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出于想惡心惡心這個富婆的目的,我露出自認為還是比較友善而親切的笑容,擡手向江歌擺了擺手打招呼。
果然不遠處的江歌極為嫌棄的白眼之後就不在朝我這邊看,而是看起了手機,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人。
我由于吃飯比較晚,向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關注起尹君澤的動向。
我看到了門口處,推門而近的那個女人。
看來這幾年似乎并沒有在她身上發生太多改變,這樣我才能短時間内認出曾經也隻是見過面的衡藝。
她注意到了尹君澤,兩人在打過招呼之後就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在我看來,咖啡館裡約會顯然并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也許尹君澤認為這裡富有文藝氣息,是浪漫的集合體。
可是他沒有想到,中午本來就是一個吃飯的點,大家肯定都想吃飯,自然這裡就不是一個極好的選擇。
然後的一點就是,吃飯本來就是一項緩解尴尬,增進友誼的一種方式,像尹君澤這種傻子直接大晌午的和對方在咖啡館裡亂聊,太不明智!
看到尹君澤似乎和衡藝聊得還算融洽,我覺得短時間内應該也不會出太多岔子,于是我也放下心來,靜靜地品味着入口的咖啡,看着外邊正明媚的濟南的秋天。
枯黃落葉紛飛,秋風自起,燦爛的陽光透過高樓的縫隙四散下來,仿佛也穿透了我的靈魂,令我的心情此刻也明媚了,驅散了内心的陰霾。
我想起了我之前開的那一家咖啡店。
四年前,我偶然間闖入了濟南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裡的一家并不起眼的咖啡店,那時正下着雨,路過那家店時,甚至沒有看到那家店的店牌,隻是門簾上挂着的簾布寫着即為簡約兩個字。
逐光。
那家小店的門店不大,櫃台就占了越有二分之一的地方,餘下的隻能架設一條吊牆的長桌供客人休息。
但那個老闆是極為有趣的。
是個約莫有三十多歲的男人,用桃木發髻紮了一個頭,看樣子是一個極為悠閑的性格。
他隻是告訴我,咖啡不隻是一個飲品,也是一座橋,連接其他世界的橋。
我并不理解他的意思,但是當咖啡入口時,濃郁的香氣伴随着咖啡的熱量沖走了我一身的疲憊以及雨水的濕寒。
那一刻逐光兩字的含義便自這口咖啡入口而誕生了,溫暖失落者的内心的那道喜光,永遠在路上,永遠在追逐,永遠相信那道人生前方的喜光。
自那時起,我在内心中便被種下了一顆念頭,關于想要開一家特殊的咖啡店的念頭。
然而現實總是十分殘酷的。
因為不熟悉當地政策,加上對于與經營的不熟悉,栽過許多的跟頭。
最後的最後,我的那一間咖啡店最終倒閉了,還欠下了債務。
這就是我開那家咖啡店的由來與經過了。
想來這一路走來,也是有許多的不易,但是現在結果到還可以,還清了債務,繼續趕路。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尹君澤發來的消息。告訴我,他和衡藝要去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叫我跟過去。
其實我看到他們現在的情況,大概率是并不需要我再去支援什麼計劃與建議的,但是可以蹭飯這個理由打動了我,畢竟我現在一窮二白,能白吃一頓是一頓!
我看到他們二人起身,我也叫了服務員結賬,準備跟随着兩人離開。
在這時,我居然也看到了遠處的江歌準備起身離開,心想着還真是離譜了,好巧不巧她也準備離開,并且目光還是看向了尹君澤那邊,并且衡藝也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了江歌。
她們而兩人的對視後江歌嘴角的微笑讓我内心之中誕生出了一個極其離譜的想法。
我他媽不會是遇到同行了吧!
抱着這個極其令人難以繃住的念頭,我看到江歌果然在前腳尹君澤兩人離開了咖啡店之後,後腳便也出了門。
我在發愣之際,也反應過來随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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