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書見他來了興趣,臉上神采更鮮活幾分,道:“大哥你上回沒來不知道,這靈語姑娘是上回衆籌會的主事人,那時有個富商的家仆追着要打我,我一路爬到了房梁上。多虧了靈語姑娘,你不知道,我從未見過哪個姑娘似她那般從容不迫,不過三言兩語,就将那富商馴得不敢造次。”
趙慎玉卻隻淡淡問他:“你又闖了什麼禍,讓人追到了房梁上?”
“額...”宋硯書面色微讪,拿手指摳了摳鼻尖,嘻笑道,“不過是些誤會罷了...怎麼扯到我這來了,不是在說靈語姑娘麼,嘿嘿...”
“靈語是本宮的陪嫁丫鬟,我平日裡事務繁多,難免脫不開時,時常讓她替我去處理些事情,想不到宋公子還記得。”沈靈語出聲解釋道,“上回她回府便與本宮說了當日宋公子的趣事,手下人能為宋公子解圍,婉兒倒十分開心。若以後能同二位同盟,靈語有的是與二位相處的日子,若有什麼失禮之處,還請二位看在婉兒的薄面上,多多包涵一下我這丫鬟。”
“既說到同盟...慎玉此番目的就是想同王妃商議此事。”趙慎玉接話道:“不知王妃需要我兄弟二人出多少力?”
沈靈語聽他問起,便沒再隐瞞,将具體情況和盤托出:“現如今以我一已之力也隻将酒樓處大部翻新完畢,但畢竟體量大,後面的勾欄與賭坊以及一兩個風俗店還是破敗一片。若是要全部開起來,得不少銀子。何況還要有客源才好,如今東大街空了大半,住了人的房子不過十之一二,如此蕭條景象,隻怕開起來也沒用。”
趙慎玉劍眉微挑,道:“想不到王府也要開設賭坊和風俗店。”
“不是趙公子想的那樣。”沈靈語忙解釋,“這醉花樓原本就在後面設了這些奢靡場所,我不過是将其利用一番。那風俗店是不會再開了,到底傷風敗俗,隻是我如今還未想到更好的法子。那個賭坊...我眼下是想留着,歧郡的世家公子不在少數,難免會有好賭的。若是任其去了别的地方破财,倒不如就集中在東大街。”
宋硯書聽了一耳朵,忍不住問:“可若是連賭場也被官府接了,哪裡還有賭客願意前來?”
“公子所言極是,我也早已想過種情況。”沈靈語轉頭向何公示意。何公點頭,拿了兩塊牌子分别遞給下方兩位公子。
趙慎玉接了過來,拿在手上一看。是一塊金屬制的牌子,看顔色大概是銅制,半截手指長,薄薄一片,上面刻字:黃金一百兩,背面紋着一朵花。
沈靈語手上也拿着一塊,蔥白手指摩挲在上面更顯纖細。向他解釋:“這籌碼是本宮前幾日找人做的,用來代替銀子。想來兩位也不陌生,坊内不再流通金銀,所有投注皆由籌碼代替,等結束離場了,再找掌櫃将這籌碼折現。”
“至于客流這一塊兒...”沈靈語想了想,又說:“我們會推出些别的地方沒有的玩法,再由官家帶個頭,相信過不了多久,也能恢複往日熱鬧。”
宋硯書似乎有些興趣:“那這賭坊若是開起來,王妃豈不是能賺得盆滿缽滿?隻怕這酒樓後邊還得再開一家錢莊才是。”
“宋公子多慮了。”沈靈語看着他笑,“這賭坊雖是繼續開着,可每日每人能兌換的銀子設有上限,一旦花光了,便再不能賭。”
趙慎玉反駁她:“若輸光了,找掌櫃換不了,找别的賭客也不能換?”
輕風吹得他頭上發帶輕揚,翩翩公子憑欄倚坐,自成一道風景。
“能呀。”沈靈語忍不住對上他漆黑的眼睛,又匆匆撇開,“不單能找賭客換,還能找我換呢,不過這價錢就不好說了...開賭坊不就是賺錢的嗎?”
趙慎玉眼中噙着笑意點頭道:“看來這錢莊是得先開起來。”
“本宮不過是說笑...二位未免把我想得也太黑心了些。這錢莊是得開,不過不是開在賭坊後邊,而是開在東大街上。”沈靈語端着杯子隔空敬向兩位公子,道:“這東大街各家各院都建得十分氣派,非一般百姓能住得起。所以我倒有個想法...”
趙慎玉舉起杯回敬她:“願聞其詳。”
沈靈語喝了口才說:“我不但要開錢莊,還要開成衣店、古玩鋪子等,再遠一點,還要建醫館、學堂等,讓住在這條街上的人衣食住行吃喝玩樂都有保障。”
“可正如王妃先前說的,東大街還空着呢,而且也不是一般百姓能住得起的。”宋硯書端着杯子看過來,想了想又說,“即便能住得起的,也有自家府邸,哪裡就輕易遷居了。”
一股風吹過來,船身猛地晃了晃。
沈靈語一陣頭昏,低頭拿了顆酸棗吃了,再擡頭時面上又帶着溫婉笑意:“我們可以放貸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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