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太陽還沒有升到天空中央,他把手提箱從車門内拽了出來,跟車夫道别。
對一般學生愛搭不理的門衛,掃了一眼他胸前佩戴的徽章上,态度立馬變得恭敬,甚至還提出可以特别允許馬車進入校園。
安瑟微笑婉拒,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單獨一個人走在路上,正需要這麼一個機會。
當他走近精英班學生才有資格進入的特别區域時,校園執法隊的隊員們叫住了他。
原因很簡單,安瑟穿着的深藍色校服,而不是精英們穿着的墨綠色校服,在貴族社會為主導的拉紮諾大學,這就意味着階級之分。
對于精英階位們來說,等級觀念可是十分重要的,而贊同并維護這一點的執法隊,其隊員同樣有着區分階級的習慣。
“這裡隻有真正的精英才有資格進入,同學,你還不夠資格,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說話的是一個穿着淡藍色校服,披着銀色披風的男子,他說話的口氣并不惹人生氣,但字裡行間卻透着毫不掩飾的傲慢。
安瑟仍舊是微笑以對,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徽章。
換做以前,也許他會心血來潮,戲弄對方一把,但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脫離了低級樂趣。
“獅鹫與巨龍,這是精英階層的特制徽章!”
披風男子認出了這枚有來曆的徽章,眼神變得驚疑不定,他重新審視了下安瑟,似乎有點想不通為什麼安瑟穿着一般階層的衣服。
他沒有讓安瑟等得太久,很快端正了态度。
“剛才真是失禮了,請允許我自報家門。紮古那·安雷,觍為安雷家族的後裔。”
“久仰大名。”
安瑟口頭客套着,卻懶得細想安雷家是什麼樣的家族,他說是久仰大名,但誰都能聽出來其中并無真心。
這倒不是說安雷家族真的無名到了這種地步,對方能堂堂正正地自報家門,很大程度上,對于家族的威望是有自信的。
而安瑟的回複邏輯也很簡單,他并沒把這件事認認真真地過了腦子。
那些得罪了肯定不妙的家族名字差不多已經刻在了他的腦中,既然第一反應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那就證明對方不是來自于絕對不能惹的大貴族。
于是他就随便回複了這麼一句。
态度如此敷衍在貴族圈中也不少見,若非在應酬場合,高等貴族對下層貴族之間的交流
本就不會太過密切。
若在平時,遇到有人以如此敷衍的态度回複安雷家的子孫,紮古那·安雷定會要那人好看。
但以拿到這枚徽章的人該有的身份地位而言,能有這麼一句回複,他反而覺得已經是難得地尊重了。
“哪裡,我隻是承着先祖的餘蔭略有薄名,不足以入您耳。隻是您…呃,您如此穿着,不,是在下眼拙。”
紮古那·安雷話說到一半,還是把意見收了回去,但安瑟已經從那帶着埋怨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
看對方那意思,很明顯是怪自己穿着一般學生的制服,導緻對方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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