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爺爺卻是真的發火了,他的胡子似乎要飛起來,整個臉都扭在了一起。我當時真的感到害怕了,爺爺大聲的讓我走,而和他一起的一個老人卻說:既然來了,就是緣份,就讓他看吧。這位老人我們都喊他五爺,他既不姓張,也不和我們同姓,而是姓魯。村裡的輩份怎麼喊,可以寫一部書,常使人莫明其妙,而我們隻是按照大人的要求去稱呼。五爺的話很有效,爺爺歎了一口氣,讓我躲在遠處。爺爺他們開始唱起歌來,歌聲凄涼而悲怆。歌聲中,整個窯洞開始搖動起來,歌聲越來越快,窯洞也晃動的越來越厲害。象是有一個龐然大物要破土而出。五爺手中的一根短叉脫手而出,随着一聲巨響,一條大蛇從窯洞的地下鑽了出來,色彩斑斓。除了個頭大許多,和我見過和三奶在一起的那條蛇幾乎一模一樣。那條大蛇對他們幾個有些懼怕,隻是盤在一起,做出防守的狀态,并不斷發出嘶嘶的聲音,三角形的腦袋,小而圓的眼睛,不斷的打量着周圍的人們。山村裡的小孩子都知道,三角形的腦袋的蛇基本都是毒蛇,但毒蛇的個頭通常都比較小,很少有大蛇而有毒的。四位老人并沒有進攻,隻是靜靜的站住,隻聽爺爺大聲喊:“三嫂子,你出來見個面,你怎麼還豢養這種血龍,你忘了我們當年的毒誓嗎,你用血祭的方法取人性命,是悖于天理的。”喊了幾身,并沒有人回答。當時太陽剛剛升起來,天氣慢慢的開始熱了起來。見喊了幾聲還沒有答應,一位老人似乎有些忍不住了,試探性地往前挪了一下。毒蛇的腦袋呼地扭了過去,一股淡淡的粉紅色的霧噴了出來,老人往前慢,往後卻退有很快,跳出了毒霧的攻擊範圍。就這樣,不時有人往前試探挑逗,其他人則看見形勢不對就攻擊毒蛇。如此做了十來個會合,那大蛇噴出的霧氣越來越淡薄。那大蛇似乎也知道形勢越來越不利,突然向爺爺沖了過去,在爺爺退卻的時候,卻突然扭過頭來,向魯五爺沖去,魯五爺向左一縱,卻沒料那蛇還有後招,碗口粗的蛇身橫掃了過去,勾住了魯五爺的一條腿,整個蛇身一扭,纏了起來。那蛇皮又厚又滑,魯五爺手裡的小叉子連刺,雖然能刺破蛇皮,但似乎并不起太大作用。那蛇兇性大發,越纏越緊,竟然舍棄爺爺三人不顧,回頭去咬魯五爺。爺爺一聲大喝,身如洪鐘,整個人躍了起來,手中的刀砍在蛇頭上,刀鋒嵌入蛇頭,但并沒有剁為兩半。另兩位長者也沖了過去,又砍又躲,那蛇不管不顧,隻是緊緊纏住五爺。一人一蛇在地上不住的翻滾。地上撒滿了白色的粉末,蛇血一碰見粉末,竟然發出滋滋的響聲,血象沸騰了一樣,蛇皮蛇肉開始脫落。趁這機會,爺爺他們拉出五爺,五爺整個人已經癱軟在地。大蛇不住的抽打地面,翻滾,發出象嬰兒一樣的啼哭聲。它越翻滾,沾上的粉末越多,整個身體腐爛的越快。不一會,就隻剩下一付白骨了。我在遠處,早已經吓的兩腿發軟,連站的力氣也沒有了。爺爺他們三人走進了窯洞,而魯五爺才從地上勉強站了起來,身上滿是鮮血,隻是不知是他的還是大蛇的。他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一些,我說什麼也不敢過去,生怕窯洞時再鑽出一條大蛇來。過來好半響,爺爺他們才走出來,另一兩個老人把蛇骨收拾起來,扔進了窯洞。而爺爺拉着我走了過去。我聽見爺爺和五爺低聲說:三嫂已經死了,應該是她用血飼養血龍,結果年紀大了,沒控制好,被血龍反噬,吸幹了自己的血。後來,公安局來驗屍,聽說四嬸夫婦一個是中毒死的,一個是被重物擊中而死的。至于兇手就一直沒有找到。再後來我聽父母說,四嬸的丈夫并不是三奶親生的。後來,我曾經向爺爺描述我當晚曾經看見龍的事。爺爺沒有嘲笑我。隻是摸着我的腦袋告訴我:“孩子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龍,就是有也不可能讓我們這些凡人看見真身。”禹王喚龍鼎太陽曬得人懶洋洋的,我一個人漫步在山林間,任由陽光通過樹林斑駁的灑在我身上。