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大概五個月以前,公司收到好幾份傳真,揭發藍宇的一些流氓行為。」人事幹部說。「」我和劉征都目瞪口呆。「那小子剛來時可像個人呢,是『華大』的大學生兒,長得也儀表堂堂的,可誰想到是個男妓!」保衛科的家夥眉飛色舞的補充著。「可以看看那份傳真嗎?」還是劉征反應敏捷。「我這兒有一份。」保衛科的家夥特别積極。大概由于時間太長的緣故,傳真已十分模糊,那是電腦打出來的,上面說藍宇在外面勾引男人,并以此賺錢。說他出入各大飯店,兜攬生意,為男人提供性服務我看着傳真,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驚恐,隻覺得嗓子裡有什麼東西,直想嘔吐。「這些情況也不一定屬實。因為他本人不承認,僅憑一張傳真也不好下結論。」穿着綠軍褲的人事幹部說道。「可你看他穿的、用的,一個新畢業的學生哪來的那麼多錢,聽說他戴的那塊表就很值錢呢!」那個保衛反駁著。我痛苦地想起那是我從美國給藍宇買的「勞力士」。「所以就将他開除了?」劉征問人事幹部。「沒開除,讓他辦的辭職,他自己也願意。嗨!一個學生,才二十出頭,能壞到哪去?他工作還是挺不錯的,認真,負責。和大家關系也不錯。你要說他勾引男人可在單位裡也沒看他勾引誰。」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兵身上有股正氣。「你們要是想聘用他,可以試試,還是名牌學校的學生呢。不過要小心愛滋病!」人事幹部又說。「他有愛滋病?!」我和劉征同時驚呼。「他們這種人都有愛滋病,你們不知道?我們醫務室的大夫說的。」老兵嚴肅地說。我想笑又想哭!我的胃拼命攪動,直想吐出來。從「城建九」公司出來,劉征問我:「這是誰這麼王八蛋,幹這種缺德事兒?也太黑了!」「你說他會去哪?」我問。「應該再找其他工作吧!肯定離不開建築口兒。」他根本沒住在「北歐」,他住哪呢?他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們說好有急事來找我。從時間上看,他接到傳真的日子,是我正辦喜事的時候,或許他來找過我,而我不知道?他能挺得過去嗎?他不會做傻事吧?我腦子裡反覆想著這些問題。我的胃好像有些絞痛。我想盡一切辦法打聽藍宇的情況,并調查那份傳真的出處,然而毫無結果,我林靜平的确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她通過我認識了不少人物,她現在和「戴」的關系比我還近,我也從中受益匪淺。在我的公司裡,她主管人事,客觀上很大程度地限制了我的自由,我覺得反感。她高雅、入時的穿着,大方、得體的氣度已經不再吸引我,因為我看到裡面有太多做作的痕迹,而在性生活上,對我也幾乎意味著災難。一天,我和林靜平在閑聊,她告訴我衛國已經在「北郊」買了一處别墅:「其實咱們也該買一處房子。」她說。「住這兒不是挺好的嗎?」「這種公寓房真的好土,在國外隻有窮人才住呢!」「我不喜歡『北郊』,離市區太遠了,聽說還總是斷水斷電的。」我無精打采地應付著她。「可你在那裡有一樁房,是不是?」靜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不是我的!朋友的房子我借用來著。」我知道她是指給藍宇的那樁别墅,這女人真是厲害。她再沒說下去。我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一片渾濁,深不可測。酷熱的夏季過去了,走在馬路上,涼爽的秋風撫面而來。這是我最喜歡的季節,也是北京最美的時節。我開始懷疑我和靜平的婚姻能維持多久。她對我仍然很好,體貼、關心、照顧我的生活,甚至我每天穿的衣服她都要過問。她有權利過問我的一切,使用我的錢财,因為她是我的妻子,她得到道義上的認可和法律上的保障。可我開始讨厭她,就像我從前搞的其他女人那樣,我開始膩了。我感覺我們貌合神離、同床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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