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笙與顧浔坐在藥鋪櫃台旁的桌上喝茶。
李四則是與老孫頭搭上了話,一起吞雲吐霧中聊的十分投機。
大抵都是經曆過風雨之人,聊的都是些家常便飯之事,聽的狗娃子瞌睡直來。
江雲笙看着小院中忙碌的身影,用力拐了一下顧浔的手臂,賊眉鼠眼道:
“蘇兄,豔福不淺呐。”
“聽說是你未婚妻,說說咋回事?”
顧浔看向正捧着一本醫書,守在火爐邊熬藥的趙凝雪,還是一樣的溫婉。
她認真看書的樣子,真的很像是一個文靜的女夫子,溫柔安靜。
顧浔的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笑道:
“家道未曾中落之前,老一輩指腹為婚,定下的娃娃親,做不得數。”
“何況你看現在的我,一個賣藥的郎中,能配得上人家大家閨秀嗎?”
江雲笙翻了一個白眼,配不上人家還會不遠千裡找到你這小破藥鋪。
不過他并未揭穿,而是看向端坐在一旁得柳如煙,這可是當紅花魁呐。
不用懷疑,今年紅顔榜上的四大美人,必有其一席之地。
“那柳仙子呢,柳仙子怎麼說。”
至于柳如煙,顧浔更是問心無愧了,當即回道:
“我與柳姑娘隻是朋友關系,我從未對他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這是實話。
不知為何,顧浔對漂亮的女子都有一種源自内心的恐懼感,十分抵觸。
用他的話來說,越是漂亮的女子,越能招來源源不斷的麻煩。
女人,隻會影響他謀算天下的步伐。
江雲笙氣的捶胸頓足,現在整個柳州城,多少男子日砸千金,隻為一睹佳人驚鴻。
可惜都未能如願。
這家夥倒好,美人一怒,拔劍向天,隻為他一人而已。
甚至都跑到家裡來,供他一人獨賞。
他倒好,一副聖人君子樣,輕輕一句隻是朋友,可知傷了多少天下男子的心。
“蘇兄,你這畜生呐。”
“你知道今夜醉夢樓有多少男子等着柳仙子一舞驚鴻嗎?”
“我要不是沾了你的光,到現在都未必能近處一睹佳人面容呢。”
“畜生呀,你個畜生。”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試想一下自己百年單身漢,最好的兄弟身邊卻是各樣絕色的莺莺燕燕,該作何感想。
最氣人的是他左擁右抱,還不忘來上一句:都是朋友而已。
這不是殺人誅心,這是墳頭蹦迪。
現在江雲笙眼中的顧浔大抵就是這樣的。
使勁灌了一口茶水,江雲笙心中的苦楚方才壓下去些許。
“這麼說你不打算娶趙姑娘咯?”
顧浔沒有立刻點頭,而是遲疑了一下,喝過一口茶水才緩緩說道:
“我與她呀,能做朋友就不錯了。”
趙牧畢竟是參與了朱雀門之變,真相未曾大白于天下之前,趙凝雪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敵人。
他不想與她牽扯過多。
江雲笙看着顧浔稍稍僵硬的臉色,知道這其中必有故事,問道:
“有何說法。”
顧浔想了想,說道:
“她家與我家家道中落有很大關系。”
江雲笙歎了一口氣,滿臉深沉,盡是惋惜道:
“又是一對苦命鴛鴦呐。”
随後一改深沉,賤兮兮的靠近顧浔,摟着他的肩頭,小聲問道:
“要不讓我奪走趙姑娘的芳心,解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如何。”
顧浔一擡肩,把江雲笙彈開,沒有好氣的說道:
“不要做白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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