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背重新接觸到了堅實的地面,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沖天的臭氣,威爾特還不敢貿然睜開眼睛暴露自己,但看起來那位控制鼠群的男子已經解除了他身上的尖刺,并且和那位神秘女子在激戰當中。
确認到兩人均以遠離之後,他坐了起來,低頭查看自己的胸膛。
和他預料的一樣,上面沒有任何傷疤或者印記,看來真的不能再騙自己了,他苦笑了一下,回想起剛剛在虛空中老人對他說過的話。
他的火氣在蹭蹭上漲,看來我的力量跟他無關,那恐怕是和那些所謂異教徒一樣,是從虛空覺醒的魔法。
那這樣一來,新的困惑又在腦海裡浮現,如果這個驚人的恢複力就是我的能力的話,那麼那道白光又是什麼呢?
他想到了女子的話,莫非他和亞麗珊卓一樣,都是極為罕見的雙能力者嗎?
來自遠方的沖擊不斷,他感覺到雙方魔力的碰撞都讓自己的頭發豎立了起來。
威爾特剛剛醒來的那一刻就瞬間隐藏起了自己的魔力,因此他大概對自己的魔力量有了個初步的概念。
但面前這兩個人仿佛是來自不同維度的生物,他毫不懷疑女子剛剛與自己對戰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發揮三成實力。
威爾特看着遠處鼠群化成的牆壁和女子的鍊刃發生碰撞,猜想着如果換成自己的話會是怎麼一種情形,可無論設想多少次,結局都免不了身首異處。
不要說魔力,就連這兩人魔力所形成的氣場,讓他移動起來都顯得有些困難,而女子如此的遊刃有餘,甚至讓威爾特看的有些癡迷,短暫忘記了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
虧我還覺得殺了她就有資本去挑戰亞麗珊卓,現在來看那女人說的沒錯,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沒辦法加入戰場,搞不好會被争鬥的餘波影響到。
怎麼辦,要離開這裡嗎?
這個夜晚,他的長相暴露了,能力暴露了,可收獲甚少,幾乎任何亞麗珊卓的信息都沒獲取到,唯一的收獲可能就是直觀感受到了自己女巫間的巨大差距。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個侏儒。
從他們鬥争的痕迹和剛才的威爾特受傷的情況,他大概推測出男子應該是某種附身在鼠群并操縱他們的能力。
更可怕的是鼠群附有劇毒,即便肉體力量和魔力極為強悍的那個女子,也不敢輕易近身,哪怕一直在遠處被侏儒偷襲,她還是不敢貿然發動進攻。
他先前跟蹤的那名男子,恐怕便是這個矮子的手下,他們在交易着什麼,而這個秘密足以牽動教團的執行者和所謂結社的幹部。
女巫會參與其中嗎?這是明顯超過了他能力範圍的事情,不過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威爾特接觸魔力的時間太晚,不要說面前這兩位難以高攀的對手,就算是和他一樣的同齡人亞瑟和艾蕾茵,他這輩子隻怕都難以追上了。
和貝内特的對決中,如果不是魔光一開始直接貫穿了對方,恐怕真打起來他也不會有什麼優勢。如果不去付出超越常人的危險,那還不如按照老人所說的那樣早點放棄複仇。
一想到剛剛的一切,他還是有些不快,如果不能向亞麗珊卓複仇,那還不如直接死在這裡,沒有比這更令人不快的未來了。他收拾好心情,慢慢靠近馬上将要分出勝負的兩人。
起初他以為女子獲勝了,但事情的反轉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侏儒一副風中殘燭的模樣,結果那個占盡上風的女人整張臉都痙攣起來,面色發綠的在地上掙紮。
是那些氣體嗎?看來他的身體已經适應了一遍。威爾特感到有些無語,連遠遠超過他的那名女子都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而他一直躺在剛剛那個地方,吸收的比她隻多不少。
如果解開我身體的秘密會怎麼樣,會是讨伐亞麗珊卓的秘密武器嗎?但我又能找誰呢,我對魔力一竅不通,而那些掌握魔力的人根本就不可信。
現在兩人都支撐不住,堪堪維持住意識在對話,聲音隐隐約約傳到了威爾特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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