我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應該去往何處,隻是這樣漫不經心的走着。前面林間似乎有人在歡笑,笑的那麼灑脫,笑的那麼甜蜜,我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林子中間的一塊空地,綠草如氈,一個美麗的少女正在那裡放聲歡笑,她手裡捧着一本書。是書吸引了她,還是生活真的如此美好,值得人們歡笑。我躊躇不前,怕打擾了少女。少女轉過身來,她是如此的美麗,又是如此的熟悉。你曾經那麼決絕的離我遠去,從此杳無音信;你也曾和我一起歡笑,品嘗平凡生活中點點滴滴的快樂。可是,當一切歸于平靜時,你為什麼又出現在我面前。她好象并沒有認出我,他的笑是如此純潔,如此美好。我忘記了煩惱,忘記了萬物,隻是希望時間停止,生命永桓,她就這樣笑下去,我就這樣看下去。那怕我的心如針紮般痛,那怕我的淚模糊了天地萬物。親愛的,你是在等我嗎,手拿着花傘,在細雨迷蒙的山間小徑,傾聽郁金香怒放的呼吸;親愛的,請你停一下腳步,你已經走的太快,山林遮蔽了我的視線,我看不見前方的路通向哪裡;親愛的,請你點一盞燭光,這世界太黑,幻影淹沒了千山萬水的秀麗,我不知道停留在哪裡;親愛的,我知道我是在夢中,可是我不願醒來,醒來後害怕再也不能記起你的樣子。我正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寒意,我本能的扭轉頭,一塊霧氣籠罩了整個山林,霧氣越來越大,慢慢地籠罩着她的全身。我努力奔跑,卻始終跑不到她的跟前,我伸出手,如此的近又是如此的遙遠,她漸漸的消散在霧中,和濃霧融化在一起。我憤怒,我茫然,但卻找不到方向,我想呐喊,想痛哭,卻喊不出聲,哭不出來。突然從濃霧中,伸出一支大手,向我抓來,我躲避,我翻滾,但那隻巨手卻牢牢的抓住我不放。我整個身體瞬間被汗浸透,喘不過氣來。“醒醒。”有人急切地搖晃我,我艱難地睜開眼向四周看了看,那裡有什麼濃霧,也沒有美女。看見的是一張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臉。我歎了口氣:“張猛,我剛夢到美女,衣服脫了一半,你小子把我叫醒了。”張猛和我一樣,研究生畢業後被聘到這家古城市立博物館的做技術人員,不同的是我是生物部的,他是展覽館的。張猛歪了歪嘴:“你夢見美女,你夢見女鬼了吧?什麼樣的美女還能讓人吓一身汗。”我擡頭看看牆上挂的時鐘,剛四點多,此時的展覽館内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張猛伸手拉了我下,把一包煙塞進我手裡:“哥們今天沒什麼事,替我盯着點,我先走一回。”我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館裡的幾位大姐大嫂剛給這小子介紹了一個對象,兩人正處在幹柴烈火的階段,粘乎的狠。今天是周五,這小子估計要趕過去表現,讓我替他一會。反正我又無處可去,周五對單身的人來說是相當郁悶的。由于市裡高速公路建設現場發現了一座大型古墓,館裡的主要領導帶領主力盡出野外,館裡留守的多是非專業人員。而我是因為剛參加了市政府的新聞培訓班回來,才沒有編入野外勘探。由于市立博物館的成立時間遠晚于本市的省立和其它幾個專項博物館,雖然面積、設備先進,但囿于體制,缺乏時間積累,館内的藏品多數是近幾年收集的,業内人士看上眼的精品、珍品并不多。有幾個有模有樣的也多是修複的,或是仿制品。加上遠離城區,因此經營慘淡,鮮有光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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