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風更大了,本來就是黑夜,這時連周圍居民區的燈都模糊起來,旅店主人也匆匆趕了出來,幾裡咕噜地說着什麼,滿臉驚恐,莫西點了點頭。風卷起來的不僅有細細的黃沙,也有豆大的沙礫,在不躲起來,這些沙礫也能把人打壞。我沒有辦法,店老闆招呼人關上了大門。莫西告訴我,沙漠城的位置很奇怪,城西部是卡蘭舒沙漠,城南和城東是卡蘭舒礫漠,城北是舒奈北鹽沼地,環境複雜,受西北和東南氣流的影響,這裡一年四季多風,但最恐怖的就是卡蘭舒風暴,卷起的風暴往往能淹沒房屋、道路、橋梁。我就伫立在窗前,聽着屋外狂風的呼嘯,聽着沙礫打在房屋窗子的聲音,我努力想往外看,卻什麼都看不到,看不清。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莫西縮在房屋一角,臉上依舊一片茫然。夜很深了,風依舊沒有一點停止的迹象,我們兩個都睡不着,各自在想着心事。終于,我聽見莫西長長的歎息聲,然後躺了下去。我懶的和他說話,隻是在想着怎麼去邁爾季市找到那具石棺。我躺了下來,并沒有睡覺,隻是在傾聽着外面的風聲,莫西已經打起了均勻的鼾聲,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疲憊,身上的傷口還在隐隐作疼,我調整呼吸,用柳生教我的方法調整内息,減輕疲憊和傷疼。奇怪的是,我以前很難集中的注意力現在很快就集中了起來,呼吸也越來越容易受到控制,以前很難做到的呼出全部廢氣似乎也做的更流暢了,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松起來。我漸漸進入了一種四處清明的狀态,我整個身體似乎被朵朵白雲所包裹,輕靈而曼妙。白去漸漸消散,而我身體處于冰的世界,周圍是滿天的雪花,遠處冰雪耀眼的世界,這裡我似乎曾經來過,卻一時記不起,回頭望去,身後一串串,是自己的腳印,身旁在兩隻小兔飛快地跑過,一個還扭轉頭,調皮地望了我一眼。遊戲我似乎身處在冰冷的雪山之中,這雪山如此的熟悉,又如此陌生,再往前走。轉過一個彎,層層疊疊的冰塔、冰柱,銀裝素裹成一個童話的世界,我一個人在行走,偶爾有一兩隻雪雞從冰林裡驚起,沒入風雪之中。寒風刺骨,我裹了裹身上的皮衣,而在冰塔、冰林深處掩映着的是一處冰崖,寒冰從斷岩垂挂,如飛騰的瀑布被瞬間凝固,冰崖裡竟然有一個巍峨的宮殿,重重疊疊。一個長發飄逸、白衣如雪的女子正倚在冰塔林中望着我。這個女子冰肌玉骨,是那麼的超凡脫俗,但她的臉卻寒如冰霜,仿佛是用最幹淨的水晶雕刻而成的。她微微上挑的眉毛,烏黑的眼珠中滿是憂郁。我在那裡見過她,卻為什麼又沒有絲毫的印象。這個夢我不止一次夢見過,這個女孩子象燕語,又象瓦妮娅,但她的高傲卻猶如枝頭上的鳳凰,俯視着塵世中的一切。我想走近她,整個塔林裡卻突然被一團黑霧所籠罩,無數個長相奇怪的東西正從四面八方湧來,他們撲向少女,撲向我,正把她一點點的吞噬,我的心中升騰出一股勇氣,一股努力想要保護他不受傷害的勇氣。我奮力向前沖去,我呐喊,我掙紮,但她已經漸漸地化成一片片的碎冰。我猛地大喊,整個塔林卻升起一道火光,這火光燦爛無比,猶如升起了千萬個太陽,我本能地低下頭,閉上了雙眼,卻能感到天搖地動,睜開眼,整個冰林、塔林在一瞬間已經化成無有,而高大的冰崖坍塌了下來,覆蓋着了一切。鋪天蓋地的冰雪已經向我奔來,我卻伫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是悔恨,是傷心,是絕望。我猛地驚醒,全身已經被冷汗濕透。這個夢對我來說也不是意外的答案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玩的鬼把戲被拆穿了,四姑娘小命難保。我隻好低聲下氣地哀求:“既然是遊戲,有些失誤在所難免,有什麼話好說。”對方顯然遲疑了一下,低聲說道:“現在開上車,帶着石棺往西北走,到圖蔔魯格城南的舒阿布河大橋,我現在隻有祝你好運,也祝你的同伴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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