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是愛情的本能反應和孿生兄弟,在這個世界上大家隻愛一個人卻毫無嫉妒,那就是上帝。——題記
單人包房在養生館的最高層,可圍爐煮茶、淨手焚香。
佟言看着門闆的縫隙在高大的男人手中緩緩閉合,他的酒醒了一半。
酒精的麻醉讓佟言一時忘了盛嶼的德行,床上床下都要絕對掌控的男人,怎能如此好說話?況且兩人山高水長,後會無期是盛嶼表明了多次的态度,如今反常,必有禍患。
門縫的光線消失時,便是生死難料局。
趁着那一線還沒消失的光,佟言的屁股往理療椅外挪了挪,大着舌頭:“要不,今天算了吧。”
光還是消失了,盛嶼關上門回頭看他:“佟老闆确定?”
男人反身走來,肩背挺闊、修腰落胯,隐隐蓄勢,又透着閑散,每一步都踏在佟言的心尖上,向上連着靈魂,向下連着那根不知死活的東西。
佟言活了26年,灼日年華,今日卻忽然參破人生,“風流”二字是他躲不過去的劫數,終歸會刻在他的墓志銘上。
不就是生死局嗎?輪回生死幾千生,睡盛嶼,值了。
屁股又往椅子内挪了挪,他強撐着冷靜:“那就醒醒酒再走。”
盛嶼焚了長香,洗杯煮水。長煙盤桓,湯水初溫才走到佟言面前,一手扶着椅子扶手,圧低身子,将佟言圈入領地:“我會些醒酒的手法,上依脫了。”
焚香烹茶之地,佟言卻因盛嶼的一句話變得蠢蠢欲動。手指因為酒精的麻痹變得僵硬,襯衫叩子總從指間滑脫。
“我來。”盛嶼将佟言向後一推靠在椅背上,空出的那隻手搭在貝殼叩子上。
一顆叩子崩開,他低聲問:“和誰喝得酒?”
皮夫上的紅暈随着旨尖慢慢向下暈染:“瑞祥藥業的薛寶添。”
動作一頓,片刻後又繼續:“你認識他?”
佟言本來就醉,意識又都在若有若無擦過皮夫的溫度上,便比平日多了些話:“今天第一次見,我朋友得罪了他,今天拉我一起去向他賠罪,我替朋友喝了杯賠罪酒。”
動作停在最後一顆叩子上,男人微微擡眸:“你替别人喝了賠罪酒?”
佟言迎上他的目光,從嘴唇一點點向上看,答非所問:“我不喜歡你這頂假發,它讓我總看不清你的眼睛。”
素白的手指輕輕撥動沒有生命的發絲,佟言從撥開的縫隙中望進深潭一樣眸底。
細長的灰燼從沉香上折斷,茶台上的水翻滾着水花,靜籁無聲,四目相對,盛嶼想,佟言嘴裡此時應該往外蹦那些詩詞歌賦了。
年輕的男人向前送了送自己,催促道:“快點,還有一顆扣子呢,盛嶼。”
啧,越來越不像話了。
男人收回手:“你自己來。”
盛嶼在白瓷杯上澆下第一注熱水時,純棉的按摩服已經堆在了椅子上。摘了假發的男人隔着氤氲的水汽乜了一眼白膩的皮夫,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白瓷,倒是像得很。
佟言不瘦弱,?材很具觀賞性,也隻具觀賞性。
豐骨薄肌,身姿挺拔。穿着依服似雪裡的白桦,傲然風骨;脫了便像水杉,那些風骨都化成風姿,好看得緊。
剛剛被熱水澆過的瓷白茶盞在另一種白膩上碰了碰,盛嶼道:“知道怎樣最解乏醒酒嗎?”
佟言捂住胸肌,推了一把白瓷杯子,挺聽話地回答:“不知道。”
微熱的茶盞又放在了遮擋的手上,佟言為難片刻,撤開手讓茶盞又貼了上來。
慢慢紅透了半邊身子,盛嶼瞧夠了,才說:“轉?。”
紅木椅子,額頭放在椅背不算舒服,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佟言先是感覺一涼,後又驟然一驚!
比剛剛貼上來茶盞熱很多,佟言微微斂眉:“你在做什麼?”
他偏頭去看自己的後背,因為角度的問題,隻看到了玻璃的圓潤弧度。
“拔罐。”盛嶼手裡拿着細長的鉗子,夾着一個過了火的棉球,不急不緩地說,“解乏、醒酒、去火氣,适合佟老師這種腦子裡隻裝着下三路的人。”
抓着椅背的手指驟緊,佟言不可置信:“盛嶼,你這是什麼意思?剛剛你在給我換鞋的時候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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