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姒初!你是不是有病!”
哈?有病,啊對啊她确實是有病啊不然怎會在醫館裡。
不過她這會兒剛睡醒心情好也懶得和她計較,隻輕輕一哼,便将扣子扣好了。
“我看不是我有毛病,是某個人自己腦子有病吧。”
“我腦子有病!我腦子有病,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嗎,這麼随便的!”
“哈!我幹什麼了!你摸着良心說我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白季梓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男女大防了三步并作兩步地就像在床上比中指的小姑娘奔來——雖然他從來就沒在乎過這種叽叽歪歪的玩意,方才擺出來也不過是一時腦抽,他才不在乎這些!
眼看好不容易歸于平靜的醫館又要被大亂,手捧師父生發藥膏的小藥童實在是沒有手去抓人,于是隻好抓着用腳狠狠踹在門上,順利阻止了一場來自他們這等普普通通小市民承擔不起的大戶人家公子小姐兇殺案。
初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在他們兩人的這家夥好煩不如就弄死算了吧的眼神中默默縮成了一團,在心裡數了三二一幾下,閉起眼睛放聲一喊:
“不是我!是外頭有人找你!她說是你的丫鬟!”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向外跑去了,其身手之敏捷跑步之快,若是祁山派的掌門人見到此處,定會要不猶豫地将他帶走收個徒弟什麼的。
“丫鬟?”李姒初一愣,後而拍了一下掌心,哦對啊,她是同小雀一起來的,她突然昏倒了,醒來就忙着和這厮吵架,也不知道小雀怎麼樣了。
“唉,她可是個長的個子大概這麼高,圓圓臉的丫鬟......呀,跑了。”方才光顧着高興,沒注意到那小藥童說完話之後便頭也不回地跑了,尴尬,尴尬。
哦對,她怎麼忘了,白季梓這厮現在就在屋裡,她這般吐槽自己那家夥一定會借題發揮大做文章的,不行,她可不能輸,她一定要找點什麼東西搪塞回去。哪想知李姒初左等右等都不見那人熟悉的怼人聲,再一擡頭,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床腳位置上坐着的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丫鬟。
“小雀?!”李姒初又驚又喜,趕緊握住小丫鬟的手,“你是怎麼找過來的?”
小雀捂着臉嗚嗚嗚地哭了半天,想沖上去抱緊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姐,又怕自己動作太大會讓小姐舊病複發,于是隻好将心裡頭那亂七八糟的情緒都掩下去,掏出帕子小心啜泣起來。
她,她真是太難了!
白家小少爺不當人很久了這件事她從來都隻是聽說,如今發生到自己頭上了她才打心底裡的曉得,方才在路上那咬自己一口的可能是狗,但是白季梓他絕對不是人。
怎麼會有如此過分的人,就算關心則亂也不能抓着人就跑吧,若不是她雖然在心裡罵歸罵但是還算清楚白季梓的為人的話,現在估計已經倒衙門哭訴了。
哦不對,官老爺在過年,那,那她就沖進白家和這小子拼個你死我活!
“呀,你腿上怎麼了?剛好這裡是醫館,我讓大夫來幫你包紮一下如何?”嗚嗚,三小姐溫溫柔柔的聲音真好,三小姐真好,姓白的不是人。
眼看着小雀哭的越來越兇,腿上的傷已經隐隐滲出了血,李姒初也顧不得鞋襪在哪兒了,趕緊手忙腳亂地跳下床,光着腳就湊到門邊叫人:
“喂,那個小郎君,你可在嗎?”
少女方才打開門就撞上了小藥童忽閃忽閃的眼睛,她一愣,而後才聽到對方笑着道:“姑娘莫急,方才我是去準備傷藥去了,公子早就囑咐我了,隻是這兒不方便,還請姑娘移步。”
李姒初尴尬地撓撓頭,忽的感覺腳趾一陣僵硬,低頭才發現自己方才一慌竟連鞋襪都顧不得穿就這般跳下來了,她隻得以同樣連蹦帶跳的腳步蹦蹦跶跶地回到了床上,在小雀的怒視下乖巧地被褥往頭上一蓋,權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三小姐,你怎這般不愛惜自己!”
啊啊,是小雀熟悉的愛的關心,她才不要聽,煩死了.
“三小姐,三小姐?”
小雀又推了推她,見她沒反應,便将罪惡的雙手搭在了被褥的上部,打算這麼一下就扯下來。
哪想她手才放上去,就見三小姐将被子一掀開,對她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的三小姐要睡了,所以小丫鬟快出去處理自己的傷口吧。”
***
白繡繡小心翼翼地跪在文熏面前奉茶。
女子粗粝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搭在白瓷的茶杯上,小心翼翼地将熱水一點一點倒入其中,她動作太急也太快,水撒了出來濺在她的手指上,疼的她将手一縮,隻聽那乒乒乓乓的幾聲,茶壺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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