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桑先生,這幾天和你聊過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一直以來我想要尋找的知己竟在民間!”深夜,法蒂爾紅着臉,神色激動地拉着林晔的手訴說着自己内心的情感,“此生能有幸認識伊桑先生,簡直是我法蒂爾的榮幸!”
林晔臉上挂着營業式微笑,帶着法蒂爾搖搖晃晃,以蛇形走在回家的路上。
此時此刻的他,由衷的為自己在教令院中的人脈終于得到了階段性的發展而感到愉悅。
然而或許是酒精的麻痹和心情實在舒暢,他并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酒館後不久,一個穿着教令院制服的人也緊接着跟了出來。
那人跟得極遠,直到林晔将法蒂爾親自送回家,與其妻子道别踏上回旅店的路程後才悄然隐于黑暗之中。
這跟蹤者便是教令院的其中一位風紀官。
……
當初與林晔聊完離開的艾爾海森先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内,經過一下午的回憶與總結後,他将那份記錄着伊桑所有可知信息的資料送給了……
賽諾。
沒錯,正是已經成為大風紀官的賽諾。
起初得到這份資料的賽諾很迷茫,他簡單翻閱了一遍内容,皺起眉:“這是什麼意思?”
艾爾海森聳聳肩:“隻是覺得你可能會對這個人感興趣而已。”
賽諾的表情明顯疑惑,艾爾海森也沒有多說。
他與賽諾都不是會多說話的人,因此就算兩人同在教令院内工作,甚至有着兩個相同的朋友,但事實上兩人之間的交集并不多。
像今天這樣艾爾海森主動找上門的情況更是第一次發生。
等人離開後,賽諾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份資料上,等他仔細将資料看過後目光忽然就凝在了其中一行内容上——
右耳戴着去年卡其布的限量耳飾,據本人所說,另一隻送給了别人。(贈送者身份未知。)
右耳,耳飾?
看到這一行内容時,賽諾的眼神有些恍惚,腦海中毫無征兆的浮現出一幅場景——
那似乎是在兩棵間隔不遠的棗椰樹下。
熾烈的陽光将當時的場景映得太過刺目,令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層黃沙,讓人看不清那場景下的人的臉。
幼小的賽諾就趴在一個男人的腿上,晃着兩隻小腿,任由男人将自己穩住不掉下去。
“要什麼哥哥都給嗎?”他的聲音稚嫩又清脆,半點不染塵埃。
面前看不清臉的男人笑了一聲,輕聲應了一句。
然後,他伸手隻想了男人左耳的耳墜,吵着想要。
那時候究竟是抱着怎樣的心态讨要那樣一件東西的呢?時至今日的賽諾已經不記得了,但他還清晰的記得,當時将那片葉子握在掌心時的感覺以及那句由他自己說出來的話:“這樣我也有東西是和哥哥一樣的了。”
當時那個男人是怎麼回答的呢?
好像是笑了……
過往的記憶就像被掩埋在厚厚的黃沙之下,任賽諾再怎樣去回憶,也記不清更多的細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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