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璃月成功渡過了此次危機,岩神就會真正「逝去」,接下來的璃月将由凡人自己治理。如果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您就會再度出手,親手解決一切危機,是嗎?”詩一猜測道。
鐘離點點頭:“不錯。”
“那麼真正的危機是什麼?”詩一詢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麼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
“就以「神機百煉真君」的身份跟着我吧。你就不要再用這副形象了。”鐘離忽然說道。
“啊?為什麼?”詩一看了看自己這副小蘿莉的形象,挺好看的啊。
鐘離手中光芒一顯,他的食指在詩一眉心一點。伴随着神力湧入的,還有一位灰發白衣少女的形象。
“這是?”詩一困惑的詢問。祂似乎沒見過這個人吧。
“這是你晉級那一晚所展現的形象。”鐘離說道。不過鐘離并沒有完全說實話,那一晚少女展現形象時是身穿黃裙,而現在這副長袖白衣的形象,顯然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
“是嗎?”詩一也沒懷疑鐘離,而祂心中也是有些激動。
天道一途,遵循命運,看來之前凝聚天道脈絡的時候,出現了來自命運的指引,而這副模樣就是自己命運所指的樣子。
待到自己日後凝聚出12條人族天道脈絡之後,化為人形時應該就是這副模樣吧。
想着,詩一樂呵呵的就使用幻術變化為鐘離給的形象。
詩一蹦蹦跳跳的轉了轉,發出悅耳的笑聲,那帶着些許狡黠卻又過分好看的眸子看着鐘離:“鐘離客卿,好看嗎?”
這一聲,讓鐘離一陣恍惚,時間似乎就這樣回到了數百年前,當時還沒有璃月,他們還在歸離集的時候。似乎那個經常叫自己木頭的少女又回來了。
不過鐘離很快又清醒過來,他明白,不論她們的外貌如何相似,她們的氣息如何吻合,完全不同的物種與那完全迥異的性格都在告訴他,祂不是她!
但饒是如此,鐘離還是一聲輕笑:“好看。”
“真的嗎?嘻嘻,原來我化形後會是這麼好看!不過為什麼是女的啊…”
“唔,都說天公地母,我是天道,不應該是男的嘛…我記得師尊就是男的。不對,師尊長得挺好看的,貌似也可能是女的。”一時間,詩一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自顧自的樣子絲毫沒将鐘離當外人。
“對于我們這種存在來說,性别,似乎沒有意義,所以不必在意。”鐘離說道。
聞言,詩一也開解了,點點頭:“說的也是,說不定下一次凝聚天道脈絡的時候,又會出現男性形象。畢竟師尊說過我是特殊的天道,擁有兩對翅膀,兩隻眼睛。在天道意志之中屬于血脈高貴的存在。”
鐘離一怔,詢問道:“眼睛和翅膀的數量似乎在你們天理之中意義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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