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像金線般撒在姜傲蕾的臉上,輕輕喚醒了她。
她揉了揉朦胧的雙眼,從九道肩膀上緩緩坐起,伸了個懶腰,臉上綻放出滿足的笑容。
自從踏入這片蠻荒之地,她一直休息不好,沒想到這晚竟睡的如此安穩。
“你要不要先回帳篷裡洗漱一下?”
九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吓得姜傲蕾一個激靈。
她這才想起昨晚與九道的交談和小暧昧,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
她心虛地瞥了一眼還在夢鄉中酣睡的衆人,然後像隻受驚的小鹿般,快速逃回了自己的小帳篷。
九道看着她慌張的背影,不由得會心一笑。
他活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肩膀,輕輕拍去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來,開始喚醒還在沉睡的衆人。
“醒醒吧,準備出發了。”
…
經過一番簡單的收拾,衆人懷着緊張和期待的心情,準備進入窪地。
李夢涵手持自制的驅蟲液,親自為每個人噴塗。一陣微風吹過,驅蟲液随風飄散,飛過之處,驚起一片黑壓壓的飛蟲。
那些飛蟲像是黑色的雲朵般升騰而起,遮天蔽日,壯觀得讓人驚歎不已。
衆人紛紛發出驚歎聲,對李夢涵的驅蟲液效果贊不絕口。
踏入窪地後,花藤宛如沉醉于某種極緻的愉悅,舒适地呻吟出聲,那銷魂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使得在場的男性們都不禁有些尴尬。
九道也差點把持不住,但随即他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花藤是不能離開植物太長時間的。
随着他們不斷深入窪地,周圍的野草越來越高,茂密的草叢仿佛一片綠色的海洋,将他們淹沒其中。
漸漸地,他們越走越慢,等到達腰高的野草處時,幾乎無法通行。
姜傲蕾望着仿佛無邊無際的草叢,無奈地歎了口氣:“這樣下去,我們真的得一直割草才能前行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衆人聞言紛紛拿出了兵器,準備割草開路。
然而,就在他們即将揮刀之際,九道突然心生警覺,他大喊一聲制止了衆人的動作,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此時,周圍的野草突然詭異地無風自動,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衆人周圍舞動。
那啪啪的聲響,宛如野草的咆哮,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後怕。
“萬物有靈,看來這些不知名的野草并不是普通的植物。”
九道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絲苦澀:“我能感覺出來,它們現在還隻是在警告我們而已。”
九道此刻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
作為自然親和者,這裡本應是他的主場,然而由于修為尚未達到禦氣境,他無法與這些野草進行有效的溝通。這使他倍感無奈。
面對眼前的困境,許雲亮提出了一個看似直接卻充滿暴力的解決方案——用蠻力開路。然而,這個提議再次被九道制止了。
“許哥,強行開路,不僅會激怒它們,還可能引發更大的麻煩。最重要的是,那樣做會成倍的浪費時間。”
許雲亮眉頭緊鎖,顯然對九道的解釋并不滿意:“九道老弟,我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總要拿出個辦法來。也不能一直在這裡耗着吧?”
九道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内心的焦躁,“再給我十分鐘,容我想想别的辦法。”
九道的目光在周圍的野草上徘徊,試圖找到更優的方法通過。
随着時間的流逝,許雲亮的耐心逐漸消磨,即将達到臨界點。
也就在這時,九道突然感覺到自己養在血液中的扶桑樹種微微振動起來,傳來一道模糊的意念:“親和者……血……臣服。”
這道意念雖然模糊,但卻給九道帶來了希望。
他心中暗想:“血?難道我的血可以與這些野草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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