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王擺了擺手:“那些東西很快就會屬于你的。”蘭裔軒向前走了兩步,突然轉過身,看着躺在床上的蘭王道:“無論能不能在一起,遇上弦月,是兒臣這輩子最大的幸運。”------題外話------ps:小妖剛畢業,最近忙着找工作的事情,可能要段更一段世間,希望大家能夠見諒,不過呢,絕對不會棄坑的☆、同年十一月中旬,軒轅的世子軒轅昊向天下發出诏告書:伐逆臣賊子,還盛世周朝,發動了對南燕還有白楚的進宮,由軒轅昊親自運籌指揮,軒轅軍隊氣勢如虹,一路過關斬将,不過月餘的時間,便攻下了大半個燕國,至逼楚國邺城,占據了大半個天下。燕楚淪陷,紛紛向蘭國求助,同年十二月初,蘭王向天下發出诏令,誓與鳳國同進退,共存亡,系軒轅昊挾天子以令諸侯,人人得而誅之,并承諾年關前派兵支援。十二月十三日夜,雪蘭殿内,燈火通明,遠遠看去,那懸于屋檐下的琉璃宮燈像極了大海的珍珠,明亮璀璨,恍若白晝。清風朗月,浩瀚的夜空綴滿星辰,銀亮的清輝灑落,映照着屋頂上那抹素白的身影,嬌小的身子,不盈一握的腰肢,披散的發絲在夜風飛揚,說不出的恣意潇灑。“好酒。”“好酒。”弦月一隻手撐着朱紅的琉璃瓦,另外一隻手拿着酒壺,身子後仰,但見那碧壺中的佳釀如流水般傾瀉,絲毫不漏的落盡她的口中,酒至酣時,她伸出紅潤的舌,舔了舔嘴角,發出滿足的歎息。“你這女人。”淡雅的聲音,恍若盛開的蘭花,萬木凋零,空氣中卻彌漫着淡淡的香氣,傳入脾肺,沁人心脾。“宮中的佳釀都快被你偷光了。”那一個偷字帶着淡淡的笑意,寵溺而又包容,冷清的夜晚愣是多出了幾分暖如春風的情意。飲酒的弦月聞言放下手中的酒壺,四周的樹影重重,随風晃動的厲害,好像移動的人影,她的視線卻在第一時間被那紫色身影吸引,微微上揚的唇,霧蒙蒙的眸光,深不見底,一如初見的清隽高雅,射在他身上的清輝,刺的人一陣暈眩,讓人心醉神離。弦月提着酒壺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裳,看着底下站着的蘭裔軒,輕笑出聲:“蘭公子,你怎麼來了?”嘴角上揚,那淡淡的笑聲帶着幾分酣傻之氣,随手拍了拍身上的衣裳,手中提着酒壺就站了起來,雙手張開,在屋頂上像隻小貓一般,微醉的眸,微微閉着,發絲飛揚,慵懶妩媚。“你懂什麼?沒聽說過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弦月對着蘭裔軒,晃了晃手中的酒壺,身子搖晃,仿佛要摔下去一般,可到最後,她還是穩穩的站在屋頂,白衣墨發,清澈帶笑的眼眸,明媚絢爛,天上的明月星辰也跟着黯然失色。蘭裔軒仰着頭,冬日的風吹在臉上,微微的有些疼,他的視線牢牢的鎖定在弦月的身上,目之所及,冷月下,那清澈明亮的眼眸,一片的柔和,耳畔聽到的就隻有輕輕淺淺的笑聲,一下下的撓在他的心尖上,癢癢的,酸酸的,澀澀的,明明有些難受,卻又甘之如饴,情願就一直這麼下去。弦月仰頭大笑出聲,嬌小的身子跳動,湖中的酒水四濺,水花彌漫,打在她的手上,她的兩邊,是倒了一屋頂的瓶瓶罐罐,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清香。“蘭公子,接住。”弦月偏轉身子,閉上眼睛,張開雙手,不待蘭裔軒反應過來,直接朝着他的方向飛撲而去。白光閃過,快如閃電,劃破漆黑的夜空,蘭裔軒挑了挑眉,唇邊是一抹無奈的淡笑,嘴角上揚:“好。”淡淡的一個字,恍若蘭花盛開,香氣襲人,猛然間,半空中忽多出了一道紫色的身影,像是一柄銳不可破的利劍,張開右手,穩穩的将弦月接住。“哈哈。”“哈哈!”