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驗證過的那個唯一案例,陸安便想起了此來國都的另一個目的。
“剛才應該問問,有沒有叫陸全的入城登記過……”
“小愛同學這麼久不見,不會又長大了吧!”
“邯城這麼大,該如何找到他們呢?”
“呸呸呸,應該陸全那老小子找我差不多。”
夾擠洶湧人潮中,陸安随波逐流行了一段,忽聞得撲鼻藥香,擡眼一望,隻見一喚作“玉香閣”的藥鋪。
在門口停足不過三息,一半老徐娘搖扇出來,笑了笑,抓住陸安胳膊便往裡引。
“新客初至,姐妹們都來見見。”
陸安下意識地想要反抗,隻覺胳膊肘像被虎口嵌住了一樣,竟不得動彈。
見有濃郁靈氣、清新藥香從藥鋪灌湧而出,并無半分殺息,陸安便半推半就,力不從心地進了鋪門。
“姐姐姐姐,先申明下,我沒錢。”
“你我相見便是緣分,談什麼錢嘛!咯咯咯咯……”
老闆娘領着陸安去了後院,幾番彎折,來到一間雅室。
但見四位清麗丫鬟捧着各色錦盒左右相迎,兩名出塵女子并立屏風,服色一紅一白,氣質一熱一冷,翩翩跹跹,恍如神妃仙子。
那老闆娘早已脫開手,來到丫鬟身前細聲唱念:
“醒神香一甕,取自無盡海。”
“培元丹一打,藥塵宗所煉。”
“地行符一箱,無影亦無蹤。”
“一階靈獸一頭,妖邪不近身。”
仙香滿心,霧隐朦胧,陸安略略看了四丫鬟一眼,注意力完全被那兩女子吸引了去。
然多看一會,頓時又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陸安遂低了頭去,心亂如麻,完全都沒聽清,那老闆娘方才所述之言。
直至丫鬟退下,兩手一沉,陸安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無端端的多了四隻錦盒。正要質問時,又聽老闆娘道:
“此四物凡俗,攏共值不過百枚上品靈石,這兩娃娃身世清白,根骨清奇,乃修道絕佳之雙修伴侶。公子若看中贖去,這些便算嫁妝,一并送與你了。”
“啊??”
陸安如夢初醒,兩錦盒往地上一丢,當即退身到門外:
“說了我沒錢,别想訛我!”
話音剛落,誰知那四隻錦盒還沒落地,直接飛進了陸安袖口,怎麼也摘不下來。
那老闆娘攏住笑意,眼神清冷道:
“公子不喜這二人便罷了,何故拿走寶物卻想耍賴!我玉香閣小本生意,概不賒賬。想安身走人,隻拿靈石來!否則,即刻将你送官見獄。”
“你……好好好,給我玩仙人跳是吧!”
陸安又急又氣,索性脫了外袍,一屁股坐在地上,迸出神識,“老子就在這裡等着,我看誰敢動我!”
老闆娘與之對視一眼,仿佛瞬間墜入冰窟一般,直瑟瑟發冷,眼神閃躲,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正這時,那兩女子也出了門來,紅衣的撿起陸安衣裳,俯身與他披好,眼泛淚光,直面那老闆娘痛訴道:
“害苦了我二人不夠,如今又要害這玉面郎君,我,我傅紅绫與你拼了!”
言罷,紅衣女子便要沖将過去,然行未半步,一道電光閃過,腿腳一軟,當即跪倒在地。
陸安身一顫,連忙過去扶她起來。那白衣女子冷笑一聲,面無表情道:
“苦熬三月,旬日即得自由身。為了個陌生男人,值得嗎傅紅绫?”
紅衣女子慘然一笑,緊握陸安右手,對老闆娘道:
“不就是再來一次嗎,公子的這份,我替他掙了!”
陸安手心濕熱,一股強烈的保護欲直沖天靈蓋,當即攔身于前,豪氣幹雲道:
“紅绫妹妹,有我在,她休想再欺負你!不就是錢嗎,我替你還!”
一炷香後,陸安從玉香閣出來,回望紅衣女子泫然欲泣、依依不舍的目光,他信誓旦旦地揮了揮拳頭。
穿過人群,陸安沒頭沒腦地行至一清靜小巷,一布衣男子尾行過來,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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