好看?”“嗯嗯,”易繁點點頭,剛想繼續說點兒什麼,秦宇忽然湊了過來,輕聲問道:“哪好看?”“都挺好看的……”易繁愣了下,對方的呼吸幾乎要灑在了他的臉上,那濕熱的氣息讓人莫名歡喜,卻又不敢觸及太深,他隻能咽了口口水,小聲問,“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沒什麼。”秦宇歎了口氣。之前夏至閑着沒事兒的時候關注過秦宇追求易繁的進度,發現進度為零後驚了一把:“你就是牽條狗來,這麼幾年也喂熟了吧?”秦宇反手給了他一下,無奈道:“你知道撩不動是個什麼感覺麼?”就是這麼個感覺。任他做再多,有意識地靠近,肢體接觸,說話再黏糊,易繁都不會覺得奇怪。他甚至有理由相信哪天他強吻易繁了,易繁都會覺得是他嘴滑了。不過他的确不打算硬撩。一是怕吓着小孩兒,二是易繁性格裡有一部分跟小狗似的,誰對他好他就跟誰走,認主了以後死活都不會松口,他一直陪在易繁身邊,也不怕他松口。秦宇又放心又無奈。晚會結束後回了基地,易繁喝了點兒酒,一路上都挺興奮的,趴在窗戶上看着外面一瞬而過的風景,嘴裡念念有詞,秦宇也喝了點兒,聽他碎碎念念得心煩,幹脆伸手捏住他的臉:“念什麼呢?”“張應岘說溫途撿了隻貓,先帶着它回去了。我給它起名字呢,”易繁開心地說,“富貴發财王翠花。”“嗯,再來一二狗,”秦宇打了個呵欠,“鄉村四天王就齊了。”易繁樂了起來。回到基地後見到了溫途撿到的那隻貓,自然沒用易繁起的名字,起了個名字叫準時,說是和方遲配套的,方遲到,方準時。秦宇聽說這個名字後擡頭看了眼溫途,後者卻一臉無所謂地朝他看來,秦宇遲疑了會兒,沒有将心中的疑惑表露出來,隻是笑着和易繁打鬧了會兒,追着人回了寝室。不久後春季賽開賽,之後又放了年假,易繁過年回去胖了一圈,看着更好揉了。秦宇也沒控制自己,見到易繁的當晚就捏着小孩兒的臉使勁揉了一把,揉得易繁有點兒懷疑人生的時候他才松開手。瘦有瘦的好,胖有胖的福。但易繁總是想瘦一點兒的,特别是差點兒沒套得上隊服的時候,他打定決心要減肥了。深夜,他躺上床,剛用微博小号轉發了幾個減肥操的視頻,方遲就推門進來了,開門見山地問:“你有什麼喜歡的人麼?”易繁發自内心地罵了句髒話後,打了個呵欠,癟癟嘴,坐起來靠在床頭反問他:“你有喜歡的人了啊?”是溫途麼?他沒有把後半句話問出口,而是等着猜測這東西,要是落在别人身上都無所謂,可它偏偏落在秦宇的身上。但是僅僅憑借一個眼神,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吧?方遲不也經常盯着自己看麼?雖然那隻是因為上學時座位前後座的。秦宇和方遲有什麼不同的?認識時間時長不同罷了,兩個人對他一樣的好。方遲的好要更含蓄些,表露出一幅嫌棄的模樣,實際上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那秦宇呢?易繁怔了下。那秦宇呢?對方好像隻是一味地陪着他。不管是保級賽前夜還是江弘退役那晚,又或者是被溫途一控四失去世界賽資格的那天晚上,好像他一回頭,秦宇都在他身旁。不聲不響的,一直都在這裡。易繁吸了吸鼻子,安慰自己隻是想多了。初春時節,綠像一場侵襲而來的瘟疫将冬季最後一點兒景象都抹殺掉,迫不及待地落下春雨,将樹枝的嫩芽喚醒,處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水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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