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南宮風少城主?”東野禮脫口而出,連忙走下台階:“屬下參拜少城主!”
東野禮先前内心忙亂并未仔細端詳來人,待其施禮後擡頭近距離觀察後,大驚失色。
“怎麼?您老不認得我啦?也難怪,上一次見您還是在您的書房裡,已經快有四年了。這個東西您應該還記得吧?”南宮風說着将城主令牌拿給東野禮看了一眼後舉在手中示意衆人。
“這是城主令牌,東野禮見過城主!”東野禮聽後再次施禮,上次老城主帶着南宮風在東野禮書房對話的情景還曆曆在目,他不是南宮風的話又怎麼能知道這件事呢。
“東野禮,你是眼瞎了嗎?這哪裡是南宮風,長得一點也不像!”羅威急切的喊道:“哪裡來的臭小子?你到底是誰?”
南宮風并未理會羅威,徑直走上城主椅前轉身坐下,城主令牌還放在手中:“隻不過才過了三年,江煙城的城主令牌大家就都不認識了?!”
台下的多人剛從震驚中反映過來。
“這不是南宮風啊?城主令牌怎麼會在他手上?”
一些人開始竊竊私語。
“時族長也不認識城主令牌了嗎?”南宮風微笑着看向時境遷。
“老夫自然認識。”時境遷目光微轉,稍有疑慮的答到。
南宮風依然直盯着時境遷,微笑的表情漸漸消失。
時境遷心裡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起身參拜:“見過城主!”
南宮風見狀,緩和了語氣,淡淡的道:“還是時族長記性好,還是時族長記性好,想起了在我江煙城見到城主令牌如見城主!其他人的記性似乎在過去的三年裡下降了不少。”
南宮風說完,看向了其他的三位族長。
都溪亭心思急轉,擡頭看向南宮風:“這位少俠,你和我們印象中的南宮風差别實在太大了,我們一時難以确認。冒昧的問一句,這城主令牌你是怎麼得到的?”
“自然是家父傳給我的。”
“什麼時候?怎麼老城主并未告知我們。”
“三年前我南宮家族遇害的那天夜裡。”南宮風面帶笑容的道:“都族長是不是那晚不在城中,所以不知道?”
都溪亭從南宮風微笑的表情裡感受到一股冷意,這是他第一次在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面前感受到壓力,他确信這是他認識的南宮風所不能帶來的。難道南宮風知道他三年前離開江煙城的事情?
都溪亭沒有直接回答南宮風,心緒已然雜亂,繼而又抛出了質疑:“我們的少城主南宮風玉樹臨風,着一襲白衣,腰挂雙龍白玉,而你一身黑衣,盡顯陰柔,且皮膚稍黑,怎敢說你就是南宮風?!”
“哈哈,都族長問得好!三年前我家族遭難,父親戰死,而身為我江煙城四大家族的你們卻無一伸出援手。我僥幸逃脫,三年了,尚不知兇手是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難不成我要在人前繼續展現我的飒爽英姿,直緻招來殺身之禍?!大仇未報,我隻能隐姓埋名,潛身匿迹,每日風餐露宿,晝伏夜行。三年的磨砺造就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南宮風一番話說的衆人張嘴結舌。他并未發覺自己說着說着心底竟升起一絲憤怒來,接着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來:“時族長,你怎敢說我不是南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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