銀鈴般清脆的笑聲,打破了夜的甯靜,弦月的左手摟着蘭裔軒的頸項,蘭裔軒的左手攬着她的腰肢,雙眸相對,似是被什麼東西纏住,幾許柔情,還有許多難以言明的心思,像是有一面鏡子,直接映射了出來。弦月睜開眼睛,另外一隻手擱在蘭裔軒的肩上,俊美無俦的臉近在咫尺,如美玉雕砌一般,找不出丁點的瑕疵,眼底彌漫着的霧氣似被這明亮的光輝沖散,墨玉似的瞳眸盈着濃濃的笑意,像極了這無垠的夜空,氣質如蘭,雍容高雅,镌刻在腦海。弦月偏過腦袋,微染着醉意的眸光穿透重重的樹木還有漆黑的夜,仰頭看着夜空閃爍的星辰,散落的星辰漸漸的拼湊出一張模糊的臉,慢慢的變的清晰,弦月抿着唇,嘴角上揚。“好玩嗎?”蘭裔軒輕笑道,垂首看着被他抱着的弦月,白衣素顔,英氣的眉,清亮的眸,如雪肌膚,眉間的朱砂像是一把斧子,生生的劈進你的視線,再也裝不下别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懂得情,不知不覺間,竟難以自拔。弦月抿着唇,看着蘭裔軒,點了點頭,用力的嗯了一聲,兩人靜靜對視,誰都沒有開口,空氣中萦繞着淡淡的暧昧。弦月眨了眨眼睛,笑着松開了蘭裔軒的手,輕叫了一聲:“蘭公子。”蘭裔軒低頭看着弦月,兩人的發絲纏繞,懷中的嬌軀貼近,突然環住他的腰:“蘭公子,你即刻立我為後可好?”寂靜的夜裡,弦月的聲音異常清晰,雖是征詢,卻是不容任何質疑的肯定。蘭裔軒盯着弦月,心猛然一涼,冷風吹在臉上,仿佛被針紮了一般,他撫着弦月的發絲,道了聲:“好。”沒有任何的猶豫遲疑,也聽不出絲毫的喜悅。弦月靠在蘭裔軒的懷中蹭了蹭,低低的笑出了聲:“我代你領兵出征,可好?”弦月的下巴貼着蘭裔軒的胸膛,仰頭,隻能瞧見蘭裔軒的下巴,尖而細,總是習慣性的揚起,高傲不容侵犯,嘴角上揚,讓人覺得親近卻不敢靠近。蘭裔軒微微怔住,松開弦月,弦月依舊仰着頭,扯了扯他的衣裳,提着聲音繼續問道:“好不好?”蘭裔軒伸手,将她拽着自己衣裳的手指一個個掰開,從她的身邊經過,繞到她的身後,依舊沒有開口,眉頭微斂,似是在沉思。弦月站在原地,月光下,兩人的身影被拉的老長老長,重疊在一起,相依相偎,随風夜風晃動,始終沒有分開,弦月笑出了聲,像是有人在心口的位置用力的紮了一下,微微的刺痛,緊咬着唇,清澈的眸光迷離絢爛:“蘭公子。”她走到蘭裔軒身旁,用手肘擠了擠他的手臂:“這如畫的錦繡江山,不是蘭公子想要的嗎?蘭國初定,王後的勢力尚在,蘭國還需要你,我說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幫你的。”弦月盯着蘭裔軒,一字一句,充滿了決心。蘭裔軒下巴揚起,越過高高的城牆,視線不知落在了何處:“如果是你呢?”平靜無波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蘭裔軒突然轉過身,視線淡淡的落在弦月身上,弦月整個人怔住,瞳孔驟然張縮,過了半晌,幹笑出聲:“我不是讓你立我為後嗎?”蘭裔軒掃了弦月一眼,明明是溫情如水的眼眸,弦月卻渾身發寒,轉過視線,蘭裔軒無話,跟着轉過頭。弦月心裡難受,那種難受,像是被刀劃破了一般,很輕很細的傷口,看不見傷口,鮮血如噴泉般用處,仿佛快要死去,卻又無能為力。反正這樣的結果已經無法避免,哭泣也無濟于事,笑着坦然面對,不是更好嗎?弦月拍了拍一言不發的蘭裔軒,伸手在他的跟前揮了揮:“傻了?”蘭裔軒轉身,握住弦月的手,弦月努力的想要保持笑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心下一片的蒼涼,長滿了凄凄的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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