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太子妃這事兒就是太相信所謂的親戚了,她現在還真的有點後悔了。
太子妃被太後噎了一下,灰溜溜的走了。
沈太後不禁搖頭,這孩子真是主次不分,看那楊玉蓉,進門後就生下一子,比什麼都強。皇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她選的皇後,如果不是進門生下江夏王,哪裡能站住位置。
午膳是玉蓉陪着皇後吃的,卻碰巧皇上也過來了,皇後都驚了,忙跪下來接駕。
“臣妾恭迎聖上。”
“玉蓉給陛下請安。”
奉安帝臉胖乎乎的,總是洋溢着笑容,看起來和尋常那種和藹可親的中年人沒有兩樣,他樂呵呵的叫這二人起來,“皇後請起,玉蓉也起來。”
皇後和奉安帝說話的語氣很尋常,“您怎麼來了,也不提早說,臣妾讓她們多備幾道菜。”
奉安帝擺手:“不必如此,朕向來不重口腹之欲。”
見皇上過來,玉蓉連忙站在皇後身後,卻聽奉安帝道:“你也坐下,你是皇後的侄女,也就是我的晚輩,何必這樣見外。”
玉蓉忐忑的坐下,又看了皇後一眼,見皇後淡淡的,她覺得有些莫名。
當初既然都不要她了,現在又何必如此作态,好笑。
但是她又知道,自己要往上走,還必須取得這倆人的信任,她不僅要表現的比李訓出色,還得比李語李訣更出色。
用完膳後,奉安帝又是樂呵呵的閑話家常,玉蓉卻打起百般精神來應對。
“我聽說你還會寫頌聖詩?”奉安帝放下茶盞,好似長輩在問小輩學業一樣。
玉蓉笑道:“回陛下的話,玉蓉不敢說會寫,不過是看過幾篇,自己偶爾會臨摹一番罷了。”
奉安帝挑眉:“可我見你在韋少尹那呈上來的奏折上就寫的很好啊。”
若是尋常女人被戳穿大概十分惶恐,玉蓉卻鎮定自若道:“學成文武藝,售于帝王急啊,玉蓉雖然為女子,沒有機會進朝廷做官,但也知曉為夫君分憂。”
“可你罵朕,又是怎麼回事呢?”奉安帝探究的看着她。
他就是想逼她承認她寫檄文,玉蓉卻道:“聖上過譽了,玉蓉不過在宅子中的一女眷,如何能寫出那等檄文。”
奉安帝皺眉:“不是你,那就是韋玄凝,看來他是膽子真的大,如今仗着世家身份為所欲為,朕不若先解決了他。”
他在說的時候,一直在觀察玉蓉的表情。
他所有的探子,甚至包括玉蓉的親爹楊兆都說她對韋玄凝一片深情,可現在他問話的時候,楊玉蓉臉上卻絲毫不為所動,把韋玄凝當成陌生人一般。
好家夥,連他都差點被這女子騙了。
什麼和韋玄凝情深似海,那韋玄凝和韋家還洋洋得意,殊不知這個丫頭完全沒動心,活生生和他一樣。
看似深情,其實無情,不愧是他的愛女。
“陛下乃是天下之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您想處置誰都成。”
奉安帝微妙的又看了她一眼,“但如果處置了韋玄凝,豈不是你連丈夫都沒了?”
“既然對您有威脅,那聖上本就該處置了,隻是恕玉蓉直言,如今還不到時候,世家林立,堅若磐石,聖上如果操之過急,恐怕反而被群起而攻之。況且寒門也并非真的就是為百姓着想,那申時行恐怕比韋家還要權欲重。漠北的沙都蠢蠢欲動,陛下,虎狼屯于階陛,尚談因果呢?”玉蓉冷靜直言。
還想用韋家威脅她,她從不受任何人威脅。
你自己還内憂外患呢,好意思現在就拔除世家,北府軍,東府軍都在世家手上呢。
奉安帝親自扶她起來,“你既然知曉,為何還要助那韋家?”
“陛下,我自小因為這張臉,惹出多少禍事,如今韋家願意庇護我,我自然願意為他們分憂。”
很簡單,韋家現在給的籌碼不錯,我自然是站在韋家那邊,但你若是願意給更大的,足以抗衡韋家的籌碼,她自然願意聽誰的話。
奉安帝贊許的笑道:“很好,沒有因為一些莫名的情愫就忘掉自己的想法,過幾日我就送一個大禮給你。”
在奉安帝看來,反而她是女子,既可用,又對實際權力造不成任何影響。
玉蓉笑着又福身謝過奉安帝,“多謝皇上,玉蓉就在宮裡等您的好消息了。”
皇上是心滿意足的走了,皇後卻擰眉看着她,目光中有欣慰,又有複雜,想說什麼,卻被玉蓉攔住了,“您什麼都不必說,既然這事兒已經成了定局,隻要說出來就是隔牆有耳,這是動根基的大事。”
“可你——”皇後很清楚自己的枕邊人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她怕玉蓉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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