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真的讓人盲目,她反而覺得自己更喜歡他了。d可能是因為水土不服,來了一個多月的時候,雖然身體沒有什麼不适,但她發現,自己的大姨媽一直沒有來。番外“放開啊。”“放手。”“這是幹什麼?”此起彼伏的女聲交織,一群趾高氣揚的女孩圍着辛愛,把許果擋得遠遠的。“這次的聚會就是沒有邀請你,聽不懂嗎?”許果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差點兒沒站穩。各種不好聽的話湧入耳朵,她都沒有理會,一雙明亮的眸子直視着人群中那個沉默的女孩:“小愛,以後都不帶我玩了嗎?”辛愛回答她的隻有程式化的微笑。“還跟這個白眼狼浪費時間?走了走了。”一群人推推搡搡着拽走了辛愛。留下許果一個人站在原地悶悶不樂。嘴唇咬得發白,肩膀抖了又抖。明明都已經道過了歉,辛愛也大度地表示了原諒,她還以為這一頁就能這樣揭過。沒想到回到學校,一切照舊,和解根本隻是表面的和解。許果為自己憤憤不平,越想越郁悶。算了。不帶她就不帶她。許果從書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禮物,一把丢進了垃圾桶。什麼真誠待人,什麼好好相處,全部都去見鬼吧,她要黑化了!十六歲那年,許果腦袋裡的小惡魔生平第一次打了勝仗。“有什麼話,直接說。”教室的角落,少年保持着單手翻書的動作,聲音裡不帶任何情緒。許果猶豫了一下,沒有退縮,拿着手裡的習題冊挪着步子靠近了他:“我……想讓你給我講講這道題。”那些人不就唯恐她跟沈星柏有點兒什麼嗎?本來确實沒什麼,但她們實在太過分,許果還就偏要搞出些事了,好讓辛愛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至于怎麼搞事……許果暫時能想到的,還隻有先跟沈星柏套套近乎,其他的嘛,之後再說。做算計人的事,體驗并不怎麼好,她的手都有點兒抖。周圍還有同學瞄着,沈星柏一沉默,她就更緊張了:“可以嗎?”少年擡起他水墨畫似的眼睛,注視起她的臉龐來。那目光直勾勾的,近似審視,讓她心虛得要打退堂鼓。就在她要放棄的前一秒,他騰出了桌面:“坐過來。”許果如釋重負地坐下。她也确實對那些天書一樣的物理題沒有頭緒很久了。她一坐下,明顯是能感受到周圍目光的驚訝的。很好,她很滿意,希望這些人趕緊把他們的所見所聞都告訴給辛愛去。筆尖在草稿紙上沙沙地演算,沈星柏把解題步驟細細拆解,一一解釋給她聽。許果也很快進入了認真聽講的狀态。隻是她的基礎實在是差,幾乎每講解一句,都要重新幫她溫習一遍對應的知識點。時間不知不覺飛逝,教室裡僅剩的幾個自習的同學,連同值日生都走得幹淨。“還不回家?”負責拉閘的大爺巡邏到他們的教室,在門上敲了敲。許果做賊心虛,不知道怎麼說,倒是沈星柏不慌不忙解釋了兩句,把對方哄得開開心心地走了,他站起來:“換個地方吧。”“要不,明天再講?”許果撓着後腦勺,雖然她很想繼續,但她的本意就是氣氣辛愛的,既然目的達到了,也沒必要還不放人回家吧?沈星柏幽幽瞥了她一眼:“明天我從頭再跟你重新講一遍嗎?”“……不不。”許果趕緊收拾了書包。兩個人出了學校,找到了一間沒什麼人的咖啡廳。放下了東西,許果掏出自己的零錢包:“你想吃什麼?我來請。”沈星柏隻顧着把紙筆在桌上鋪開:“先把題解出來再說,你很想吃飯?”“我隻是擔心你會餓……”她便嘀咕着,坐了下來。那道題,總算理清了思路。沈星柏就差沒把整本高中物理重新給她講一遍。“鞏固一下。”他把她的習題冊往後翻了幾頁,用筆圈出一道類型相同的題,推到她面前。許果“唰唰”寫着公式的時候,他離開了座位。等他用托盤端着三明治和牛奶回來的時候,她正好得出了結果,跟書後的答案一對,準确無誤。“我解出來啦!這道題我真的會了!”許果高興得快要跳起來。沈星柏放下盤子,瞥了一眼她的解題步驟,淡淡地評價:“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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