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混沌初開之時起,天下紛争不斷,幾乎每隔十萬年,清濁之氣便開始抗衡,無論神魔仙人妖界,都不得安甯,唯有吸收天地精華的靈石方可以身制衡清濁之氣,解救蒼生于混沌之中,使三界九州歸于平靜。”子荷君緩緩道來。
稚灑灑托着腮,趴在雲朵上,似懂非懂:“所以,師父,這便是我們尋找靈石的原因嗎?”
子荷君低頭看了一眼稚灑灑,清冷的眉間雖多了幾分溫柔,卻是擡起手掌,甩動拂塵,準備教訓稚灑灑:“好你個小頑皮,本君怎說你為何偏要為師駕雲,原來是将我的小綿綿當做你的軟榻,好偷懶是嗎?”
稚灑灑見子荷君揚起手中的拂塵,立馬爬起來,乖乖站好,伸手攔住要打下來的拂塵,搖晃着子荷君的手臂:“哎呀,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歡駕雲了,而且,難不成師父真要打徒兒嗎?”然後眼神流露出無辜的神色。
子荷君甩過衣袖,手指點了點稚灑灑的額頭:“你呀,總有自己的借口,真不知你何時才能長大。”
聞言,稚灑灑笑的像個孩童,挽過子荷君的手臂:“那是,在師父身邊,徒兒怕是永遠都長不大咯。”
子荷君并未搭話,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随後寵溺的笑着。
稚灑灑開口問道:“可是,師父,既然那靈石如此重要,為何天君隻派你我師徒二人去尋找?”
子荷君轉頭看向滿臉疑惑的稚灑灑,語中滿是不舍:“不是你我二人,是你自己。”
稚灑灑不知所以,子荷君繼續開口說道:“你可知你的真身并非是普通的雛菊花,乃是十萬年前同前靈石一起争着吸取日月精華而生,才得以養成靈識,化作人形。”
稚灑灑陷入了回憶:是的,十萬年前,她突然有了意識,周圍花草許多,可是它們隻是普通的花草,還有她身旁的一塊石頭,總是擋住她曬太陽!等等,那不是普通的石頭?是靈石??!她還和它掙搶日月精華!天呢,這是何等的罪過啊!稚灑灑不敢相信:“師父,您是說,那塊讨人厭的石頭,是靈石?可以拯救蒼生的靈石?而我居然和它待了一萬年?”
子荷君點了點頭:“不錯,正是它,本不用打擾它,可近年來,魔界蠢蠢欲動,對靈石的心存不軌之心昭然若揭,妄圖占有靈石之力,倘若靈石真被魔界之人霸占,恐怕天下蒼生将面臨浩劫,三界也将淪為煉獄。”
稚灑灑眉頭不知何時皺了起來:“可是,徒兒不明白,靈石乃是拯救蒼生而生,按理三界應當極力守護才是,那魔界為何如此無知?”
子荷君搖了搖頭:“他們不是無知,而是在欲望的加持下,貪婪遠遠超過了悲憐之心。”
稚灑灑心中還是有疑,推辭道:“可如此重任,為何在我一人身上?我法力一般,若是碰到厲害一點的魔界之人……天君當真放心?即便你們都放心,可我對自己……”
子荷君摸了摸稚灑灑的頭:“此事不宜張揚,你與那靈石頗有淵源,自是你去最合适,放心,師父會在暗中護你周全。”
的确是她去最合适,自三界九州創立以來,雖已有數萬年,可對那個憑一己之力平息混沌之力的靈石卻是無一記載,隻知每次它出現的位置不同,上一次靈石出現的位置,恰巧是稚灑灑剛修煉成人形的位置。所以也隻有她見過靈石,那時,三界帝君匆匆趕來之時,靈石已經消失了,隻看見一個昏倒在地的稚灑灑。
妖,魔,神三帝君随即便開始奮力争奪昏睡的稚灑灑,一番惡戰之後,方圓十裡無一生靈,神界天君略勝一籌,卻也都元氣大傷,帶走了稚灑灑,秘密交托給了遠離世俗的子荷君,這一托,便是九萬年……
稚灑灑擡起眼眸,對上子荷君的眼睛:師父好像很相信我……事關三界安危,況且師父一向深明大義,心系蒼生,又整日教導我要憐愛世人,我若是推三阻四,豈不妄為師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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