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澤和王宣凱跟着走進來就聽見了唐師傅的話,心裡也難免有些難受,現代社會,什麼都快,很多人文藝術正在漸漸的遠離生活,他們當藝人的,很常接觸到各行各業,也會常聽到很多漸漸沒落的手藝,他們時常出于工作需要去宣傳老手藝,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這就隻是工作,很難感同身受。
但是在聽莊夢爾說了一路小時候學戲的事兒,再聽到唐師傅的這一句惋惜的話,特别的有感觸。
時間太快,人們接收的新事物越來越多,時間太長,那些老手藝逐漸被人遺忘在曆史的長河裡。
這頭還在感慨着一門老手藝即将失傳,那一頭,王宣凱的手機就響起來了,生活的煙火氣随着嚴曉靜的來電撲面而來。
是嘛,被昔日樂隊鼓手暗指他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這件事兒,還沒結果呐!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王宣凱拿着手機就往外走,站在院子的角落裡,将電話接了起來,“靜靜,又有什麼吩咐?”
“你在哪兒?”嚴曉靜十分不放心這小子,給他發了不知道多少微信,一個沒帶回的,所以這就給他來了一個電話,生怕他又不安分的和人怼起來。
“我啊——”王宣凱回頭看了一下書房的方向,雖然看不見裡頭的情況,但是不自覺地輕笑了一下,說道:“我在了解國粹呐!”
“國粹?”嚴曉靜腦子沒轉過彎兒來,說道:“你在打麻将?你還有心情打麻将?心可真大!”
“哎呀,靜靜,你今天真的是不可愛了,我也就是剛學會麻将的時候,老拉着顧兮他們打麻将,後來我哪有打過麻将?”王宣凱心情甚好,酒窩深邃,“而且,我說的國粹那是真國粹,不是麻将國粹,是真正的國粹京劇,你能别逗嗎?”
“你?京劇?”嚴曉靜明顯愣了一下,反應了過來,說道:“你和澤帥在一起是吧?”
“嗯呐!”王宣凱答應的特别有底氣,聽了一下午的故事,總覺得自個兒好像有了些文化底蘊似的。
“那我就放心了,澤帥肯定不能讓你亂來!新聞的事兒交給我,你就别管也别看了,最重要是别上網吵架了!”嚴曉靜松了口氣,放心之後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嘶——”王宣凱看着被挂斷的手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今兒個遇到的女人都是不待見自個兒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起輕搓着下巴,“我魅力不行了?”
自說自話完這一句,自己都被逗樂了,從他和嚴曉靜認識以來,自己的魅力就在她面前就是負數,他還戲稱嚴曉靜為自帶金鐘罩的女人,隔離一切靠近的魅力,這都是已經習慣了的。
可是,這莊夢爾算是怎麼回事兒?好歹看到也得給個驚喜的眼神,啥都沒有是幾個意思?
“不行,得好好逗逗老莊!”王宣凱将手機放進兜裡,臉上帶着孩童般的惡作劇笑容,進了書房。
唐家老大正在津津有味的講着這孤本的來曆,蘇禹澤和莊夢爾在一旁聽得很認真,王宣凱加入他們,站在蘇禹澤的邊上,隻不過他對于唐師傅的話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隻是一個勁兒的盯着莊夢爾瞧。
一直被人這麼盯着,想不知道都難,莊夢爾擡眼看他,挑了挑眉,用眼神問他到底想幹嘛?
王宣凱眨了一下左眼,臉上的酒窩讓他看起來有些調皮,回了一記無辜的眼神給她,表示自己完全不明白莊夢爾幹嘛好端端的瞪自己,裝成是莊夢爾先盯自己看的。
莊夢爾覺得眼前這人不止是說話讓人覺得無奈,就是連這眼神都有種很欠揍的感覺,索性撇開眼不看他,任由他盯個夠。
唐家老大依舊在說着他心愛的那些孤本,完全沒發現這兩人的眼神較勁兒。
不過,有一個人注意到了,那就是蘇禹澤,雖然不動聲色,仿佛一直在聽唐師傅說故事,可實際上,他的心裡早就笑開了,這情況越來越像是被顧兮說中了,隻不過這兩人真能湊到一起?
蘇禹澤覺得這畫面難以想象,但是不可否認,他很期待,也很好奇!隻是這樣下去,怎麼能湊到一塊兒呢?莫非,得幫幫忙?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不是一見鐘情,得一點兒一點兒來,雖然動情晚,但是互動還是多得。
互動多了,就怼出感情來了。
互動還奇葩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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