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勝負了?”
看着擂台上無聲而詭異的一幕,台下兩邊,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刑魂門道的法,實在太過詭異,将一隻豬從頭到尾殺死,豬都不知痛,不知逃,便已經極為的詭異,如今,連豬頭都割了下來,而這頭豬居然還活着,而且還能吃草。
這份極具沖擊力的畫面,便已經讓兩幫的人都感覺頭皮發麻,她能對豬這樣,是不是也能對人這樣?
剛剛還被台上嬌美可愛的地瓜燒小姐迷住的人,都一樣子清醒了過來。
再看她時,已有種說不出的陰森詭異氣質。
同一時間,也有人看向了那位迷彩老頭子,心下也隻覺得絕望。
這江湖上有把戲克刑魂的說法,所以紅燈娘娘會,才請來了把戲門的老先生上台,但是克與不克,也得分什麼時候。
如今便是明顯的讓人感覺艱難了,這位彩衣老先生,其實從一開始,便隻是吃力的跟上了輕松施法的地瓜燒,明眼看到,他在這鬥法裡面,處于下風。
而如今,地瓜燒更是一下子使了絕活,割了豬頭。
他怕是無論再怎麼做,也不可能做出對地瓜燒還高明的做法,這一局已是敗定了。
眼見他隻是垂了雙目坐着,青衣幫這邊,已經将要歡呼雀躍,隻差一口氣而已,而紅燈會這邊,卻是一片低迷,人人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如有山頭壓在心尖,不知前景将會如何。
真要平局收場?
那紅燈娘娘豈會甘休,下面的人哪個不得吃挂落?
倒是隻有台下,胡麻皺起了眉頭,隐約覺得,事情或許不會這麼簡單。
畢竟二鍋頭早就知道了什麼,由他親手安排的事,哪有輸的道理?
果不其然,就在台下人都以為那位彩衣老先生,似乎确然除了認輸,别無選擇之時,他卻忽然擡起了頭,深深的歎了口氣,仿佛在惋惜着什麼似的。
然後,就見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方布卷,上面貼了一些詭異的符文,他直接将符文撕開,布卷展了開來。
台下不知有多少人伸長了腦袋,瞪大眼睛瞧着,便見布卷之中,赫然便是一排排針線。
針便是看起來普通的針,有大有小,材質灰黑,便如裁縫鋪裡的人用的一般。
而那線則是黑色的,一團一團,看不出來是什麼編就,隻是能看出來,數量似乎不多,也就那麼幾團。
彩衣老先生默默的看了一眼地瓜燒,輕歎道:“小姑娘好本事。”
“年紀輕輕就有了這番絕活,以後誰敢想呢?”
“……”
邊說着,他一邊拈了根針,抽出一截線頭,穿過了針鼻,然後便轉向了那頭已經肢離破碎的豬,從它的身體開始,一點一點的縫合起來。
台下衆人隐約猜到了什麼,卻隻難以相信,都摒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看着,不肯錯過一點。
隻見他從豬身開始,拼湊縫合,針眼并不細密,似乎是為了省着點線用,待到最後,他将豬頭抱起,拼在頸上,穿針走線,縫了一圈。
那豬看起來,便已經恢複了原來模樣,隻是身上傷疤刺眼,到處都是縫合痕迹。
而做完了這些,彩衣老先生卻扯出了一塊繡着鯉魚的布,向了這頭縫合的豬腦袋上一罩,口中默默念誦了許久,忽地将布一扯,然後在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坐了回去。
“嚎……”
衆人本是異常安靜,都隻是看着,冷不丁,一聲刺耳的豬叫,忽地響起。
那台上那口豬,剛剛被人各種切割,連腦袋都砍了,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但如今,居然忽地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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