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谧的日子總是白駒過隙,想留也留不住的隐居,将在墨瞳的品味與回味中結束。
元同開始籌劃三人如何從長安脫身,他每次與墨今晨商議此事,都會遭到墨瞳無情的攪擾。
他實在不明白,這個賢弟為何變得如此乖戾,莫非在這暗堡中關了太久,性情已發生了改變?為了避免賢弟得上瘋病,元同不得不加快籌劃。
這幾日,元同總是遊蕩在長安各城門前,以便找到一條最佳逃亡路線。
自墨瞳上次大鬧皇帝儀仗後,長安各城門都增加了守衛,對進城的百姓嚴查不說,連出城的也不放過,稍有可疑便立刻抓起來。
元同思來想去,覺得隻有打扮成官府中人才能安全出城,所以他想到了大理寺卿劉連。
元同到了大理寺,費盡周折才見到劉連,但沒費太多口舌便從劉連那借來三套官服。
大秦朝廷規制嚴苛,按律借出官服是要定罪的,所以按理元同是拿不到官服的。
劉連如此知法犯法,是因為他知道元同留在長安太危險,他想救這個好人。另外,他也信得過元同,相信元同不會拿着官服去作奸犯科。
三人換上大理寺官服,元同是當官的模樣,父女二人是衙役裝束,不過這一老一少站在一處,多少有些不和諧。
一切準備妥當,墨瞳突然想起那一黑一白兩匹馬還留在客棧,便要去取回來。
元同與墨今晨極力反對,他們擔心會節外生枝。墨瞳信誓旦旦,放出狠話:取不回馬,她便不走。
元同無奈,便跟着墨瞳一起前往客棧,路上問她為何非要取回馬。
墨瞳答道:“這兩匹馬陪着我一路逃亡,不肯離去。我看到它們就能想起元同哥,想起你我患難的日子,所以我不能舍棄它們。”
墨瞳看着元同,眼神中透着悲傷,還帶着些許凄涼。
為了抹去墨瞳的悲傷,元同一路上不停用因緣安慰她,而效果卻差強人意。
大理寺官服在身,元同二人沒費吹灰之力便取回馬匹。元同騎黑,墨瞳騎白,黑白雙煞奔廚城門而去,墨今晨早已在那裡等候。
見面後,元同将馬交于墨今晨,從懷中掏出羊脂玉牌。
墨瞳問:“元同哥,這是何物?”
“這是保命之物,有它才好出城。”說着,他把玉牌遞給墨瞳。
墨瞳端詳着,不知這是何物,但從上面刻的盤龍可以看出,此物并非來自凡間。
元同在前昂首挺胸,墨今晨和墨瞳牽馬在後,三人奔城門走去。
守衛見三人一身大理寺官服,正想詢問出城事由,元同便回頭給墨瞳遞了個眼色,墨瞳上前舉起玉牌。
守衛見到玉牌後,先是面面相觑,而後紛紛跪倒在地,目送三人出城。
墨瞳一路走一路琢磨:這玉牌竟有如此威力,如果元同哥早些拿出來,自己也不至于進大牢,三人也不至于在廢府躲避。元同哥如此落魄,怎會有如此物件?
墨瞳正要問元同,卻見元同伸手過來,“賢弟,該完璧歸趙了!”墨瞳戀戀不舍,将玉牌放到元同手中。
三人出城後并未停歇,而是一口氣走了三裡。
這最後一段路讓墨瞳百感交集,她心裡有很多話要跟元同說,卻一直低頭不語;她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可彈指間分手的時刻就到了。
“伯父,賢弟,你二人騎馬,自此一路向西。我一路向北,直奔統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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