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估計忙着呢。”林爺爺就轉悠走了,半響又轉悠回來問,“那你們現在是算正在交往還是?”“我們現在算朋友,”林清婉擦了擦手回身看祖父,笑道:“爺爺,我和他才見了幾次面,還沒到那份上。”林肅點了點頭,“女孩子還是謹慎些好。”他背着手正要走開,又突然回身問,“你那修煉的事怎麼樣了?”林清婉忍不住展顔笑,“用他的話說是一日千裡。”林肅就撇了撇嘴,習慣性的打擊她道:“你可别驕傲,說不定是人家易寒哄你才那麼說的。”多少年了,林清婉都沒聽林肅這樣打擊過她了,感覺還挺親切的,林清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林肅也覺得這一幕太過熟悉,自林清婉變得乖巧後,他就不會再這樣打擊訓斥她了,多是以誇獎為主。見她笑得這樣開懷,林肅也不由一笑。受襲林清婉将窗簾拉開,盤腿坐在床上打坐,玉筆被她拿出來放在一旁,随着她的修煉,月華與星光灑落下來,濃厚得幾乎将人掩埋。林清婉修煉的是星辰之力,但玉筆顯然更偏愛月華一些,因此它躲在林清婉的陰影下如鲸般吞掉被星光擠出來的月華。玉筆身上閃過熒光,更加瑩潤了些,之前被腐蝕的地方顔色也慢慢變淡,恢複了丁點玉色。林清婉并沒有留意到玉筆的變化,此時她正努力的依照體内功法的指引一點一點的引着進入體内的星光浸入血肉之中,強化她的身體。待體内血肉再裝不下,這才引着進入體内的星光進入筋脈,沿着易寒教她的路線一點一點的往前挪。遇到阻礙之處,星光便包裹住那點雜質,用力的通過血肉排出去,待筋脈通暢,這才繼續往前挪。林清婉的額頭漸漸出汗,眉頭不适的皺起來,似乎感覺到疼痛,眉間蹙得越緊。等到子時過去,月華和星光都慢慢減淡,林清婉這才睜開眼睛來。五官打開便聞到一股酸臭味。林清婉這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臭汗,是真的臭汗。她連忙下床找了衣服去沐浴,等她神清氣爽的出來,玉筆也剛剛将最後一絲月華吸收完畢。林清婉拿起它來看了看,欣喜道:“還真的有用,倒比我修補還要更自然。”林清婉摸了摸它笑問,“要不要我幫你修補身體?雖然多年不曾動手,但我記憶正清晰,應該沒問題的。”玉筆顫了顫,直直地立起來又直直地向她四十五度傾下,林清婉奇迹般的竟然看明白了。她笑着摸了摸它,“既然這樣,等天亮了我帶你出去逛逛,找些修補你的材料。”玉筆高興的在她床上蹦了蹦。一人一筆躺下睡覺,隻是林清婉是真睡覺,玉筆卻是在消化它今晚吸收的月華,在天光破曉之時,它終于月華煉化,玉身溢出精純的靈氣反哺天地。靈氣出現,便大半被林清婉吸收,隻有小半溢散在空氣之中,伴着清風飄出窗外,滋潤着外面的花鳥草木。一飲一啄都是因果,也都有定數。林清婉翻了一個身繼續睡。異世十年,她很少能睡得這麼好,這麼充足,因此回來後好像總也睡不夠似的。林肅卻是習慣了早睡早起,而且老年人覺淺,前幾天才從醫院回來作息還沒調整過來,這兩天卻是把以前的作息又撿回來了。才五點他就醒了,先起床去了趟廁所,然後就開始洗漱,換了衣服後就下樓鍛煉身體。樓裡的老爺子老太太們也都起來了,有的在家裡給兒女準備早飯,大多數卻和林肅一樣,背着手出來鍛煉身體。有打太極的,有跳五禽戲的,也有跑步和快走的。林肅身體好了許多,徑直加入了太極行列。旁邊跳五禽戲的老孫頭很不滿,“你以前都是跳五禽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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