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君墳崗幹什麼?”秦若慈朝沈對惑道。
“我從良壽運還回來的屍首,全都被葬在了那,前任寺郎喬過寫的《問魂錄》裡有一句「屍不擅謊」,這些厲寺奉運隊的屍首送回來之後都是善禹那老家夥驗的,我現在不信這老不死的,我要從一切的源頭開始查起!”沈對逐字釋道。
二人也不再多問,不一會兒,三人便朝君墳崗方向奔踏躍去。
瞬時,三人來至君墳崗前。
三人皆聞見一股熏天的屍臭,吸引着一群烏鴉懸挂在陰森的上空徘徊,不止發出陣陣嗚鳴,詭異的冷風纏繞着三人,目前冰涼的斷碑之上赫然刻着“君墳崗”三個大字,三人沒有猶豫,徑直的朝前邁去。
“為何這裡這麼破敗!”沈對疑惑的朝兩人詢道。
“因為,有頭有臉的人都會被葬在「雄豪墓」中,世世代代被當作英雄頌贊,隻有這些官階低賤的兵卒才會被亂葬于此,他們為曆國捐軀,有些人甚至沒有碑文,沒有名姓……”
言盡,秦若慈顧自徑走向不遠處的石碑,路徑異常熟識,神色似要拜訪故人般肅穆,不一會兒,她走到那塊石碑前,便開始蹲下身子拽起袖袍緩緩擦拭,沈對疑惑,急忙也随了上去,幾步來至碑前一望,正望見石碑上面刻着“家兄秦若伯之墓”幾個字。
還未等沈對開口發問,蹲在地上神色愈發黯然的秦若慈便開口緩道:
“秦若伯是我兄長,曆國十年,他随曆軍征伐嚴國,死在了北嚴戰場之上,我兄長自小與父親理念不和,發誓一定不會成為父親那樣的反賊,他一心隻想報國,想守護這片土地的黎民,保衛國土,不被外邦侵犯,于是便與父親斷了關系,隐姓埋名,參了軍,父親直到死的那天,都不肯承認有過我哥這個兒子……”
說着說着,秦若慈竟突然開始不止的抽泣起來,晶透的淚花奪出眼眶,從勝白的玉肌滑落,令人不免心生猶憐。
于是,沈對便緊接着垂頭輕聲寬慰道:
“一将功成萬骨枯,你兄長這樣的人才是大曆真正的英雄!”
言盡,隻見秦若慈突然止住了悲泣,誰料她并不接受這樣的寬慰,随後立起身來,用袖袍拭去媚眼下的淚痕,朝沈對開口嗆聲道:
“他們不是英雄,是天下最大的傻子,是被惡人玩弄的棋子,傀儡,淪為草菅人命的幫兇還不自知的蠢貨!”
沈頓瞬時大驚,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愣了一會兒,便也硬氣回怼道:
“難道!前幾日你們平天教的人當街濫殺無辜,就不算草菅人命了嗎!?”
“那根本就不是平天教徒!”秦若慈接着怒聲回道。
“那是誰?”
還未等沈對言盡,不遠處的紫須翁便立馬喚住兩人道:
“喂!别吵啦!小老兒我找到了!”
兩人聽到紫須翁的呼喊,便也止了争鬧,各自氣沖沖的朝紫須翁的方向移去。
兩人移步到紫須翁兩旁,便見身前立着一塊嶄新的墓碑,上面刻着“厲寺郎喬過之墓”七個大字。
“沒錯,他就是厲寺的前任寺郎,《問魂錄》就是他寫的,也是這次奉運隊的統領。”沈對向身旁的兩人詳細的介紹道。
“别廢話,告訴我們接下來該幹什麼?”秦若慈沒好氣的問道。
“把喬過屍體挖出來。”沈對望着墓碑平靜的回道。
“掘人墳墓可是罪大惡極之事,會導緻天怨人怒,招來無盡橫禍纏身的,這缺德事,小老兒我可不幹!”紫須翁一臉厭棄,一邊躲閃一邊擺手朝兩人緩道。
“你還怕這個?”沈對朝紫須翁諷道。
就在兩人言語之際,秦若慈抽出身後鐵扇,雙唇默念「裂石穿雲」,手中鐵扇瞬時攤開,散出陣陣赤芒,秦若慈豎起鐵扇舉過頭頂,奮力朝碑後一劃,緊着幻出一道鋒利的光刃朝地面狠狠砸去,隻聽“哐!”的一聲滔天巨響,那土地瞬時之間便被鐵扇斬裂,分崩兩半,衰草泥木盡數滑陷,漸漸顯露出一口石棺。
“還是這女娃靠譜!”紫須翁不由得朝秦若慈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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