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工作的時候,白言給霍奕送咖啡,他低着頭将咖啡放在辦公桌看也沒看霍奕一眼,隻說了句“霍總您的咖啡”便要退出去。霍奕在白言轉身之際叫住了他,眉心蹙了蹙,“你有心事。”是肯定的語氣。白言睫毛顫了顫,這是幾天來霍奕頭回主動跟他說話,他低着頭沒回身,“沒有。”霍奕眉心的蹙痕緊了幾分,冷嗤一聲,“沒心事怎麼整個半天都心不在焉的,之前送來的報告漏了一個簽名,現在泡的這杯咖啡也大失水準,怎麼,終于覺得做這些事情是委屈了你向我撒氣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我沒有——”白言一下慌亂起來,轉過身對他鞠躬道歉,臉色也變得蒼白。霍奕微椅背一靠,手指輕按太陽穴,他這些天一直忙着加班也沒睡個好覺。又因為林微羽那番話不知道該怎麼重新定位白言,偶爾想起感到兩分煩悶,心情差了許多。“既然不是覺得委屈,那是怎麼了?”靠在椅子上眼望白言,一副等待他坦白的樣子。白言擡起頭,“我——”隻說了一個字便無法繼續。霍奕盯着他等了會兒,見他真是不想說,心中莫名的煩躁又多了一分,忽然福至心靈問了句,“那是因為微羽?”白言蓦然一怔,呆呆望着他忘了反應。霍奕看他表情,以為自己猜到真相,眸色沉下來,他身體微微前頂,盯着白言。“白言,不要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白言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神顫巍巍地看着他,仿佛随時都會破碎一樣。霍奕盯着他看了會兒,忽然收回視線重新埋頭工作,語氣緩和了些許。“如果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你現在是我的員工,我也不是那種剝削員工的老闆。”最後,白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霍奕辦公室的。他一動不動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許久之後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給白應菲發了過去。短信發出後,白言肉眼可見地緊張,在工位上坐立難安。很快,手機震動,是白應菲打來的電話。白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亮起的屏幕,手指不安地動了動,在電話挂斷後機密這個東西就是用來偷的白言第一次拒絕白應菲——或者白家提出的要求,白應菲會氣成什麼樣他能想像得到。而他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白言也不是沒有設想過。所以,在白宗政一通電話将他召回白家時,白言也沒怎麼意外。這是白言結婚後第一次回“娘家”,沒有歡喜迎接的家人,隻有氣勢洶洶地訓斥和責問。白言來到白家時,客廳裡隻坐着姜柔芬,看到白言到來沒有起身的樣子,徑直擺弄眼前的花瓶,似乎沒有看到他一樣。白言安靜地站着,沒有出聲打擾,傭人站在一旁也不說什麼。她在這個家裡服務好幾年了,對白家的事情也頗為了解。這位雖然也算是這個家的主人,卻是個隐形人般的存在,在白家任何一個人面前,都是沒有任何分量的。終于,姜柔芬将最後一枝花插好,擡了擡眼似乎才看到靜立一旁的白言。挑了挑眉,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哦,是白言來了,怎麼現在才來,你爸爸在書房等了你好一會兒,現在可能脾氣不太好。”說完掃了眼白言,毫不掩飾眼中幸災樂禍的意味。白言垂下眼眸,在傭人帶領下去到書房。就算知道姜柔芬是故意的又怎麼樣,她就想刺激得白宗政對白言更生氣,然後不管罵也好打也好,落到他身上的懲罰總會比之前更重。這樣惡心人的手段,白言從小到大不知受過多少,反正他說的話白宗政一個字都不會信——又或者,就算知道姜柔芬是故意的,他也根本不會在乎,罵一句還是罵十句,在他那裡沒有任何區别。果然,白宗政看到白言的第一眼就是劈頭蓋臉将他罵了一頓——哪怕他并不是真的在書房等白言,而是跟白應菲商議事情。罵完後,白宗政皺着眉頭,滿臉不耐煩将桌上一個文件袋丢給白言,“這是那個項目的一些資料,你先看看了解一點,倒時别拿些沒用的東西回來充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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