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習題大禮包又不用非得等生日才能送,什麼時候整理好了都可以送。“那說好了。”目的達成,郎靖風心滿意足地松開手,“到時候别反悔。”雄兔一言,驷馬難追,反悔是不可能的。白阮應着,端起空碗往廚房走,邊走邊思索有什麼禮物是既讓人覺得浪漫,又有一定教育意義,能讓學生學到知識的。一整鍋熱乎乎的肉粥灌進肚,郎靖風額頭沁出一層薄汗,對一個高燒的病人來說,這時顯然應該悶頭睡一大覺。白阮把豎在床頭的枕頭放平,道:“你躺下睡會兒,我先回學校,下午自習課再來看你。”“你回去有事?”郎靖風小孩兒似的一把抓住白阮的手,貼在自己紅熱的臉上,耍賴不讓走,“在這陪我行嗎?”倒也沒什麼特别要緊的事,白阮正猶豫着,郎靖風便小奶狗似的把臉在白阮掌心裡轉來轉去地蹭,用低沉的嗓音強行撒嬌:“跳跳哥哥,白阮哥哥——陪陪我吧,我難受,頭太疼了,你不在我睡不着。”那哥字被他刻意拉着長音,聽起來格外性感撩人,白阮耳根一軟,從了:“那我在書房待着。”“你坐這。”郎靖風猛地一拉,把站在床邊的白阮拉得踉跄着坐下,右手抓起枕頭往白阮背後一塞讓他靠着,燒得滾燙卻機智不減的狼腦袋同時往白阮大腿上一滾,一秒不到的功夫已是把兩人的姿勢安排得明明白白——這心思要是全放在學習上,清華北大也考得了。一套連招完成,郎靖風在白阮大腿上輕輕啄吻了一口,迅速合上眼道:“睡了,寶貝兒。”白阮:“……”幾秒鐘後,認了命的白阮默默幫郎靖風掖好被角,掏出手機玩起來。玩了一會兒,見郎靖風一直閉着眼,白阮忍不住調出相機,對準那堪稱完美的側顔,偷偷照了一張。小白老師也是個容易喜新厭舊的雄性生物,不能總對着一張照片撸不是?……畫面定格,新照片中的郎靖風正睜眼看着鏡頭,唇角微微翹着。白阮一臉見鬼地挪開手機,兩人視線正正對上。“你是不是拍我呢?”郎靖風啞聲問,“我直覺可準了。”“聽不懂你說什麼,”白阮拿出班主任的威嚴,臉蛋一沉,屏幕一鎖,“睡你的覺,不睡我走了。”郎靖風在白阮腿上蹭蹭,含笑睡了過去。狼妖體質強悍,郎靖風在白阮監督下按時吃飯吃藥,蒙頭睡了兩天大覺燒便退了下去,回到學校上課了。這天早自習,幾科課代表紛紛下地收作業。郎靖風狼似的盯着張濤,見他往門外走了,起身追上,從張濤手裡搶走一半作業,一臉團結友愛道:“作業太沉了,哥幫你搬搬。”“哦。”張濤木着臉,看看手裡輕飄飄的一摞語文卷子變成半摞,由于早已習慣所以并沒有提出異議。“你看這沉的。”郎靖風拿着二十來張卷子,沉得雙手一墜,以強調自己行為的正當性與合理性。張濤:“……”我同桌是個傻的。白阮定下的課代表輪換規則是月考以及期中期末考試單科成績排名帶你看這個世界的最遠與最近。此時此刻,郎靖風住所的地闆上正散放着一堆紙盒泡沫與零件。铮亮的物鏡,嶄新的載物台與推拉杆,散落的解剖工具、吸精管、片裝标本與染色劑,加上專用的鋁合金手提箱……皆令這台尚未組裝成型的顯微鏡散發出迷人的科技感,而這些顯微鏡零件旁那根又粗又長的巨大鏡筒與光潔纖細的金屬腳架則屬于一台即将組裝完畢的天文望遠鏡。兩樣東西都不便宜,這麼一起買下來,正好把上次郎靖風強行留在白阮書房抽屜裡的錢花光了。白阮把說明書随手一丢,抱起鏡筒往腳架上安,因搬東西累得泛紅的臉上滿是喜色,一邊安裝還一邊試圖用歡樂輕快的語氣調動起郎靖風對宇宙與微觀世界的求知欲:“這個望遠鏡特别好,據說能拍到土星光環,還能拍到42星雲……顯微鏡可以看細胞還有各種微生物,怎麼樣,好玩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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