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位于樹堡的下方,這裡是對我們最為不利的地形。這裡的坑道幾乎是垂直的,很陡的金屬梯級東一折西一折地直折了上去,我們看不見的日軍就在我們看不見地上頭守着,火力并不強。但守這麼個地方并不需要多強的火力。多虧了我們的好狗肉,我突發靈感地想到了狗肉與竹内養的那條狗酷似兄弟,于是讓狗肉打了前鋒。乘着日軍對狗肉的錯愕和遲疑,我們終于攻上了主堡的最頂層,并清理了每一個房間殘餘的日軍,現在我們終于占據了這個南天門上的妖怪。可我心中已經開始感到有一絲的不安。雖然到目前為止,還算是一切順利,我們按計劃占據了主堡,成為灌入竹内肚子裡的□□。而且,那是必須的事情,我必須讓所有的部下都看到我的臉,看到我臉上的鎮定和信心。我在做着必須的穩定軍心。可是,随後煩啦的質問,讓我決定先立足于現有的一切條件,不再對我不能控制的東西抱有任何幻想,作為指揮官,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我向所有人大聲嚷嚷:“收集彈藥!收集彈藥!吃的,藥,水!所有能用的東西。”是的,我的預感沒錯。接下來,我就必須忙着面對一個又一個的意外和不該出的問題。先是張立憲同學一臉成熟地來告訴我,由于何書光同學的莽撞和縱火成性,在他的一把火之下,我們現在除了自帶的幹糧,已不剩任何日軍的存糧。這個最愛惹事的何書光同學,和我們相處的日子還是太短暫,雖然他與我團炮灰們不再敵對,但還沒有真正融合,他對我也還沒有做到完全的信任和服從。絕對的信任和絕對的服從,是需要時間和戰火來凝聚的,但我們已沒有了時間,不能等一切都準備好了,再開始打仗。接着,便是阿譯長官,帶着全民協助和第二梯隊僅存的十幾個人馬,從樓下的坑道沖了上來。當我知道,第二梯隊,所有的人,僅剩眼前這可數的十幾個時,我不得不對阿譯拳腳相向。要知道,第二梯隊,就是剔除了參加突擊隊的和我團老弱病殘之後的所有人,我好不容易拉出來的一個團,就在今天,又全沒了。阿譯沉默地挨着揍,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我每打他一下,就像是打在我自己心上,我心中的痛苦、狂怒、郁悶和悲涼,已是無法宣洩。直到阿譯哭着喊出:“沒有進攻啊!”直到喪門星和煩啦把失控的我拉開……沒有進攻,我心中不祥的預感已成為現實。收到虞師那封“兩天,定攻上山頭。”的電文時,這件事就已有了答案。那就是,我們又一次成為了籌碼。(三)我找見個留聲機,這又是一項我可利用的武器。現在我可以很方便地去激怒竹内,那個愚蠢的日軍聯隊長。現在我們沒有多少食物和水,如果他對我們圍而不打,那将是對我們最為不利的局面,因為我們耗不起。可是,有了這個留聲機,我就可以很方便地肆無忌憚地挑釁竹内,同時也給我的同袍們打氣。我必須挑起日本人的戰意,好乘我們現在還有體力,多消耗一些敵人的有生力量。好在對着話筒喊話,聊聊天,擺活,唠嗑,擺龍門陣,扯淡,侃大山,交交心窩子。這些在我來說,是容易之極,早就熟能生巧的活計,把竹内氣得七竅生煙已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我很想把這南天門最具話語權的話筒暫時的移交給我的弟兄們,也讓他們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樂趣。在煩啦的京韻大鼓聲中,我很是享受地躺在煩啦騰出來的行軍床上,一邊聽着煩啦的演出,一邊有了幾秒鐘的睡眠,從昨天淩晨的突襲開始,我已是幾十個小時沒有合眼了。要不是迷龍這個大馬猴子擅離職守,非要上來得瑟一下。我還真想在煩啦的聲音中,再睡上幾秒鐘。但是,對迷龍這個“人來瘋”,如果不是我,還真沒有人能踢他下去。從迷龍的手中搶回話筒,我想起了被我錯怪了的阿譯。阿譯,是我在心裡對他的稱呼,可我在人前,從未這樣叫過他。一開始是林營長,後來是林副團長,林督導,我從未像對待弟兄們一樣,稱呼他為阿譯。也許,在我的内心,一直都排斥了他,忽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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