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寒氏集團大樓,葉陵和藍栩連續幾天,沒日沒夜,加班加點的做着善後事宜。
寒奕消失後,兩人擔心不已,方琰絕口不提快艇上所發生的事情。
隻是說和他一起的人質被殺抛進大海,他被打暈醒來後就隻看見寒奕,把他送到岸邊,寒奕獨自離開。
得知他沒事,他們也松了口氣,隻是不明白,他為何又玩失蹤,連句話也不留,倒是留下他倆做牛做馬。
葉陵放下手中的文件,唠叨着“你說阿奕到底跑哪去了,一點蹤迹都找不到”
“我問誰去”藍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他也想知道人到底哪去了,寒氏暗部如今龐大的底蘊居然都查找不到,他也想不通如此做法究竟是何意。
葉陵轉換話題“言歸正傳,韓金雷被迫回國,上面高層對他下了禁令,立即撤回懸賞單,否則他将永遠被禁足華夏,現在殺手界都夠他喝一壺,要是不拿出點甜頭,估計下一個懸賞的就是他,還是零價”
藍栩冷笑“他想做最後的掙紮,就是做夢,現在那幾家不會再出手,再添把火,讓他不得不就範,自己來和解”
葉陵笑着說“其實他早已經想好退路,我們玩完,他繼續穩坐龍頭,還能更進一步,失敗即退,保全自己再暗中作梗,确實狠人,能屈能伸,估計這一兩年不會平靜”
“殺他倒是簡單,隻是他手上握着的那些東西,不及時清理幹淨,确實會造成無可估量的死傷,我們做了出頭鳥,上面想借此慢慢瓦解,可能會失算了”藍栩搖了搖頭。
葉陵感歎道“确實,韓金雷的手可不隻是在國内,涉足諸多他國,一但大量動用人員,牽扯國際糾紛,誰能負責,除非…”
兩人的雙眼頓時露出精光,想到一種可能。
“集世家之力,沒凝聚力不可成,唯有柒氏,柒氏根本就不為所動,那麼…
老狐狸!他們在等八大世家洗牌,阿栩你算是其中一步棋,那另外兩步棋又是誰”葉陵狡詐的狐狸眼出現一絲疑惑。
搖了搖頭,實在想不通“難不成還能等他們自取滅亡”
“算盤打得倒是精湛,我不入棋局誰入棋局,你我皆在棋盤之中”藍栩冷哼一聲。
如果四大将軍在此,定會為葉陵和藍栩鼓掌,說的全中,隻是稍微有一點偏差,不是等他們自取滅亡,而是等他們自投羅網。
所有世家豪族子弟皆在棋盤中,隻是執棋的不是他們,而是所有家族子弟,新一代即将嶄露頭角,誰與争鋒,傲視群雄。
寒奕做好早餐,俏聲走進卧室,看到小女人把自己裹得像個蠶寶寶,不由得笑了笑,坐在床邊,捋了捋她額邊微亂的發絲,輕聲喊道“小心…起床了”
骁昕閉着眼睛眉頭一皺,翻身繼續睡,他連人帶被的把她撈起來,從被窩裡解救出來,抱着她走去洗漱間。
單手摟着她的腰身靠在懷裡,另一手擠好牙膏,放她唇邊“知道你醒了,再不快點就遲到了”
她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轉身抱着他,撫上他的眉眼“你眼睛怎麼這麼紅”
寒奕渾身僵硬的被她抱着,她睡裙裡面什麼都沒穿,隻要貼着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美好,即使不貼着他,他也能看見,隻能盡量忽視,視而不見。
昨晚緊緊貼着他,她那八爪魚的睡姿讓人倍受折磨,他能睡得着才怪。
把人轉過身面朝洗漱鏡,站在她身側,牙膏遞她唇邊“阿…”
斜了他一眼,拿過他手裡的牙刷,邊刷牙邊鬧,牙膏泡泡随着她說話,肆意飛舞。
他彎腰貼近她,輕聲哄着“打完球我們去看日落,還有夜晚五彩石的秘密”
轉頭看向他,近在咫尺俊美絕倫的容顔讓她晃了心神,拿開牙刷,湊近他嘴唇和臉頰,糊他一臉的牙膏泡泡。
他也不在意,在她唇上吻了吻“乖,别玩了,真要遲到咯”
骁昕呼倫兩下刷好牙,洗了個冷水臉,頓時清醒不少“我先去換衣服”
寒奕看着一臉的牙膏泡泡,啞然失笑。
骁昕也不顧洗漱間的人會不會出來,快速換好短袖體恤和中褲,早晨有些涼,加了一件衛衣在外面。
穿戴整齊又走進洗漱間“你怎麼還沒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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