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海拾似乎想起了什麼,冷嘲熱諷道:“哦!對了,有一個地方,還真去不了,我即使帶着令牌都被打了出來,你說我是不是可以去找師傅理論理論?”
墨染無視她的不滿,“我的院子,屬于我私人的地方,即使帶着令牌也沒有權利随意出入,除非是有重要案件需要查。”
“軍營也一樣,不是你帶着令牌就可以為所欲為,這令牌是用來辦正事所用,不是給你玩的。”
海拾略顯無辜道:“我有玩麼?我是很認真的來這裡練武的好嗎?我是這島上的一份子,還是師傅的徒弟,我為何不能來軍營操練了?”
“再說了,我為什麼來軍營習武,難道師兄心裡沒點數嗎?你敢說你沒有責任?明明師傅走的時候讓你好好教我,可你呢?一走就是兩個月,别說教我習武了,連人影都看不到半個,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裡指責我?”
說完,不再理會這個冰冷的定時炸彈,拉着九齡往他營帳的方向繼續走去。
墨染被她怼得啞口無言,還沒來得及數落她,就看她拉着九齡往他的營帳走去。
她竟然還去男人住的地方?簡直是無法無天,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
進帳見她理所當然的跨坐在主位上,九齡端着茶水恭敬的遞到她手上。“海姑娘,請喝茶。”
她笑着說了句“乖。”接過茶水一飲而盡。
九齡轉身看着愣在門口的二人,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誰叫我輸了呢?”
墨染的目光更加深邃,别人或許看不出來,但他豈會不知?
剛才的比武分明就是他故意放的水,隻不過放得比較高明,讓人看不出破綻而已。
他的功力,與自己不相上下,而海拾才剛剛啟蒙,即便是她天賦異禀,也不可能練習短短數月,就能打得過他?
墨染不作聲,找了個位置坐下,看向悠然自得的海拾。“既然我回來了,明日卯時開始,照常來練武場。”
海拾剛想拒絕,便聽他繼續說道:“你不上進不要緊,可師傅即将回島,若到時你連他老人家一招都接不住,連累我輸了這賭約,我定将你丢到海裡去喂魚。”
海拾嘟嘟着嘴:“你們的賭約關我什麼事?我又沒同意。”
“若不是師傅強行将你塞給我,你認為我會答應教一個這麼蠢的你。”墨染甩下這句,起身準備往外走去。
到門口見她還沒動靜,冷聲問道:“怎麼?還想留下用了晚膳再走?還是說,要我請你走?”
海拾撇了撇嘴,起身跟上,雖然不滿。現在還打不過他,不能跟他正面杠上,若是惹怒了他,師傅又沒在,少不得要吃苦頭。
一路上,墨染都冷着臉,海拾放慢速度,讓馬兒與迦釋并行。
“他這麼大火氣,你們這次出海辦事不順利?”
迦釋神色閃爍,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海拾見他如此神色,以為自己猜對了,看着墨染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自己辦事不順利,把火發到我身上來算什麼?沒品。”
迦釋看着墨染的背影,歎了口氣,終究是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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