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都是外傷,子彈沒有留在胳膊上,但帶走了皮肉,血流得吓人,臉上也有劃痕,碎玻璃劃出來的,塔克醫生都做了細緻的處理。
貝斯來時岑寂還沒出來,他沖着顧念遠鞠了一躬,很恭敬道:“太太。”
顧念遠見他來了,眼睛一亮。
“貝斯先生,外面的事都處理好了嗎?”
“好了,警局出動了大批探員滿城搜捕,我們暫時可以休息了。”
顧念遠想起岑寂提了一句阿爾比家,奇道:“上回那個阿爾比家的人不是已經談妥了嗎?平白無故他們怎麼又蹦出來了,還下手這麼狠。”
貝斯聽罷,忍不住笑起來。
他對老闆的這位太太并不熟悉,是國内同事諸如許安傑偶爾提上兩句才有印象,隻知道是個做設計工作的小姑娘,人單純,被老闆護得很緊。
岑寂親自飛到歐洲尋妻後,他終于得見這位小姑娘,覺得許安傑的描述相當精辟。
單純是真單純,畢竟老闆護的也是真緊,護身還要護心,生怕哪裡的風吹草動驚擾了她的小日子,但許安傑沒說全,在夫妻關系裡,老闆看起來是強勢的一方,但真正做主的卻是這位太太。
這場驚險的追車戲碼,假如放在從前,岑寂一定會讓他帶着顧念遠先跑,他自己單挑衆車,但今天他沒有,哪怕他主動提出,他也沒答應,親自帶着小姑娘來了一把生死時速。
想必,是這女孩子的倔強堅持。
“那次不是談妥,那次是逼迫他們就範,縱然小阿爾比口頭客氣,心裡也不會舒服,他對弟弟沒感情,但對家族臉面看的還是很重的,這類家族,臉面很重要。”
顧念遠似懂非懂地點頭,突然意識到貝斯在講中文,他跟岑寂講話都是英文,她一直以為他不會說,這麼看來是遷就她了。
顧念遠摸摸鼻子為自己的英文水平默哀一秒。
“可他除非他能徹底壓制岑家,不然怎麼會覺得岑家會放任他随便害死這麼重要的兒子呢?”
呦,單純的太太原來也沒那麼單純,懂得推理。
貝斯微微一笑正要解釋,診室的門開了。
顧念遠嗖地站起來,先出來的是塔克醫生,似乎跟岑寂聊得不錯,嘴邊有笑。
“岑先生,不能洗澡了,擦洗就行了,今晚就在病房住一晚吧,觀察24小時後再走。”
岑寂胳膊上綁了繃帶,臉上也貼着一塊紗布,上半身就披着一件破掉的襯衫,敞開懷,露出線條分明的腹肌。
“24小時太久了,不過确實可以住一晚。”
他回眸,顧念遠已經走了過來,皺着眉看他的繃帶,岑寂便擡了擡手臂示意,顧念遠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别亂動!”
岑寂立刻不動了,由着她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胳膊。
塔克醫生安排的病房在頂樓,一層樓裡就三間病房,另外兩間沒人,私密且安全。
一進病房,貝斯開始彙報。
“岑先生,警方已經接手了。”
岑寂沒去病床躺着,反而坐在外間的沙發上,顧念遠隻得跟着他坐下,小心地護着他的胳膊。
“警方沒什麼用,不過,小阿爾比應該能消停兩天。”
岑寂瞧着顧念遠的神情,瞧得心癢,便伸手捏她的下巴,顧念遠原本想躲又怕他扯到傷口,隻能不情不願地忍着,岑寂瞧得更高興了。
“是,不過能讓小阿爾比這麼快下定決心來對付您,恐怕不隻是楚家了。”
岑寂拇指指腹揉着顧念遠的唇角,鷹眼微眯。
“嗯,他們這是在提醒我,該回去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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