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羨安說能,單手扣住他的後腦,兩片嘴唇貼住他的。吻得有些急,比在浴室裡要激烈一些,傅羨安的舌頭刮過上颚,沈青便酥得軟了骨頭,含着他舌尖淺淺吸啜。這個姿勢有點别扭,傅羨安把他抱到身上趴好,沈青軟綿綿的像被親跑了魂兒,病号服上的扣子也被揉皺了,迷迷糊糊間被傅羨安抓着手指碰到一個熱燙的家夥。
“哥哥?”他清醒一些,手指收攏,傅羨安低喘了一下,大掌包住他的手背握着自己那根陰莖上下撸動。
沈青簡直被他弄得七葷八素,又很不服氣,手指忍不住使壞地朝端頭那個小孔摩擦,偶爾刮過冠溝,會感覺到傅羨安身上的肌肉崩得很緊,那根陰莖就戳在他肚子上,沈青扭了扭屁股,趴在他耳邊小聲地叫:“哥哥不是說要聽醫生的話?”
“寶寶……”傅羨安叼着他的耳廓在齒間厮磨,急促的喘息把沈青也弄得很難受:“喊我一聲。”
“……哥哥。”沈青小聲說了一句,但被傅羨安否認:“不是這個。”
他很快反應過來,紅着臉别過頭裝啞巴,傅羨安忍不住掰過他的臉親他:“快點。”
沈青顫着睫毛看他,耍賴道:“我喊了呀,哥哥哥哥,不是喊了嗎?”
傅羨安挺腰小幅度地撞他的腿根,手掌包住他的屁股揉:“還有呢?”
沈青咬着嘴唇不說話,被他逼得受不了了就用嘴堵住他的,手上也勤快起來,覺得自己掌心幾乎要被磨起火花似的,傅羨安才終于射了一次。
結束之後他起身去收拾褲子,回來的時候沈青一個人霸占着大半張床,不說話,隻眼巴巴地看着他。傅羨安爬上去虛虛壓在他身上,手掌有意無意地隔着褲子包住他那團同樣鼓起來的東西。
沈青被他摸得邊硬邊抖,想要又不敢說的樣子。最後到底還是傅羨安可憐他,拉下他的内褲給他含了一次。沈青哆嗦得不行,捂住嘴,好怕外面查房的護士聽到。傅羨安沒舔多久他就射在了嘴裡,半軟的性器從他嘴裡滑出來的時候,沈青捂住眼不敢看。
傅羨安伸手撥開他沾在臉上的頭發,拍着背問他:“好點了嗎?還難受嗎?”
“好爽哦。”沈青緩過神,微微汗濕的臉頰帶着薄紅,呼哧呼哧地小口喘氣,像和他交換什麼秘密似的小聲說:“這樣好爽。”
傅羨安失笑,捏他的嘴和臉:“小東西,又浪又色。”
沈青打了個哈欠,默認他的說法,也沒生氣,往他懷裡拱着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含糊着說了一句:“……老公,晚安。”
傅羨安關燈的動作一頓,好半天,又無奈又高興地親了他一下:“再叫一聲。”
沈青飛快地又說了一遍:“老公晚安!”
房間裡暗下去,銀燦燦的月光灑滿他們一身,傅羨安把他抱緊,一如從前:“寶寶晚安。”
33
參加完導師的婚宴之後,沈青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是鳳芸芸和傅君丞的忌日到了。他們離世的時間前後相隔十多年,但日子上隻差了幾天。
他們先去給傅君丞掃的墓。沈青和他不親,就算是被接到傅家之後對他也沒多少親近的感情。大部分時間是傅羨安照顧他,少部分時間沈青在學校度過。
傅君丞不算是個合格的父親,他僅有的愛在兩次不成功的感情中消耗殆盡,傅羨安對他也是敬重多一些。
墓地旁邊本來留着一個空位,是給鳳芸芸的,但最終還是空置了,鳳芸芸的墓沒遷,還在老家,所以他們休息了幾天之後又驅車前往鄉下。
近幾年來政府出資修路,這條路不知道比傅羨安第一次去的時候平整多少,沈青在副駕駛吃布丁,他自己烤的,前幾個試驗品均以失敗告終,不是太糊就是太稀,臨出門前才弄好這麼一個,他稀罕得不得了,拿在手裡用小勺挖着吃,舍不得吃太快。
傅羨安餘光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喂我一口。”
沈青挖了半勺遞給他,但布丁滑溜溜的在勺子上晃悠,他怕掉了,幹脆用勺子叉起整坨,送到傅羨安嘴邊,但不太放心地叮囑:“一小口哦……”
話音未落,就被傅羨安一口咬掉半塊,沈青看着整齊的牙印截面欲哭無淚,捶了他一拳,怒道:“傅羨安!!!”
“沒大沒小,是不是找收拾?”傅羨安笑得不行,一點也沒覺得自己過分的樣子:“讓你少吃甜的,你在廚房偷偷放了多少糖以為我不知道?”
沈青雖然理虧但還是生氣,把剩下的布丁塞進嘴裡,坐回位置上不再理他。
下車的時候傅羨安幫他解安全帶,順勢在副駕駛上捏着他的臉親,舌頭不停地舔沈青的舌和上颚,把人親得臉紅撲撲的才罷休:“别生氣了,這樣嘗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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