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外頭的人又送來了一封公函,他瞥了眼,正是自己等着的那封。立刻打開了,一目十行地掃過一遍。臉色微變。整個人猛地站了起來。沉思片刻後,攜信出了衙門,急匆匆往宮外方向而去。信,是皇後蕭榮寫給他的。☆、。不想在這節骨眼上,竟出了這樣的意外。因事幹重大,蕭榮已經嚴令阿令和老宮女封口。蕭榮在信中,并未向徐若麟詢問阿令所言的真假。她隻在信末說,阿令既然确實非處子身了,她又牽出了他,便斷不能再留下。再過兩日,便會以她身染惡疾為由,将她送出宮遣回雲南。特将此事告知他,好叫他心中有數。徐若麟乍看到這封信時,第一個感覺,不是憤怒,而是意外。年前阿令到了金陵,他去接她時,告訴她自己想了許久後做出的決定,讓她去住驿館。當時她雖流露出些微的失望之色,但很快便幹脆地應了下來,甚至不用他多說什麼,主動便向他緻歉。當時她誠懇地說,從前是她不懂事,這才做出了那些惹他不快的事。如今早不一樣了,她曉得該當如何。阿令的這番話,讓他十分欣慰,甚至一掃從前他對她的糟糕印象‐‐事實上,對于這個比自己小了許多,和自己母親長相又有五六分相似的表妹,倘若不是之前發生過的那樁舊事,他對她,原本一直是十分關照的。就是這數年後的一面,讓他覺得阿令終于長大了,不再是他印象裡那個任性的女孩。所有他放心地讓她進了宮。等着她被冊封,享受她當得的榮耀,也擔起她作為連城公主的責任‐‐但是現在,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阿令還是當年的那個阿令。不但絲毫沒有改變,甚至變本加厲了。徐若麟現在既沮喪又惱怒。他向來認為自己有察人之能。萬萬沒想到,生平頭一回,竟是栽在了阿令的手上。他的眼前浮現出阿令當日對自己說話時的那張笑臉和心無城府的樣子,極力壓下心中因了被騙的那種不快之感。他的這個表妹,到底想要幹什麼?也是現在,他才明白了,昨晚初念為什麼會那樣。原來她在試探自己。她必定是知道了什麼。阿令既然處心積慮敢在皇後面前把他拖下水,又怎麼可能隻會僅僅讓她知道是他安排她住在外頭這麼一件簡單的小事?他原本覺得,他了解阿令,更了解初念。現在才知道,他對她們還是知道得不夠。原來這些女人,一個個從沒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心思彎繞起來的話,甚至不啻于男人之間的陰陽謀。徐若麟往嘉木院去的時候,回想着初念昨晚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表情,陡然一陣頭皮發麻。他有一種預感,自己這一回,麻煩真的大了。倘若阿令的話被有心之人傳到皇帝跟前,自己便再難擺脫欺君的嫌疑。皇帝再大度,就算表面沒什麼,心裡必定也會有不滿。蕭榮必定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做出那樣的決定。而現在對他來說,最最要緊的,還是趕緊先向她解釋清楚,安撫好她,後院平穩了,他才好全心對付外頭的這一件件事。~~徐若麟跨入嘉木院時,已經過了午覺時辰,院裡不見一個人。到了房裡沒看到初念。又找到果兒的屋子,也沒人。出來時,才遇見個小丫頭。那小丫頭臂上搭了件朱團紅鑲灰鼠皮的鬥篷,正匆匆往外而去,看見他,顯得很是意外,停了腳步。聽徐若麟問她大奶奶去哪了,忙應道,&ldo;奶奶方睡了一覺醒來,說屋裡悶,沒說兩句,竟把晌午吃進去的東西都給吐得精光。紫雲姐姐她們服侍着,才又勉強進了些食。躺回去歇了片刻,還說悶。正好果姑娘來了,便一塊兒去了湖心亭透氣兒。紫雲姐姐她們也都跟去了。那邊稍有些風,怕奶奶凍着,命我回來再拿件鬥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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