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命令,讓開!】
赫武昌斷喝一聲,聽到命令,勘明鐘的虛影微微停頓,遲疑了起來。
它的靈性極其熟悉安靖的氣息,但州牧的令牌也是它應當遵循的命令……兩相對應,它也不知道應當幫誰。
既然如此……那就兩邊都壓制吧。
——戒嚴——】
一股浩蕩但模糊的意志從地脈深處湧出,與雨水一同,均衡地壓制在了安靖和赫武昌的身上:勘明城戰時大律,不得運用術法神通】
什麼?】赫武昌猝不及防,沒有避開神兵的壓制:我持州牧令牌,你當聽令才對……聽令!】
該死!這神兵瘋了吧?】
嗡。
厚重的金光壓下,令原本懸浮在天的赫武昌不得不降落在地。
安靖周身的庇護光輝也在同時消散,令抽空入靜,調養内息的少年睜開雙眸。
勘明城官府庭院被一層朦胧的地脈金光籠罩,這是地脈大陣核心的庇護,不僅僅是此地,連帶周邊數個街區都完好無損,沒有被安靖和宗師的戰鬥,甚至是神藏神通信物碰撞的餘波破壞。
這也是為何越靠近官府的房屋價格就越貴的原因,雖然說保護不了人,但房産卻是極難被破壞的,隻有純粹的蠻力才能拆掉它們。
安靖緩緩起身,與沉默不語的赫武昌對視,兩人的面色都很難看,安靖是失血過多導緻的面色蒼白,而赫武昌則是計劃頻頻出錯帶來的自我懷疑與惱怒。
他手中的州牧令牌已經崩碎,化作虛無缥缈的地脈之氣飄散。
雖然他和大辰有合作,并且得到了可以下達一個控制地脈大陣指令的令牌,但赫武昌原本是并不打算使用它的,而是打算動用一種秘法将其留存起來,作為日後與陳豪山交易的一個後手。
這次動用,是因為赫武昌認為靖玄的存在遠比一個很可能威脅不到陳豪山的後手要重要的多,但誰知道……地脈大陣和神兵居然齊齊拒絕了他的要求。
這靖玄,究竟什麼來曆?尋常讓神兵關注的人絕對不可能讓神兵反抗州牧令……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
你難道真的和明景郡主有關?】
赫武昌喃喃自語,他不敢相信,但還是隻有這一個猜測:還是說,你已經秘密加入了大辰?明光塵也和大辰有合作?】
“忒多廢話。”安靖嗤笑:“怕了?”
赫武昌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縱然他這血煞分身原本就通體血色,如今更是愈發濃郁。
他不再說話,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臉頰上的血煞逐漸升騰,燃起,雙肩和臂膀上也鼓起層層大筋。
一道血煞從血管中流出,順着虎口與食指凝結為長刀,被赫武昌緊握在手中。
既然不能用術法神通,那他就用純粹的肉體力量和武技将眼前這個牙尖嘴利的臭小鬼抓住!
“死了?啞巴了?怕再說話被我嗆了?”
而安靖得勢不饒人,哈哈笑道:“你這不還是怕了?”
閉嘴,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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