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好歎了一口氣,老淚縱橫,膝下有逆子,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懂那份心酸。
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正是王好夫妻二人打小偏袒王二狗,才會讓她如此嚣張跋扈,為非作歹。
民間有句俗語叫做:小來偷針,大來偷牛。
此刻在王二狗身上體現的淋漓盡緻。
被扶起來的王好一個耳光一個耳光的打在自己臉上,懊悔道:
“都怪我,從小縱容他,才會這般。”
“害了你,害了大兒,更害了全村。”
老人臉上浮現一抹堅毅和狠辣,惡狠狠道:
“再讓我見到這狗東西,老子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打斷了王二狗兩條腿的顧浔站在朱四身後一言不發。
他問心無愧,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江湖規矩。
估摸着是老村長已經與王好講過方才發生之事。
王好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顧浔身上,滿眼感激道:
“想來就是這位公子出手教訓那狗東西的吧。”
“倘若下次公子在見到他,不用留手,直接一棍子悶死他。”
一個父親竟然讓一個外人打死自己的兒子,可見他已經絕望到何種程度了。
其實去年他老伴并非是病逝,而是被那逆子搶錢,一菜刀砍死的。
隻是他答應過将死的老伴,不能與外人說她是被兒子傷的,方才故意說是病死的。
可憐老太婆,到死都還在維護那個逆子。
顧浔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頭,不該留手之時,他不會有顧忌的。
“咳咳咳。”
一旁的偏房内突然傳出幾聲微弱的咳嗽聲,朱四夫婦心頭一凜,急忙推門而入。
虛弱至極的朱重已經睜開了眼睛,空洞洞的眼神沒有一絲光彩。
“重兒,你可算醒了,你要吓死娘了?”
王氏抱着唯一的兒子嚎啕大哭,幾個月懸在心頭的大石頭終于落下。
朱四再次紅了眼眶,默默抹眼淚。
“重哥,重哥,你可算醒了。”
“你快些好起來,帶我去山上打獵。”
缺了一顆門牙的猴子扒拉在床邊,滿面興奮。
以前朱重待他極好,每次入山進城,都會給他帶東西。
朱重病倒的這些日子,他也是隔三岔五的前來看望。
片刻之後,衆人也發覺了異常,醒來的朱重一言不發,雙目黯淡無光,任由幾人怎麼喊,都不見一絲神态變化。
“不用喊了,是心病,裝睡的人誰也叫不醒。”
“阿嬢,你先拿粥拿來喂給他吧。”
王氏把粥一勺一勺的塞進嘴裡,朱重卻沒有絲毫下咽的意思。
“重兒,娘求了,你就吃一口吧。”
朱重依舊雙目無神,沒有回答母親的話。
顧浔走出屋外,拿出挂在牆上的酒漏,直接塞進他嘴裡。
“阿嬢,倒。”
顧浔如此粗暴簡單的方法,不禁讓幾人一愣。
不過看着顧浔的堅定的眼神,王氏還是把如同米湯一般的稀粥倒進了酒漏口。
顧浔捏住朱重的鼻子,無法呼吸的朱重咕噜咕噜,把酒漏裡的稀粥全部喝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看着量已經差不多了,顧浔,嘴角帶着一絲譏諷,絲毫不避諱朱四夫婦,道:
“為了一個不值得女人,連父母都不顧,枉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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