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平無奇的傍晚,一抹一字排開的火燒雲層層掠過山脈,金紅色的夕陽為整片大山鍍上昏黃的光芒。
提前完成了訓練目标的安靖一夥人,正聚在一起玩彈珠。
安靖,顧葉祁,張盈,倉廪足,葉修遠與展風六人,算是團結在安靖身邊最核心的一夥人,他們基本都是安靖的小弟小妹和個人崇拜者,相互之間關系也不錯,閑暇時都會一起玩。
彈珠源自于安靖日常表現從教習手中得到的獎勵,但他本人并不玩,而是借由彈珠,教導自己的朋友們如何掌握勁力,準确靈巧地将其發揮。
地上以線為界,其他五人手持短棍,以棍發力,依次推動彈珠去撞擊其他人的彈珠。
擊中一個他人的彈珠得一分,擊中兩個得三分,連續擊中三個得六分,四個就是大滿貫得十二分,擊出界扣兩分。
這遊戲看起來容易,實際上隻有讓彈珠穩定彈中兩個他人的彈珠才能賺,需要考慮施展在彈珠上力道與連鎖碰撞,更不用說衆人乃是以棍發力,比起用手更難不止一籌,非常考驗穩準與路徑推算。
每人擊球一次算一輪,五輪結束遊戲,分最高的,安靖會指導對方的武技,而負分的,安靖會讓他加練。
目前來看,顧葉祁赢的分最多——她控制力相當靈巧,每次都能穩定地擊中兩個,偶爾爆發,可以打中三個。
而倉廪足和葉修遠随後,他們的技巧也不低,并不遜色顧葉祁,就是會太過貪心,總是用力過大,讓彈珠出界。
至于張盈和展風,都是經常加練的人選——張盈是把握不好發力角度,而展風是力氣太大掌握不好力度。
“好诶!”
這次是張盈擊球,他這次掌握準了角度力度,居然一次命中了三個球,一舉将負分掰正,頓時興奮地歡呼一聲。
而在之後,他卻有些疑惑地轉頭,四處嗅了嗅:“诶,等等,安大哥。”
“你們聞到了嗎?”
“有點。”安靖此刻正在用拇指彈彈珠,彈珠筆直地一上一下,穩定無比,這是他鍛煉手指靈活性和控制力的方法。
他擡起頭,若有所思地回答:“但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咦?”顧葉祁這次又是第一,可以得到安靖的指點,她正端來一瓶水遞給安靖,回過頭道:“是草藥味吧?”
“是鐵南芯……嗯,還有!”
顧葉祁從小就生活在浸潤了無數草藥味道的莊園中,甚至能靠純粹的味道分辨草藥的種類,在閉上眼,認真聞了聞後,便自信地睜眼道:“還有冰芒花花籽的味道,凝神靜氣呢!”
“錯啦!”
張盈同樣自信滿滿道:“是肉。而且很多!”
“而且……”認真聞了聞,少年笃定道:“不止一種獸肉!”
張盈家世代獵人,在霜劫之前,北疆的獵人是危險與富有的代名詞,一支獵隊進入深山後如若能活着出來,就必定滿載而歸,他們不僅僅能收獲猛獸的毛皮與血肉,也能從山中采摘足夠珍稀的靈植寶藥。
張盈對這種味道很熟悉,那是有許多野獸被屠宰後,鮮血流淌,充滿活力的肌肉釋放出的味道,他絕不會認錯。
“是肉!”“是草藥!”
說着說着,兩人就吵起來,一旁的倉廪足和展風起哄:“打起來,打起來!”
而葉修遠和安靖都在無奈地搖頭。
“好了。”
最後,安靖擡起手,制止了兩人的争論:“不止這些味道。”
他側過頭,看向演武場一側的閣樓。
那是藥閣,藥副使等人居住工作的地方。
懸命莊就像是一所占地頗廣的寄宿學校,容納千人也輕而易舉,而被聚集而來的流民孩童雖然數量頗多,但實際上的活動區域并沒有太大,像是藥閣,後堂,後山,中庭院,幽潭等地都是不允許自由出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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