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紀芸月聽見蕭玉銘的話,頓時咬牙切齒,那美眸瞪着蕭玉銘,厲聲道:“你以為我就……”
話隻說出半句,紀芸月便止住了話語,最終憤怒地喝道:“你若不懂言辭之道,那就最好沉默!”
“哦?”
蕭玉銘望着滿臉怒焰的紀芸月,卻含笑道:“在那飛舟之上,那次難道也不是你的初次……”
“胡言亂語,我……我早已非處子之身!”
紀芸月面色如丹,羞憤地道:“在我遇見你之前,我已經與幾位英姿勃發的修士有過親密之舉,他們皆風流倜傥!”
“哈哈!”
聽聞紀芸月此言,蕭玉銘不禁朗聲大笑。
“你這孽障,你還笑什麼?你信不信我會以牙還牙!”
紀芸月瞪着狂笑不止的蕭玉銘,她嬌豔的面龐愈發嫣紅,擡手便狠狠掐向蕭玉銘的手臂。
盡管蕭玉銘感到一陣疼痛,但他看着紀芸月那一片嫣紅的臉頰,笑聲反而更加洪亮。
一時之間,原本凝重的氛圍變得熱鬧起來。
十分鐘後。
蕭玉銘将手自紀芸月的纖腰移開,視線落在她仍微微泛紅的俏臉上,開口道:“罷了,你早些安歇吧。”
言畢起身,朝屋外走去。
紀芸月望着蕭玉銘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咬住櫻唇。
這人,真是叫人氣惱至極。
過了一會兒,紀芸月從床上爬起,換上修煉服後,步入了房内的修煉室。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
蕭玉銘已然入住到劉老先前為其準備的靜修室内。簡單整理一番後,并未立即入定修行,而是端坐在床榻之上。
随着體内元氣漩渦運轉,蕭玉銘整個人沉浸其中,直至體表紅光閃爍,才緩緩睜開眼睛。
略作思索,蕭玉銘輕歎一口氣,躺下休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蕭玉銘雙眸再次徐徐睜開,此時看向窗外之際。
就在此刻,外面黑暗之中,一雙兇狠的目光正緊緊盯着他。
而這目光的主人,正是跟随着紀烙的那位青年修士。
蕭玉銘注視着那雙目光,揉了揉太陽穴,而後慢慢從床上坐起。
當他一步步走向窗戶口的時候,那青年修士眼中光芒凝聚,充斥着戰鬥之意。
“休要妄動,就維持現在的姿态!”
此刻,蕭玉銘的聲音傳來。
青年修士一愣,顯然未能明白蕭玉銘之意圖。
然而,緊接着,他的臉色陰沉下來,胸中的怒火瞬間燃燒。
就見蕭玉銘從身上取出靈符通訊器(手機),直對着他拍下一張照片,随即便倚在窗邊,當着他的面撥打起了傳訊符(報警電話)。
“我報案,我發現窗戶外面有一個喪心病狂之徒,深更半夜不安心修煉,竟來窺視于我!”
蕭玉銘的聲音清晰傳出:“事發地點,在天苑仙居!”
青年修士面色鐵青,殺意彌漫,揮手間便欲破窗而入,直取蕭玉銘。
碰!
那是窗戶破碎之聲。
眼見其手即将觸及蕭玉銘的刹那,蕭玉銘僅需後撤一步,便輕松避開。
“你可敢出面與我一決雌雄!”
青年修士語氣森寒地質問。
“不敢!”
蕭玉銘果斷搖頭。
“你大爺的!”
年輕的修士初次體驗到了丹田氣海仿佛要炸裂的痛苦。
這小子,分明是個無知的蠢貨。
憤怒之下,他已不再有所顧忌,身形一閃,欲闖入修煉室。
然而瞬間之後,他還未看清楚狀況,便察覺到一道威猛的元力正面襲來。
正是在他雙掌交叉擋在胸前的刹那,蕭玉銘譏諷的話語傳來:“猢狲竊果!”
青年修士面色微變,再度催動真元,雙手下沉抵擋,此刻,一聲悶響陡然響起。
正是一個蘊含着真元的爆靈彈,狠狠地擊中了他的額頭。
要知道他原本是在窗台之上竭力維持着自身靈氣護盾的平衡,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卻令他失去了平衡。
匆忙之間,他雙腳蹬地,翻滾落地,摔進了下方的庭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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