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一天晚上,歐母鄭氏張羅着花轎至胥家迎親,新娘品瑩著紅衫彩裙,戴鳳冠,進入廳堂後,被伴娘扶入大簸箕中的坐椅上,與恭候在此的新郎歐陽修共同面對“神台”——祖先牌位。
這時,男女賓相忙于檢點嫁妝,最後一次檢點洞房,來客們則在庭院和房間飲茶、下棋或談天。
歐母特意從棋館裡請來了棋工,他們多半是以下棋為生之市民,棋藝、棋力均拿得出手,且講規矩,既可與來賓中喜好圍棋的互相切磋,又可消磨時光。
大約半個時辰後,一對新人居中面對而立,親朋好友站在廳堂兩邊,伴随着主持人的贊辭,新郎、新娘依次向天地、祖宗、父母、親朋好友鞠躬,并互相作揖,然後由男女賓相送入洞房。
歐陽修一家經過這次大婚的開銷,使本來就不算富裕的家境更其拮據。
品瑩雖然年僅芳齡十五,卻是名門閨秀,知書識禮,娘家的條件又相對優渥,但自來到歐陽家,并不嫌丈夫家門清貧,而且處處幫婆母精打細算。
歐陽修進士及第之後,家中雇了一個女仆,加上李襄賓,就有了兩個外人。
為了節省開支,品瑩建議歐陽修打發李襄賓回随州暫住一些時日,又預備辭退女仆,親自侍奉、照料年邁體衰的婆婆。
辭退女仆,歐陽修沒有什麼想法兒,可是讓李襄賓也離開,就覺得有些不舍、不妥。他知道如今随州李家也是不比往昔了,此前聽李襄賓說他的幾位兄弟都已有了各自的妻室,現在李襄賓回去,就隻能跟其年邁的父母住在一起。
李襄賓在這裡一無所求,除了随歐陽修外出,便整日研習文字,臨摹歐陽修的書法。他又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家裡的事情也是幫了不少忙,如今有了難處便讓他回去,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呢。
可能猜出了歐陽修的心思,李襄賓表白說他正欲回鄉看看老父母,老父母體弱多病,去日無多,以後跟他們在一起的機會隻怕會越來越少了。
見他如此堅持,歐陽修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品瑩裡裡外外一把手,不厭做媳婦的勞苦,溫柔賢慧,無可挑剔,歐陽修看在眼裡,喜在眉梢兒。
那一夜,這對新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緊張。紅色燈籠下,當品瑩那圓潤剔透的小小軀體一覽無餘地展現在自己眸前,立刻升騰起沁人心脾的肉香,歐陽修一時不知該怎麼辦了。竟有一種饕餮吞噬的沖動。
胸膛裡潮水澎湃,但是身體卻難以自持,越是想挨近品瑩,越是僵硬得像一截木頭一樣。窄窄的一張床,仿佛變成了很廣大的一幅地面兒,不知該摸往何處。
品瑩靜靜躺在身邊,渾身上下無處不釋放出巨大而神秘的誘惑。
眼見窗戶上透進欲曉的光亮,薄紗般附在品瑩的身上,這時歐陽修看見品瑩的眼睛悄然閉上了,于是輕輕的,歐陽修先伸出一隻胳膊勾住品瑩的脖頸,品瑩的身體跟着輕輕抖動了一下,但是眼睛并沒有睜開。
歐陽修又把另一隻胳膊緩緩搭在品瑩的小腹上,品瑩的眼睛依然微閉着,身體卻更劇烈地抖動了一下。歐陽修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他聽見品瑩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來。兩人終于緊緊纏繞在一起。
那隻喚做香蔥兒的貓就在旁邊,靜靜地卧着,乖巧地笑着。
新婚燕爾,兩情缱绻,自不待言。歐陽修的《南歌子》詞,描繪了夫妻恩愛生活的一個片段,繪聲繪色:
鳳髻金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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