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與想開口說話,但喉嚨十分幹澀,發不出聲音。
從床上下來時,舜與一個踉跄險些摔倒,好在扶住了床邊。
舜與半跪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後,才搖晃着走向桌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一手拿起茶壺,揭去蓋子大口喝了起來,一壺茶水一飲而盡,仍不解渴。
随後搖晃着打開房門,舜與沖外喊着:“有人嗎?”
隻是聲音極其嘶啞,細弱蚊蠅。
一連幾聲都未曾有人過來,舜與踉跄得扶牆走着,同時也在适應着身體。
走過長廊,穿過一個院子後,舜與來到了大堂前。
大堂内兩側有數張小桌椅,正中兩張桌椅對着大門。正中的桌椅後是一香火台,台面牆上挂着一幅些許泛黃的畫,畫中是一位身着灰衣的白發老者,面容十分和藹,長相與舜與頗為相似。而在畫作上方是一副牌匾,赫然雕刻着濟世救人四個金色大字。
大堂前,隻有一位老者正在修剪堂前花草。
見狀,舜與緩緩走了過去,欲開口,便見老者轉身,看到了走過來的舜與。
老者見到面前站立都有些許不穩的少年微微一怔,随後微笑着問道:“孩子,你來看病嗎?怎麼穿的如此單薄?”
說着老者走近舜與,細看到了舜與身上的白褂後,大吃一驚,趕忙再次詢問:“孩子,你從哪兒來?你這身白袍從何而來?是誰給你的?”
舜與還未開口,反倒被老者問了一堆問題,反而讓舜與有點不知所措。
他緩緩舉起手,指了指大堂後面。
“那裡?你真從那裡過來?孩子你等我下。我馬上回來。”看着舜與手指的方向,老者心中一驚,聲音都有些顫抖。
随後快步向大堂後疾馳走去。
舜與實在口幹舌燥,走向大堂中的小桌椅,拿着桌上的一壺壺水大口得喝着。
一連又喝下三壺水,方才稍微解渴。
“老祖!老祖!老祖醒了!”一長串的喊聲從大堂後方傳來。
臨近,舜與才發現是剛才的那位老者,老者顫巍巍得來到舜與跟前。
“舜族第十代子孫舜青章,拜見老祖。”
老者自稱舜青章,躬身一拜後,恭敬得站在舜與面前。
“你是在拜見我嗎?這是為何?”舜與十分錯愕,喝了幾壺茶水後,聲音終于恢複正常,他不解得問着眼前之人。
一位将近六十歲的老者在一個少年面前恭敬如此,稱呼自己為老祖,舜與一時不解。
“青章确實是在叫您,難道您不是舜陽老祖的孩子舜與嗎?您身上的白褂也是舜清老祖當初所穿的。舜清老祖前些天剛好外出,命我等要好生照料老祖您的,臨走前告知我等小輩,您蘇醒有望,沒想到今日果然如此。”舜青章說到舜陽時看向高堂上的畫作,提及舜清時又指了指舜與披着的白褂。
舜與聽後心中了然,雖然感覺還是怪怪的,但是按照族中輩分來講确實也是如此。
這三百多年來因為舜與一直處在血痂中,體内真元基本全用來抵抗那股炙熱的紅色能量,以及修複自身。即使過了如此之久,依舊是一位少年模樣。
同時舜與的經曆也隻在人生中的前十四年,後面的近三百年幾乎全在悲痛與修煉之中。
對于這個稱呼舜與不再去想,轉而擡頭看着高堂上父親的畫像,一時有些哽咽。
舜青章原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見舜與如此,便暗自退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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