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越繼續感歎美男美男。其實就剛才那個剪影得不行的剪影來看,程嘉木長得未必多麼出色,隻是在經曆了一批又一批美女作家的摧殘之後,老百姓已普遍對作家的長相抱持比較寬容的心态。我回憶起去年看過程嘉木的一本書,寫一個才華橫溢的酷愛畫畫的小姑娘。小姑娘有個青梅竹馬的小男友,兩人在一個濱海小城過着白天上課晚上做作業周末去補習班補習的悲慘求學生活。大家都渴望素質教育的減負春風能吹拂到這個小城,可在一片望眼欲穿中,等來的隻是高考3+大綜合+1的噩耗。小姑娘的爹媽仔細研究近兩年高考的模式,再研究小姑娘的成績,覺得隻有讓她考s美院,于是專門請了家庭教師來輔導她畫畫。家庭教師是她娘的朋友的兒子,一個年輕的畫家。小姑娘跟着老師學畫,和小男友分開,男友和另外一個姑娘越走越近,甚至約定要同上一所大學。小姑娘不能容忍,深受打擊,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拼命畫畫,就在拼命跟着老師學畫的過程中,對自己的老師産生了暧昧感情。但這注定是不能有好下場的一件事,小姑娘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對老師有不道德的想法,始終壓抑自己。男朋友在不久後卻意識到想上同一所大學的絕不是那另外的一個姑娘,重新回到小姑娘身邊來,希望得到她的諒解。為了讓自己别在不倫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小姑娘試着重新接受男友,可總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兩人分分合合。老師始終是老師,卻也是梗在兩人之間的一根刺。終于有一天,做老師的離開了這個小城,小姑娘目送他離開,心裡猶豫不舍,卻沒有說出任何挽留的話。酷愛畫畫的小姑娘和她的小男友又重新回複了從前的平靜日子,甚至偷嘗禁果,有了一個小孩,兩人擔憂又興奮,似乎那年輕畫家的陰影已從他們之間消失殆盡。就在此時,大洋彼岸傳來了那個人死于一場意外的消息,(2)火車已開過隧道,車廂一片敞亮,我問周越越:&ldo;要不要找他簽個名?&rdo;周越越思索半晌道:&ldo;我兜裡帶了個白的毛背心,你說我讓他把名簽在這個毛背心上,按照市場規律,轉手賣給他粉絲大概能賣多少錢?&rdo;我一方面覺得周越越很有經濟頭腦,一方面覺得這實在難以估摸,為難道:&ldo;明星的衍生産品價格就跟明星的包養價格一樣,基本上都不遵循市場規律的,我覺着這個主要得看買你這毛背心的人能傻到什麼程度吧,一般傻能賣個一兩百,要是特别傻,搞不好能賣個一兩千。&rdo;周越越的雙眼頓時明亮起來。兩秒後尋思道:&ldo;不過程嘉木是個小說家,文人啊,文人和藝人還是有區别的,賣不到那麼高吧?&rdo;我一邊幫她取旅行包一邊安慰她:&ldo;現在這個社會,文人出了名都當藝人去了,藝人出了名都當文人去了,沒什麼大區别,你放寬心。&rdo;我們找出那件毛背心,轉頭觀察程嘉木的動向,企圖尋找一個合适時機上前請他賜字。他仍然維持着看向窗外的姿勢,右手擡起壓了壓耳塞。我目不轉睛對周越越說:&ldo;少女,勇敢地上吧。&rdo;周越越說:&ldo;好,我這就……&rdo;話沒說完,程嘉木忽然轉過頭來。恍然看到他的正面,我按住了周越越蠢蠢欲動的上半身。周越越說:&ldo;你幹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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