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雲清隻是一介書生,即便他有些身手,也是插翅難飛。
行兇之後,還想在宋言眼皮底下逃脫,簡直癡人說夢。
宋言神色如常,秦風在雲清奪門而逃的瞬間,他帶來的護衛已經率先出手,其中一人勇武異常。
一腳後踢直接踹在雲清胸口上,巨大的力道,從他胸口瞬間蔓延全身,狠狠砸在地面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另外一人居高臨下,腰間的長刀,赫然已經握在手中,刀鋒與雲清的脖頸,僅有一寸之隔。
秦風一臉痛惜,怒斥道:
“枉本王如此信任你,還向父皇舉薦你,你卻做出此等違逆之事。”
雲清面目猙獰,心知在劫難逃,也不再遮掩,譏笑道:
“信任?下官不過是做了殿下想做,又不便出手的事情而已,何錯之有?”
“本王看你是失了心瘋,開始胡言亂語了。”
秦風臉色微變,表面并未因為雲清的話而惱羞成怒,内心卻如同驚濤駭浪,無法平息,若是任由雲清胡言亂語,他必然因此惹上麻煩。
此事傳到惠文帝耳中,他如何狡辯,恐怕都難以擺脫嫌疑。
“住口,還不将他拿下。”
秦風吩咐護衛,試圖堵住雲清的嘴。
雲清譏笑更甚,不置可否,
“要殺便殺,何必惺惺作态?”
衆人冷眼看着二人相互攀咬,頓時也覺得驚奇,特别是東臨王。
他眉眼閃爍,區區一個鴻胪寺少卿,若是沒有秦風的指使,他與蕭瑜無冤無仇,為何要對他痛下殺手?
為首那護衛聽出了秦風的言外之意,眼中鋒芒一閃,手腕一翻,欲要痛下殺手。
宋言心中歎息,秦牧已經率先開口,喝道:
“住手。”
“趙王,此人還是交由本王來處置吧?”
東臨王微微沉吟,身後為首的護衛在他耳邊低聲道了一句,他這才開口。
若是能夠從雲清口中問出一些秘密,蕭瑜死就死了,隻要能抓住秦風的把柄,此次大燕之行,他才能多一些保障。
特别是宋言,短暫的接觸之後,他赫然發現,宋言的難纏程度,遠超他的想象。
秦風面色難看,滿眼仇恨地看着秦牧與東臨王。
“趙王,此事既已真相大白,本王無論如何,也要為蕭瑜報仇,還望趙王能夠成全。”
東臨王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護衛也将雲清團團圍住。
此刻,他似乎成了香饽饽,從一個殺人犯,變成衆人都要争奪的對象。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此事該由官府處置才是。”
宋言看着秦風愈發難看的面色,絲毫沒有顧忌,反而直接否決了東臨王的提議,
“王爺,你現在應該先想想,如何履行與在下的賭約才是,如何處置人犯,便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宋言,你三番兩次與本王作對,當真以為本王怕了你嗎?”
東臨王的情緒波動極大,怒道:
“你便不怕我大齊兵臨海州,屆時第一個拿你祭旗嗎?”
雲成郡主搖了搖頭,心中有些失望。
東臨王根本不是宋言的對手,想用他試探宋言,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眼下,還是要想方設法救出太師才對,不可輕易得罪宋言了。
“宋侯說得不錯,此事确實該由官府來處置,王爺又何必插手呢?”
薛貴冷汗直冒,有種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感覺。
在場的衆人,一個個高高在上,他和盧輝夾雜在中間,如坐針氈。
“不行,他膽敢污蔑本王,必須交由本王來處置。”
秦風也坐不住了,若是交由薛貴來審理,一旦秦牧與宋言聯合,他根本插不進去手。
一旦雲清口不擇言,他還要日夜擔心。
“東臨王也要,殿下也要,到底給誰?不如向陛下禀明,到時候如何處置,全由陛下來決定,如何?”
宋言似笑非笑,對秦風與東臨王的要求,不以為意。
他暗中給東臨王使了個眼色,仿佛再說,記得履行賭約。
東臨王面寒心羞,冷冷刮了宋言一眼,心頭如同堵着一塊巨石,非常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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